缅甸王子一家离开了家乡,逃往大洋彼岸。路上,大女儿却不见了。王子夫妇苦苦寻找多年,一直没有消息,没想到这次来渡假,小儿子竟然带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起初,他们也不敢相信,但姚小蝶背上那朵紫荆花,让他们确信无疑。眼前女子便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
王子夫妇甚为相爱,每一个孩子出生后,他们都会亲自给孩子刺上紫荆花的图案。这是他们当年相遇的地方,开满紫荆花的花海。
一半花朵是王子刺的,一半是王妃刺的,所以,独一无二,只有他们的子女有这样的标记。
“女儿,当年,妈妈记得是夜里,我们都睡着了,妈妈是看着你睡后才睡的,可早晨醒来,怎么不见你了呢?你还记得吗?”夫人问姚小蝶。
“我……”姚小蝶凝神静想。回忆如沙漏,一颗颗再度聚集。
星星挂满天幕,野鸭在鸣叫,她半夜醒转,想小解。喊妈妈,她的妈妈太困了,睡的很熟,他的爸爸搂着弟弟,疲倦爬满英俊的脸。
“唉,”女孩轻叹一声,不忍心在喊他们,自己大着胆子,走下那个山坳,在一旁的山坡借着月光小解。
“悉悉索索……”当她小解完,穿好裤子正要往回走的时候,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那是一个在逃犯,他躲在山间,无意中看到小女孩。掳走了她。
万幸的,他越狱的时候,被打中命根子,对女性没兴趣。只想要钱。就连夜偷溜进城,想把小女孩卖给一个夜总会的老板,那是他以前道上的朋友。没想到便衣警.察在那里等他。他落网了。小女孩一路上颠簸,接连受刺激,已经吓傻了。警察问她什么都不知道,最后将她送进了孤儿院。
“孩子,你受苦了!呜呜!”夫人搂着姚小蝶大哭。
一家人终于相认团聚。
“姐姐,你还记得后来的事情吗?你一直在孤儿院吗?今天跟你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姚小蝶的三弟,那个清瘦的男孩突然问道。
“男人?我……”头部忽然剧烈疼痛,男人这样的字眼,让姚小蝶的心里和思绪一片混乱。“啊!疼,我的头好疼!”她痛苦的喊叫着,昏了过去。
“阮夫人,阮先生,你们的女儿情况不容乐观。她头部这个位置有个血块,压迫了神经,造成部分记忆缺失。而且,她……怀孕了。”
医生的话,让姚小蝶的父母和两个弟弟震惊了。
“啊?姐姐怀孕了?她结婚了吗?难道那个家伙是我们的姐夫?”二弟阮沛峰说道。他便是那个耳钉男。
“……”三弟阮沛天沉默不语,他年纪虽然只有十五岁,可是却继承了图鲁师傅的异能力,性格也颇为沉稳。
“沛天,你哥哥说的男人是怎么回事?”阮夫人问道。
王子和王妃隐姓埋名后的姓氏是阮,他们各自取了假名。
“爸爸,妈妈,是跟姐姐在一辆车上的男人,他腿断了,我命人把他关起来了。”阮沛天淡淡的说道。对于那个断腿的男人,他莫名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