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阮雨蝶歉疚的说道。
“哎,没事,没事。你想通了就好。”滕安楠温和的安慰着,“雨蝶,我抱你下楼了吧?你的脚……”
“我,等我试试。”阮雨蝶说着,站起,慢慢往外走。脚踝部依然有些微的疼,但还好,能走。
“呵呵,这消肿去瘀的药效果还真不错啊。”刘金虎笑着上前:“来,雨蝶,你这样太慢,等你走到楼下,我估计爸爸的菜热完,还得再热一次了。我和安楠扶你下楼吧?”
“对啊,雨蝶,我们扶你。”滕安楠附和着。
“嗯,好吧。”阮雨蝶点点头。这两个男孩为了等她居然一直没吃饭,很像她的两个弟弟。心里不由得暖暖的,家的感觉涌上心头,无形中便多了些力量。
两人搀扶着阮雨蝶下楼,刚到室内楼梯口,刘金虎就大喊大叫:“爸爸,爸爸,老爸!快热饭,雨蝶饿了!”
“呵呵呵,我看你和安楠进了雨蝶的房,估计她没事了,刚才已经在热饭了,马山就好。都下来了吧?就差吃了。”刘伯伯和蔼的笑道是,爽朗的声音在屋内,仿佛肖邦的畅想曲。
“哈哈!老爸真好!老爸万岁!”刘金虎夸张的笑着。阮雨蝶终于肯吃饭了,他好开心。原来,她流泪,他会心疼。过去的那些年,他茁壮成长,竟不知这种滋味。还一度笑那些诗人的词句,此刻亲身体会,终于明白,那是一种让你心颤的美好,——为了心爱的人痛。
他的欢乐放大在滕安楠的瞳仁里,他默然片刻,什么都没有说。刘金虎和他自幼一起长大,他的心思他能看透。刘金虎为阮雨蝶心痛,他又何尝不是?若有一天,为了阮雨蝶,兄弟反目,该如何?这是他所担心的。
“刘伯伯,对不起啊,让您也等我。明天,我帮您浇花做饭,作为对我的惩罚吧?”阮雨蝶难为情的说道。
“嗨,你这孩子,客气什么。你住在这里,大家就是一家人。安楠和虎子看重的人,我老头子会一样的看重的。来,都快点来,吃饭!”刘伯伯憨笑道。
“雨蝶,你想帮刘伯伯做饭,怕是得改天了。明天不行。明天有个酒会,我们都得去。”滕安楠提醒道。
“哎呀,真是,我差点忘记了。该死!”阮雨蝶轰然想起,暗自懊恼,险些耽误了正事。明天的酒会尤为重要,可以说是商贾、名流,政要齐聚,届时各大媒体也会出现。那是珠宝展的前奏,借以扩大宣传造势
“呵呵,没事,小猫还有打盹的时候呢。”刘金虎插嘴安慰道。
“啊?”阮雨蝶愕然,她是猫咪吗?
“好啊,虎子,你居然用小猫形容雨蝶,太不像话了。至少应该用天仙下凡形容才对!”滕安楠笑着斥责着,明眸可怜兮兮的看着阮雨蝶:“雨蝶,虎子最坏了,我比他好,对吧?”
“咯咯咯咯!”阮雨蝶忍俊不禁的娇笑。
“呵呵呵呵!”楼下的刘伯伯开怀大笑。阮雨蝶住在这里,藤家小少爷可是比以前可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