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刘金虎的房门有响动,滕安楠听到,怕他出来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赶紧逃命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在他走后,刘金虎的房间内陷入静寂。他没有睡,滕安楠去阮雨蝶房间他知道,但没有打扰,一直在房间内抽烟。滕安楠出来后,在那里傻傻的不走,他心疼他,便把门弄出声音,迫他回房休息。
“安楠,你这个傻瓜,看来还真是爱上雨蝶了。我们是兄弟,她是我的女神,我该怎么办?唉。”刘金虎有些无奈的看着窗外斑驳的树影,惆怅满怀。
三个年轻人带着各不相同的情绪入眠,太阳从海天交界处升起的那一刻,新的希望便诞生了。阮雨蝶睁开眼,看着洒进屋内的晨光,心情很好。哼着歌起床,洗漱,走动间惊喜的发现,脚伤已经痊愈。
“哎,真好,没想到好的这么快,我还担心会影响彩排呢。”她自言自语着,开始选合适的衣服。
“雨蝶,雨蝶,好了吗?下楼吃早饭了。”楼下传来刘金虎的声音。
“哎,来了,马上就好。”她应着,选了件改良式样的旗袍。旗袍上是细碎的小花,底色是鲜嫩的浅绿色。穿好后,配了一对银白色的蝴蝶吊坠,穿着白色高跟鞋摇曳多姿的站在了楼梯口。
“……”刘金虎看的傻了眼,说不出话来。刘伯伯呵呵的笑着,“雨蝶,真好看,来吃饭吧?我给你们蒸了红薯。”
“哎,辛苦您了。”阮雨蝶笑吟吟的说着,慢慢下楼,“奇怪,滕安楠怎么没在?”
落座后,滕安楠还没有出现,阮雨蝶终于忍不住问道:“虎子,安楠呢?去公司了吗?”
“他啊……呵呵……”刘金虎暗笑不语,把筷子放到阮雨蝶面前。
“他怎么了?你这笑可有古怪。”阮雨蝶诧异的问道。
“他啊,呵呵……”刘金虎忍不住嗤笑:“他过敏了,脸上身上起了很多皮疹。”
“啊?过敏?不是吧?难道……”阮雨蝶疑惑不解的问道。
“对啊,他对美人抓破脸是过敏的,昨晚,给你采花瓣,没注意,有一朵是美人抓破脸,当时虽然没事,可事后却起了疹子,刚我去看他,他不敢出来了,说太丑,没脸见你。”刘金虎幸灾乐祸的叙述道。
“……真是这样啊。”阮雨蝶暗叹,想笑又觉得不该笑。想了想起身,去了滕安楠的房间。
“出去!不是说我不吃饭了吗?这么丑怎么见雨蝶啊?”滕安楠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趴在床.上,气哼哼的斥责着。他以为是刘金虎又过来了呢。
“你不肯吃饭,就是说再生我的气咯?”阮雨蝶挑眉问道。
“雨蝶?是你!你怎么来了?”滕安楠一惊,条件反射般的把被子拽过来,将自己包了个严实。
“雨蝶,你出去,我不饿,你们吃吧?”他变换了口气,近乎哀求的说道。清亮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被被子遮住,听来显得有些沙哑,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