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飘零的落叶,向着不同的方向。上官宇带着又一次的怅然若失回归了他的生活轨迹。
杜思淼望着他的背影,花痴的呆望很久。阮雨蝶并未能和朵儿见面,她不巧有事出去了。秘书是这么告诉她和虎子的。需要的穿的礼服倒是早已经准备好了。阮雨蝶试穿后,很合身,量身定做的一般。两个人出了朵儿工作室后,杜思淼已经爬回了后排座,刚才的那一幕似乎从不曾发生过。阮雨蝶不知道,而杜思淼也不会告诉阮雨蝶和刘金虎,她对一个帅哥犯了花痴。
“雨蝶,今天你没见到朵儿,可惜了。”车子启动后,刘金虎从反光镜里看着阮雨蝶说道。
“哦?为什么这么说?”阮雨蝶摸着那件礼服问道。这件礼服很飘逸,薄纱制成,中国古代的宫装和现代的融合,又加入了设计者的创意,穿起来飘逸又不失高贵和庄重。纯白的礼服上有淡淡的水墨山水画。阮雨蝶齐腰长的乌黑长发,那么随意的披散着,不佩戴任何的珠宝首饰,都足以倾倒众生了
“朵儿是孤儿,但她很美。如果你们站在一起,我想也许会有人说你们是姐妹。”刘金虎淡淡的说道。
“姐妹?你是说,她跟我长的很像?”阮雨蝶问道。
“嗯,是的。”刘金虎随口应道。他告诉阮雨蝶这些并没有特别的意思。但听在阮雨蝶的耳里,却别有一番滋味。嫉妒,也许是女人的天性。善良的女人也不能免俗。
“哦,既然她跟我长的那么像,服装设计的又那么好,还比我年轻,为什么安楠要选我?”阮雨蝶嘟嘴说道。心情瞬间变得低落。
年龄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即使是两岁的距离,她也觉得自己比滕安楠大很多。女人,对于年龄的计算,不是用年做时间单位来计算的。当鱼尾纹会偶尔偷偷爬上眼角的时候,女人对于年龄的计算,就是用分秒来计算了。
“这个,雨蝶,”刘金虎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阮雨蝶了:“也许是,安楠觉得你更适合。”
“你……”阮雨蝶越听越气,“虎子,回新亚庄园!”阮雨蝶气哼哼的说完,扭脸望着窗外。自行车的铃铛声,叫卖声,垃圾桶旁边捡易拉罐,衣衫褴褛的老人……这一幕幕仿佛被施了魔法的诅咒,阮雨蝶的头突然刺痛。“啊!”她 不由得惊叫出声,双手不由自主的抱着头,剧烈的摇晃着。
“雨蝶!你怎么了?”刘金虎一慌,赶紧急刹车。刹车踩的太猛,没有任何预兆的停车,后面的车直接追尾。这是车流高峰期,乌压压的车堵满了那条街。
“阮小姐,你怎么了?”杜思淼站起焦急的问道,慌乱间,忘记了这是在车里,头一下子撞到了车顶的玻璃窗。“哎呀,我的妈呀!”杜思淼痛呼着,呲牙咧嘴的险些掉下泪来。
“笨妞,你坐下,照顾好你自己就可以了,别添乱了!”刘金虎没好气的吼道。阮雨蝶的脸色瞬间煞白,脸上痛苦而纠结,他担心的不得了。“雨蝶,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雨蝶!”刘金虎心疼的看着阮雨蝶,犹豫片刻,手握住了阮雨蝶的。
“我……我……头,突然很疼。”阮雨蝶强笑道,抽回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