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对狗男女想接近莫娇娇干什么?”吴德心里暗自嘀咕。他当着狗子和翠花的面,会满脸笑的喊:“主任好!主任英明,主任威武;翠花大嫂大美人,翠花大嫂和主任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但背后总是叫狗子和翠花为奸,夫淫,妇,狗男女。
他想继续再听听狗子和翠花接下来说什么,可狗子猛地射出他的精华后,就没力气的趴在翠花身上睡了。
“呵呵,这傻老爷们。”翠花疼爱的笑笑,就那么搂着他也睡了。半响,狗子和翠花的鼾声响起,吴德悻悻的离去。回到他的宿舍,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渐渐也睡了,但那晚后,他就开始留心了,特别留意狗子和翠花的言行。
日升月落,转眼又是一周。这一天的周末,夜色朦胧,倦鸟归巢,坠入梦乡。莫娇娇在凌云峰的别墅里呜呜的哭。
“哭什么你哭?!换个花样你就这德行,真扫兴!”凌云峰拿着皮鞭对着莫娇娇大吼大叫。
有朋友从云南那边带回了点新货,一种没上市的***,这种***不同于酒吧,夜总会常见的那种,刚研制出来,迷幻和兴,奋效果更强烈。凌云峰虽然不是瘾君子,但偶尔好奇也会吸两口试试感觉。他在别墅里,把那***装进那个透明的水烟袋里,吸了半管,就兴,奋的不行了,开始是强行干了莫娇娇三次,一次比一次猛,第四次,就觉得没劲了。他就想玩点新鲜的。把莫娇娇反手绑了,又把她的嘴堵上,不停的拧她,大手在她私密处乱插,看莫娇娇惊恐的看着他,眼里满是哀求时,他才满意的把他的昂扬插入。经过他这样变态的折腾,莫娇娇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凌云峰玩够了,想睡了,莫娇娇还哭个不停。他就烦了,拿起抽屉里的鞭子就抽莫娇娇。那鞭子是他去郊区赛马常用的。
“你这他妈哭丧哪!”凌云峰凶神恶煞般的指着莫娇娇。
“呜呜!呜呜!”莫娇娇的哭声越来越大,她不止是害怕。更多的是伤心,失望和难过。本以为,凌云峰让她跟他住一起,是真心对她的。偶尔,她还会幻想,也许凌云峰会给她一个家,会是她的依靠。
这一夜的狰狞,让莫娇娇的心都碎了,她终于明白自己太天真。
“哭!哭!看你那德性,怎么看怎么烦?!”凌云峰大骂,眼睛瞪的跟牛一样。
“呜呜啊啊啊!你厌倦我了,就明说!不用这么折磨我!我走就是了!”莫娇娇挣扎着爬起来,一边哭,一边嚷,跑到卧室门口的衣橱那里拿衣服穿上。
“哼!你他妈跟我玩这个?!拿老子当弱智呢?!”凌云峰冷笑:“莫娇娇,你记住!今天,你只要出了这道门,你就永远别再回来!你爸爸后来欠的那些赌债,加起来有两百万了吧?得一笔还清,不然……哼哼!”
莫娇娇的爸爸死性不改,把莫娇娇抵给凌云峰后,又去赌,陆陆续续的,又欠了不少。但地下赌场的人知道莫娇娇跟了凌云峰,还跟他住一起,就没催她爸爸还债。只是如实的跟凌云峰做了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