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真的……”杨诺琳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摇了摇头，拉了拉安小蝶的衣角，道，“妈，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吗？”安小蝶道，“走吧，卓铭启要见见你。”
“妈……”
***
（卓家别墅-大厅）
“陵，对不起。”杨诺琳对卓陵川浅浅地笑了一下，道。
坐在卓铭启身旁的纪筱寂微微邹眉，道：“诺琳，你在说什么？”
不过，不管怎样，最初答应儿子的事情，马上就要做到了。
纪筱寂是这么想的。
“卓叔叔，你为什么想要我们订婚？”杨诺琳并没有回复纪筱寂的话，对卓铭启问道。
“因为，爱妻……”
“诺琳，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订婚啊？”卓铭启话未说完，纪筱寂便问道。仿佛是在有意无意地扯开话题。
“爸，妈，我们还是取消订婚吧。”卓陵川开口道。
还是那么冷淡的语气，仿佛不带一丝的感情色彩。
“陵川……”纪筱寂用复杂的眼光看着卓陵川。
“理由。”卓铭启的语气中包含着微微的怒意。
一会儿订婚，一会儿又取消订婚。
这卓陵川是把自己当猴耍吧？
想到这里，卓铭启情绪开始有些激动。
“爸，关于我们家的事情，我想让你更加清晰地了解内幕。”也算是给杨诺琳一种解脱吧。卓陵川说完，开始娓娓道来这一环套一环的种种事件……
……
听完卓陵川的话，卓铭启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董事长！”接着，是管家的声音，“快快快！叫医生！”
……
半晌，私人医生对管家抱歉地摇了摇头，道：“检查的结果是，董事长的神经……错乱了。”
“也就是，曾经的神经分裂症隐患没有检查错误。”
“简单来说……”
“董事长，醒来之后，会成为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