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觉到王芊晗有些缺氧，易程轩放开了她。
易程轩在不经意间习惯性地收回了自己的所有情绪，连眸子都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
王芊晗抬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对上了易程轩冰冷又毫无感情的双眸。
他……
根本不爱自己啊……
王芊晗只感觉自己脑子一热，紧接着……
“啪!”
易程轩脸上直接多了一道巴掌印。
他愣住了。
王芊晗只感觉自己的泪水在不争气地往下掉：
“易程轩，我已经被你忽略了太多年了。
所以，我现在有那么一瞬间，突然觉得，我所有的等待在你眼前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意义。
因为……它换不来你的任何珍惜。
不是我不懂得坚持，而是因为你根本没有给予我任何回音。
所以当我真的要走，就再也不会回头。
我会……
试着忘记你的。
这段时间，请你不要来找我。
谢谢。”
易程轩冷冽的眸子突然有一种情绪闪过，但下一秒便消失不见。
既然这样……
计划只能提前实施了。
“嗯。”易程轩淡淡地说道，转身离开。
一种十分复杂的情绪在易程轩眉间闪过。
那么……
就让我做这个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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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黑暗的地下室里，坐着一排黑色衣服的人，煞气腾腾，他们彼此之间却又不说一句话，安静地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这时候，凉沐沐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说。”一个黑衣蒙面人用变声器冰冷地说道。
凉沐沐满脸一副高傲的表情，道：“一个亿，拿凉氏集团的凉梓人头，谁接？”
“……”没人说一句话。
一个亿……
肯定风险很大。
“我接了。”坐在最角落的一个女生道。
看上去，仿佛是这里面年纪最小的。
“Zero，确定？”变声器里再次传来冰冷的声音。
“Boos，老规矩。”沈念道，“给我三天时间。
三天之后，我会告诉你我的答案，或是一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