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临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犹豫地将沈念一边的手机向身后的喷泉水池丢去。
“哗——”
随之而来的便是手机从高处掉进喷泉水池的声音。
封临虽然没有转身，可手机竟真的一下子被抛进了水里。
“你这人怎么这样！”沈念刚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中。
杀手的直觉告诉她，封临的身手肯定比她想象中更敏锐。
封临却是扯了扯嘴角，淡淡地确认道：“Zero？”
听到熟悉的语气，沈念身体猛地一颤。
时间仿佛倒转到一年前，她和苏沐阳初遇的那个晚上。
不过，同样是带着肯定语气的疑问句，眼前男人的语气却又带着一丝淡漠的味道。
“嗯？”见沈念有些走神，封临有些不满。
沈念连忙回过了神：“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想到，Hell人人口中的神话Zero也不过如此。”封临答非所问。
沈念道：“我早就不是Hell的杀手了，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Zero就是这么喜欢说废话的吗？”封临的语气中仍旧是带着淡淡的嘲，“你在不在组织我会不知道？”
沈念皱了皱眉，问道：“我们之前认识？”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你说呢？”封临淡淡地反问道。
“那你怎么会认出我？”沈念又问道。
的确，就连在Hell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传说中的Zero的行踪，甚至连Zero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Zero做任务从来不会拖泥带水，每一次任务都能完成得如流水一般顺畅。
除了，一年前那次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