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神奇的是,那个断臂的赖越津紧接着又生出了新的手臂,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更加夸张的是,那新生手臂出击的时候,竟能变成刀的模样,锋利无比,着实骇人。
“你们想不想逃跑?”赖越津转身走向大树问道。
“唔……”对方二人拼命地点着头。
赖越津将准备好的一根钢管和一把关公刀,扔到了他们的脚下:“待会儿一起向我进攻,如果谁能伤及我半根汗毛,我就放谁走,听清楚了没有。”
那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继续点头,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与无奈,惊恐的是,赖越津的身手这般高强,他们发动攻势,无疑是自寻死路,无奈的是,如若不答应,死的会更快。
只能祈祷,在他们出手之际,赖越津选择只抵御,不还击,毕竟几十米开外,都能让墙壁开裂,普通人的血肉之躯,根本就抵抗不住赖越津的随便一击。
赖越津的右手指头分别在捆绑着两名流浪汉的绳索上弹了两下,紧接着,那绳索便应声断裂。
而流浪汉的身上,则多出了两道鲜红的刀痕。
他们顿时惊悚不已,姥姥的,这也太恐怖了,对方修炼的究竟是什么刀法,竟能达到弹指断绳的地步!
二人分别从地上捡起了钢管与关公刀,紧握在身,这是唯一能够保命的兵器。
他们不敢转身逃跑,因为相信,如果做出那般举动,下一秒,必然会被赖越津斩杀。
流浪汉的眼神中不约而同地透露出丝缕绝望,这骚年,实在是太冷血,之前竟然眼都不眨地割去了他们的舌头,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
“来吧。”
赖越津突然一笑,朝着二人勾了勾手,而此时在他的笑容里面,没有阳光,没有温暖,有的是无尽的阴暗和残忍。
两名流浪汉尽管手握着冷兵器,却丝毫不敢上前半步,他们的双腿不听使唤地剧烈颤抖着,筛糠一般。
“你们两个聋了吗?”
赖越津恼怒,“再不过来的话,老子割的就不仅仅是舌头了,还有耳朵,我觉得它们是多余的。”
对方听到这话,目光中不禁多出来一丝仇恨,他们本身饥寒交迫,靠捡破烂为生,却被赖越津擒来,生生割掉了舌头,这个骚年,内心阴暗的可怕,手段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当我话是空气吗?”
赖越津又是当空一掌,不远处一棵树上的枝桠哗然落下,流浪汉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片刻过后,他们终于蜗牛般一步一步向赖越津走来。
对面那人冷笑一声:“千万别手软,否则我保证你们的下场会很惨。”
“啊!”
一名流浪汉的口中发出类似于聋哑人的叫喊声,突然加快,向赖越津冲来,就在快接近对方的时候,手中的钢管扬起,然后重重一棍,砸在了赖越津的肩头,瞬间之后,他的瞳孔睁得很大,因为发现,狠狠地重击过后,对方的身躯根本就没有一丝晃动。
另一人,则手执关公刀来到赖越津面前,举刀朝他的脑袋劈来,他要报仇,被割了舌头,就要用命来补偿!而且只要杀掉赖越津,自己才有活着从这里逃出去的机会,这一刀,使出了流浪汉的浑身力气,夹裹着无尽怒气。
赖越津胸有成竹,朝着头顶上空的方向一拳挥出,下一秒,只听“锵”的一声,只见他的整条右臂突然化作蝉翼刀,迎着那柄关公刀卷起一阵狂风,随后那关公刀即变为两截。
对方惊呆了,因为两柄刀尚未接触到一起,自己手中的刀便变成了这样,他吓得掉头就跑。
“找死!”
赖越津脸色阴冷,话音落下,身前寒光一闪,随后,逃跑者步伐踉踉跄跄地倒地。
就在刚刚,蝉翼刀的刀气隔空在其后背上划出一道二三十公分的血口。
“呜啊……呜啊……”
另一名流浪汉见此情景,面露惊慌,口中含糊不清地乱叫不停,手中的钢管再次砸来。
不反抗,必死无疑,同伴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他不想也落得个丧命的下场。
然而以他的身手,在赖越津面前,无疑就是弱的如同蝼蚁,赖越津猛然挥掌,雪亮的刀影疾风般卷出,伴随着刀影的,是漫天的血雾。
毫无意外的,那个流浪汉倒了下去,胸膛已被刀锋切开,身边散落着两根钢管。
“真是没用的家伙。”
面对死者,赖越津丝毫没有任何的同情之心,而是感到很不爽,因为他觉得弄死对方实在是太轻松了,没有任何的挑战力。
“谁?”
赖越津突然听到大门外传来一声异响,不禁警觉地问道。
一个中年人推门而入,正是赖尝腥,身后跟着几名弟子。
赖越津又惊又喜:“爹,怎么是你?”
“你以为我在中海市是白混的吗,人脉还是有的,多方打探,还是得到了你的下落。”赖尝腥打量着四合院说道,“看来这里会是咱们暂时的落脚点。”
“什么意思?”赖越津尚不明白,自己的家早已被皓南率领小弟给烧了。
“你小子可是给我害惨了。”赖尝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的仇家找上门,将咱们家给烧了。”
赖越津听到这话,眼瞳中闪过一道阴冷的寒芒,他咬牙切齿地询问着:“告诉我,谁干的,我要弄死他。”
“我的小祖宗,你就消停会吧,还嫌不够添乱吗?”赖尝腥望着庭院内的两具尸体,“他们都是你杀的?”
“没错,这些家伙真不中用,连我的一招都扛不住。”
赖尝腥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忧虑:“小津,你变了。”
以前,他觉得赖越津是个坏小子,但绝不会随意杀人,而现在对方更像是一个冷血杀手,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
“师父,小津的手又长出来了。”一名眼尖的年轻人说道。
赖尝腥的目光不觉看向赖越津的右臂,果然,曾经空荡的袖管又充盈起来。
他霎时变得惊喜有加:“小津,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赖越津得意洋洋地秀了秀自己的手臂,“我练就了刀法的巅峰境界,人刀合一,它其实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