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菜根谭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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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阴恶之恶大 显善之善小

“原文”

为恶而畏人知,恶中尤有善路;为善而急人知,善处即是恶根。“译文”

一个人做了坏事而怕人知道,可见这种人还有羞耻之心,也就是在恶性中还保留一些向善之心;一个人做了善事而急于让人知道,就证明他做善事只是为了贪图虚名和赞誉,那么在他做善事时,已种下了可怕的伪善祸根。

“解说”

一个人不能以养生为名来满足自己的私心。为自己的某种别有用心找理由,他就会鼓励自己去毫无顾忌地干,因为他的潜意识里所留下的记忆是“为了养生”这个概念,于是他很容易地把私心与养生行为混在一起,使他常常产生了一种错误的判断,以为自己这样做完全是在养生,再怎么做对身体都是无害的,结果呢?将性命早早地拱手送给了病魔。试举一个例子说明,王某贪恋杯中之物,他偶而在一张小报上看到一篇文章说饮酒的乐趣的文章,但是,他在没有弄清饮酒之乐的必备条件之下,就将别人的观点草草拿过来作为自己的理由,他老婆劝阻他少饮些酒,他却举出了理由来搪塞,时间一久,他就只依稀记得“饮酒有益”这四个字,放开肚皮牛饮,结果自己患了肝病,才知道他的错误做法。借养生之名来行私心,不但影响了心理健康,而且对生理也伤害重大。借养生之名来养生,由于他的心神不能专一,灌输给生命深层的信息也就不那么正确,这便引起人体各机能对指令的错误理解,导致其内部作出不适当的调整,必然造成病变。所以,我们必须真诚地对待养生,老老实实地按养生之道去实践。

对养生的实践不诚心,就是罪过的根源。

“例解”

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春秋时代,有一年,齐国遭到严重的灾荒,国内许多老百姓都没有了粮食,只好四处逃荒。

有一个贵族在路上摆设了一些食物,等待饥民来到,把食物分给他们吃。有一个饥民用袖子遮住脸,拖着鞋子,昏昏沉沉地走了过来。这个贵族左手捧着食物,右手端着汤,大声说:“喂,来吃吧!”那个饿得昏昏沉沉的人放下袖子睁大眼睛,瞪着那个贵族,气愤地说:“我就是不肯吃这种带有侮辱性的‘喂,来吃吧!’的食物,才饿成这个样子的。”说完又用袖子遮着脸,向前走去。这个贵族听了,连忙上前道歉,可是那个饥民终于不吃而饿死了。

这个故事颂扬了那个有气节的饥民。不过,大家可以从反面来看问题,那个贵族不是诚心做好事,他的行为举止带着恶意。在行善时却不用真心,只是为了要达到某种目的,这是借行善为名来满足自己的私心,其性质本身就是不善的。由此我们想到,养生者若是借养生为名而掩盖某种私心,他这种行为与害生并没什么两样。一个人只有在他的行为动机明确时,他的行为也才能对自己有益。若是行善的动机是出于帮助别人,那么他就是真的在修养善心,否则,他便是包藏祸心。

明里有一套 暗中有一招

阎锡山是极端重视实力的。他深知权势必须以实力为基础。在他看来,没有实力,任凭你官位再高,也都是空的。因此,在他当上标统之后,头等大事,就是培植自己的实力。当时,原新军协统姚鸿发升任督练公所总办,协统一职尚未委任。姚鸿发曾向阎表示,他已与北京方面谈妥,只要阎出5000两银子,即可升任协统。这个提议无疑地曾使阎锡山心旌摇摇,因为他已商之于宝铨和梁善济,二人都支持他干,但他经过一番盘算后,却对姚表示“婉谢”。当时的 86标兵力约 2000人,包括步兵、炮兵、辎重车队,是一个有实力的作战单位。标统握有统一指挥、调度各营、队(连)的实权。阎先任该标教练官,后任标统,已经在标内培植了一批效忠于自己的势力。这是他兴基立业的资本,岂能轻易弃之。为了进一步掌握军队和提高军队的质量,阎还同姚鸿发、黄国梁共同策划了两项改造军队的措施。其一是以征兵代募兵。即逐年征召农村适龄青年入伍,逐步淘汰在营服役多年的老兵;其二是从两标内选拔优秀士兵,成立“模范队”。通过这两项措施,革命党人建立了起义的基本队伍。由于武昌起义爆发,这些老兵、什长们仍然留在部队,他们在太原起义中积极勇敢,成为起义胜利的重要因素。

武昌起义后,各省纷纷响应。当时,清廷在山西的军队,只有姚鸿发这一协装备较好。

1911年10月29日拂晓,山西太原起义拉开了帷幕,当革命军进攻抚署的战斗打响后,阎锡山立即集合队伍,宣称:一标(即 85 标)二营兵变,“我们不可作灭族的事,我们应该急速保护抚台衙门!”于是下令86标官兵把守巡抚衙门周围各街巷口,暗中却命队官张培梅攻打防守抚署后门的巡防队,看上去既似保卫抚署,又似配合起义。而他自己则带上少数亲随,躲进86标操场旁的树林里,一面下令余下的官兵一律不得外出,一面派人刺探85标进攻的消息。等到重要地点白旗高挂,起义肯定是胜利了,阎锡山才带着人马煞有介事地杀奔抚署而来。由此可见,此人对于革命起义,虽然参与策划,但确实不如对于填补起义后的权力真空更感兴趣、更积极。

太原起义成功了,为筹商大计,推举领导人,组织领导机构,阎锡山、温寿泉、张树帜、姚以价等,在谘议局举行了紧急集会,陆军督练公所总办姚鸿发、学界徐一清与警界贾英,也都应邀参加。当时,按照武昌起义的模式,据说是为了号召群众和慑伏清廷,革命的都督必得推戴当地地位最高、最有“声望”的人来担任。至于该人是否革命,那倒无关紧要。据此,阎首先主张举督练公所的总办姚鸿发出任山西军政府都督。理由是:第一,姚是阎锡山、黄国梁等一干人的顶头上司,以后办事方便。其实这只是表面上的理由,实际上,阎、姚之间的关系之亲密,已远远超出上司和僚属的关系。姚如能当上都督,阎自不愁飞黄腾达。第二,姚的父亲是兵部侍郎,以后起义万一失败,有姚当都督,事情也好“缓和”。这一条,既暴露了阎把一只脚踩在另一只船上,心里才“稳当”的投机本色,又暗藏着他内心深处将来取代姚的精明打算。姚当然懂得这一招,焉能夹在两个对立的势力之间,变相充当山西军政府的人质?果然,姚顾虑他父亲在北京任职,如果自己任了山西都督,岂不把父母送到菜市口刑场去!就婉言谢绝了大家的要求,并建议另选贤能。那么,不言而喻,下一个“候选者”就轮到阎了。就地位而言,除去姚鸿发和已死的协统谭振德,以下掌握实权的就是标统黄国梁和阎锡山了。但黄一不是同盟会员,二不是山西本省人,起义时又在外地,尚未赶回,而阎既是同盟会的核心领导人物,又是晋北人,既有同盟会的支持,还有谘议局方面的支持。至于姚以价,虽然在起义中冲锋陷阵,立了大功,但他也不是同盟会员,地位又比阎低一级,而且又是晋南人,同盟会和籍隶晋北的议长梁善济都不会支持他。因此,阎在起义后当选都督的可能性,是“十拿九稳”的。

但是,在此关键时刻,阎决不掉以轻心。起义刚刚在早晨8点胜利结束,就在太原城睁开朦胧的睡眼,迎接胜利的曙光的时候,就在若干起义的将士们还没有来得及揩净身上的血迹的时候,阎却凭着他那异乎寻常的清醒头脑,布置自己身边的两名心腹将官张树帜和周玳到谘议局探听消息。只嘱咐“遇事要机智,行动要敏捷”,受命者心领神会,疾驰而去。

在谘议局正式选举都督的会场上,又是一番景象。那里是立宪派的天下。这些人虽然在起义炮火下噤若寒蝉,但在权位势力面前却是当仁不让。主持会场的议长梁善济企图用议员的声势压倒革命党人,在选举方法上力主票选。他拿着一叠红纸,拟作选票。但是,阎在会前的布置安排起了作用,他的两个亲信在梁善济讲解选举如何是大事,如何是民为邦本的时候,果然“机智、敏捷”地扭转了局面。那个绰号“猛张飞”的张树帜飞步窜上主席台,把乌黑锃亮的手枪往桌上用力一拍,并把梁挤到一旁,扯开噪门大声叫道:“选都督作么子要票选?我们军人不来这一套,要选就举手好了。”接着向台下大声号召说:“选阎标统做大都督,赞成的举手!”这时阎的盟兄弟周玳、张培梅等应声配合,丁零当啷地把会议室的大门紧紧一关,随即亮出了手枪,并齐声大喊:“选阎锡山做大都督,请大家一齐举手!”这时阎的其他盟兄弟们也一齐喊叫起来:“选阎锡山,选阎锡山做都督!”一些军官当然纷纷举手,一时震耳欲聋的“选阎锡山!”“选阎锡山!”的吼声和若干支手枪闪动的寒光凝成一片,窒息了整个会场。那些立宪派议员绅士老爷们,在惊愕中,相顾举手说:“选阎标统好,选阎标统好了。”

梁善济在从人为选举乱嚷乱叫的时候,从后门离开会场。张树帜更不客气,俨然以大会主席身分宣布:“全体通过!”张培梅也接着喊了几声,阎当选大都督就算全体通过了。阎这时又站起来,假装客气了一番。随后又选出起义作战最卖力的温寿泉为副都督。这一场真武装假民意戏剧式的选举才算告成,开始了阎锡山对山西长达38年的统治。

山西太原起义后,消息传到北京,清廷就急命北洋军第6 镇统制吴禄贞为山西巡抚,带兵入晋,镇压革命。但是,清政府却不晓得,吴禄贞早已是一个秘密的革命党人,主动与阎锡山结成燕晋联军。吴被刺死,燕晋联军功败垂成,山西的革命形势也随之逆转。原来,在太原起义后的第3天(11月1日)受命组阁的北洋军阀大头子袁世凯派人杀吴禄贞后,于14日从汉口前线到北京受命组阁。次日任命张锡銮为山西巡抚,统率北洋精锐第3镇统制曹锟部及武卫军卫汝贤部进攻山西。阎军离开太原。1912年2月7日下令动身返省,把“北伐”改为“南征”,叫作“回攻太原”。

为了建立和巩固一统天下的袁氏王朝,逐步消灭南方革命党人的实力,袁世凯认为必须把地处北京肘腋的山西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在上海和谈过程中,北方代表借口都督逃走,革命政权已不存在,而且起义之初就有掳掠行为,拒不承认晋军是起义军、山西是起义省份,力图取消山西的革命地位。因此,袁世凯在被南京临时参议院选举为临时大总统的次日——1912年2月16日,就以大总统名义发电报给正在返省途中的阎锡山,命令他就地待命,不准擅自行动。

这一个意外,对于正在兴高采烈地抵达忻州的阎锡山,不啻晴天霹雳。其实,袁这道命令,并没有法律上的效力。因为这时孙中山仍然在位,袁并未接任。况且按照《中华民国临时约法》的规定,即使他已就任临时大总统,他的命令也得有内阁同意,才能生效;更何况阎打着“收复”太原的幌子,既然要从清政府手中“收复”太原,谁妨碍“收复”就该反对谁,对袁的这道伪令满可以置之不理。但是,这却不是阎的逻辑。阎是凭着他精明练达的商人本能,以政治行情的起落为标准来衡量事物、决定行止的。按照这种逻辑,他宁可得罪孙中山,也决不违抗行市正在“看涨”的袁。就他来说,什么法律条文,什么精神道义,都比不上现实的权力和实力。因此,他只好呆在忻州,不越雷池一步,又不能把消息传出去。阎的盟兄弟用尽脑子想办法,但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昼夜愁眉苦脸。幸赖黄国梁把军队安排得有条不紊,撑持着这个都督行署的门面。阎也一刻没有停止争取早日赶回太原、重登都督宝座的活动。阎是同时通过以下三条渠道进行活动的:

一是通过孙中山和黄兴在南京、上海力争承认山西的革命起义省份。阎在太原光复之初,就派了南桂馨赴陕求援。南化装取道晋南,到了陕西,得知那里也自顾不暇,无力相助,于是又转道武昌去见黎元洪,黎也无力援晋,便又备文介绍南到上海,谒见了刚由海外归来的孙中山先生。当天,南就随孙到了南京。孙就任临时大总统后,南向他报告了山西的革命起义功劳。听说袁世凯不承认山西为革命省份,南又谒见孙力争。孙毅然表示:宁可和议决裂,也不能不承认山西、陕西两省的革命同志。胡汉民、黄兴也为山西问题极力争辩。此外,阎还在2月下旬召集革命党人王用宾等到忻州开会,决定以省议会的名义,分别电请孙和袁,要求让阎返回太原并复职。

通过革命党人在南北和谈中为山西争取合法地位,挫败袁攫取山西军政大权的阴谋,这是阎争取回任、保位的第一条公开的渠道,是一条“明修”的“栈道”。

但是,阎决不是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死脑筋”,他从来不把赌注仅仅押在一个点子上。阎也决不是那种“道不同不相与谋”的道学君子。为了谋取现实利益的需要,在他面前没有什么不能跨过的界限或不可逾越的鸿沟。因此,他还要打通第二、第三两条渠道,而且把更多的希望寄托在这两条渠道上。

二是通过孔庚游说黎元洪。孔庚与黎有同乡之谊。当时黎号称武昌起义的元勋,当了湖北军政府的都督,“扼重兵坐镇上海,颇为各省所倚恃”。孔庚在黎面前大讲所谓“春秋大义”:“国君出,不离境,不得以失位论。”黎称是。为阎的复位也有所帮助。

三是,对阎来说是最重要的、也是他最费力气修筑的一条秘密通道,就是直接打通袁的关系,把“后门”走到袁的鼻子底下。阎认为光靠前面两条通道,还怕不牢靠,甚至搞不好,还会起反作用。因此,他挖空心思,殚精竭虑,终于物色到了一位堪当中介的最佳人选。此人姓董名崇仁,山西定襄人,祖上两三代都在北京皇宫包揽工程,家大业大,他自幼经常出入宫廷,同一些太监头儿王爷长史多有深交。袁做直隶总督时,极力拉拢有内廷关系的人作他的耳目,因此,曾与董拜过把子。董倚财仗势,还捐了个候补道的头衔,这些阎早就知道。阎认为,要打通袁的门路,非此人不可。于是就派人卑词厚礼,来到定襄,专请董崇仁到忻州会晤。阎盛情款待,大加奉承,恳请他代向袁疏通。董在厚礼、乡情、外加高帽子的作用下,无可推辞,便一口答应,马上进京。阎还特派孔庚等随董进京,谒见袁。董到了北京见到袁,确实替阎说了不少好话,对于让阎仍然担任山西都督的事,起了转圜的作用。袁这时因孙、黄与自己一再电报商榷争论,对山西的地位问题坚持不放,感到棘手,再加上从山西来人的态度中可以看出,阎输诚通款,为什么自己不送个人情呢?将之收为己用。因此,便把山西陇为起义省份,1912 年3 月间发布命令,正式任命阎为山西都督。阎疑黄与黎暗中勾结,对己不利,更忍无可忍,决计趁此机会,马上逐黄离晋。他一面以“黄国梁独断军事,虽无叛逆事实,实已迹近骄横,军阎赶走黄后,第二步是寻找借口,解除了董崇仁的军职。董的晋南镇守使之职,原本是阎为向袁送人情而特请袁任命的。董握有一个混成团的兵力,掌握晋南的军事实权。阎认为袁一死,董对他再无用处,便借故撤除了董的职务,另委任他的亲信张培梅担任。

阎的第三步是采用军事强制的办法,迫令孔庚交出兵权。晋北镇守使孔庚,也辖有一混成团,驻晋北重镇大同。孔在阎出走包头时,虽出过大力,但因孔曾通电反对袁称帝,与当时阎附袁和拥袁称帝唱对台戏,早就对孔心怀不满。这时他为掌握晋北军事实权,用强制办法,迫使孔交出军权。之后,先后委其亲信赵戴文和张树帜代理并出任晋北镇守使。此外,阎在金永逃离山西后,将金永的旧部丰羽鹏、孙祥麟的警备队改编,任其亲信南桂馨为警备处长兼省会警察厅厅长。这样一来,阎便将山西的军权完全集中到了他个人的手里。

阎收回军权后,“得陇望蜀”,又设法夺取山西的行政大权,为他长期统治山西打基础。阎自1912年出任都督后,一直想由自己兼掌民政权,因此极力主张地方分权与军民合法。但山西省的民政长官却统由北京政府任命,先后由李盛铎、周渤、谷如墉、张瑞玑、赵渊、陈钰、孙发绪等人担任。直至袁死后,阎仍只任山西督军,兼握民政权的打算不能如愿。段祺瑞上台后,掌握山西行政权的是北洋政府任命的省长沈铭昌。阎为把山西的行政大权夺到手,竟唆使所谓的民意机关省议会,为他炮制提案反对沈担任省长。结果,在阎的打击下,沈被迫离晋。沈铭昌走后,北洋政府又任孙发绪为山西省长。阎因省长职务仍没有弄到手,又决定借故赶走孙发绪。当时,适逢督军团会议的一个电文中,载有不利于孙的材料。阎便加以利用,对孙进行攻击。1917年 6月,仅干了几个月省长的孙发绪,在阎的打击下,也只好离职而去。阎这时已操纵了省议会的多数议员,并得到省议长杜上化的全力支持。因此,在他赶走孙发绪后,便以“护理”的名义,擅刻印信,自兼了山西省长。

阎自己宣称“护理”山西省长,既不名正言顺,也不踏实放心。因此,特派南桂馨到北京,通过国务总理段的亲信罗仲芳(陆军部军需司长,段在小站时的旧属)向段活动,又派与内务总长汤化龙(清朝进士出身)有裙带关系的贾景德到京,请汤从中为力。袁死后,阎多方接近段,拜段为师,受到段的青睐和扶植。“府院之争”时,阎拥段参战;张勋复辟时,和段站在一起,声讨张勋。所以段对他兼省长,表示支持。总统府虽迟迟未予表态,然以段实力在握,且有汤作内线,黎最后也只好同意阎兼省长,终于在1917年9月3日被北洋政府正式任命为山西省长,得以实兼山西行政首长之职。从此,阎既是握有山西军事实权的督军,又是握有山西行政实权的省长,终于将一省的军权行政权集于一身。这就为他大力强化军政实力,奠定了不可缺少的权力基础。

人如此,国家纪纲,尚复何在”为辞,电请北京政府撤销黄的职务;一面于夜间派宪兵包围了黄的住宅,禁止与外人接触。在阎的威胁下,黄只好离开山西,到北京另谋职务。黄离晋后,阎便将黄所任旅长一职,委任素以无能著称的孙繁靇代理。

“原文”

天之机缄不测,抑而伸,伸而抑,皆是播弄英雄,颠倒豪杰处。君子是逆来顺受,居安思危,天亦无听用其伎俩矣。

“译文”

上天的奥秘变幻莫测,有时使人先陷于窘境而后再春风得意,有时先让人一番得意而后再受挫折,这都是上天有意捉弄自命为英雄豪杰的人。因此,有才德的君子,当不如意时要适应环境,遇到逆横事件也应一笑置之,在平安时要想到危难,这样,就连上天也无法施展他捉弄人的巧计了。

“解说”

老天生就一双翻云覆雨手。千百年来,人们都一直是靠天吃饭。庄稼收成要靠天,求一个风调雨顺;事业成败要靠天,“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的一生富贵也全掌握在老天手里。但老天有一特点,只将好处给予有准备之人。有一人落水,飞机去了,轮船去了,最后还漂去了一块木板,他都不要,要靠上帝,结果淹死了,见了上帝,抱怨上帝见死不救,上帝说我给了你三次机会,你都不要,我能怎么办?所以说,一个人既要畏天命,也要为人事。

“例解”

不思长远治 草头王失败

公元前209年7月,秦末农民起义领袖陈胜在陈州(今河南淮阳)建立了张楚政权。此后,陈胜企图广占地盘,建立中原王国。基于这个思想,陈胜便分兵出击,略地廓城。然而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一支十万余人的义军就被秦军各个击破。周文、吴广、田臧、李归、邓说、蔡赐、张贺等重要将领,有的战死,有的自杀有的被谋杀。陈胜也在失败时被叛徒庄贾杀害。

公元前209年7月,陈胜在陈州建立了张楚政权。陈胜企图分兵略地,广扩地盘,扩张成中原王国。其行动部署是:由吴广指挥诸将西攻荥阳(今河南荥阳东北古荥镇),准备入关。后因荥阳未能迅速攻下,又派周文率军迂回荥阳、洛阳地区,直取咸阳(今陕西咸阳东北);派宋留率兵攻南阳,趋武关;以武臣为将军,邵骚为护军,张耳、陈余为左右校尉,率军三千攻取原赵国之地;派邓宗攻取九江郡(郡治在今安徽寿县,辖苏北、皖北和江西地区);派周文攻取原魏国地区(今河南东北部和山西西南部);派召平攻取广陵。成六路出击之势。

此时,秦朝三四十万主力军扼守长城一带防备匈奴,守卫咸阳的部队只有五万人。各郡县慑于起义军的声势,各自为守。秦将章邯征得秦二世同意,赦免了骊山一大批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