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老板很是慷慨,在自己家的后院摆了好大的一桌的酒席,请钟离琼和她的夫郎们来吃酒。
可能是花肥特殊的关系,客栈后院的花开的格外的艳丽,炎月拉着钟离琼的手欢喜的道:“妻主,好漂亮的花!”
“咱家府里花不漂亮?”御花园里花品种齐全,不比这里开的娇美?
“可是人家没机会看嘛~”炎月的确是没什么机会去看花,他做了钟离琼的近侍之后,就天天服侍左右,钟离琼又不是个喜欢看花赏景的主儿。最主要自从钟离琼进了皇宫当了国主,就没怎么闲着的时候,天天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抓住澹台母女。
“还成了我的不是?等再回府,让你白天看,晚上也看,不用睡觉!”钟离琼捏了捏炎月的小鼻子尖,佯怒的道。
“人家没有~”炎月胆子小,心眼实,钟离琼一吓,这泪就在大眼睛里转了。
“你看你,玩笑也开不得了。你要是真天天去看花,我非得一把烧烬了不可。省得你的眼里只有花,没有我!”钟离琼轻拭了炎月眼角的湿痕,炎月听了这话,羞赧的转了脸,小耳朵都红透了,看在眼中真是可口诱人。
“妹子真是疼自己的夫郎啊。”客栈的老板爽朗的笑声让炎月的小脸红的更透了,钟离琼到是没什么,反正自己的夫郎不调-戏、不宠爱,那就是当妻主的失职。
“夫郎就是用来宠的,难不成是用来打的?”钟离琼另一只手牵着魍魉,他眼睛不好,虽然从来不摔跤,可不代表他不需要照顾。
“对对,说的对。”客栈老板也叫了自己的夫郎来。“我就么一个夫郎,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养花。”
女人的夫郎是个三十左右的俊秀男子,温文尔雅的样子,可是眼里的邪气是隐藏不住的,钟离琼虽然涉世不深,却也能看得出来那人的本质的邪侫。但因为在他人的地盘上,便也不好多说。
众人落座,阎佘将备好的礼物送上。无功不受禄,洒席也不是白吃的,他们不过就是个过客。
女人自报了家门,姓肖,家中排第九,就叫肖九。她的夫郎因为是个孤儿,她这个粗人便给起名叫九郎,两人到是恩爱的很。
钟离琼报了自己的姓名,肖九不知道钟离是复性,便道:“钟小姐真是好福气,娶的夫郎个个如花似玉,俊逸似仙。”
“哪里哪里。”二人互相吹捧了一会,然后就开始吃菜。
肖九很奇怪钟离琼左手边的位子空着,便问缘由。
钟离琼笑着说:“不瞒肖姐姐,小妹还有一位夫郎,不过已经仙逝了。”
“真是抱歉。”肖九问到人家伤心事了,十分的不好意思。
“无妨,他也没离开我,还是在我的心里的。”钟离琼就像是往常一样,给阿飘夹菜,阿飘美美的抽走了菜香。
肖九对于钟离琼这种诡异的形为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把话题扯到了昨夜的事上。钟离琼听的也明白,那些女人本来就是这方的霸主,平日里常吃霸王餐,而且鱼肉乡里。肖九就早看不惯想要收拾一下,可对方在她这里也不赊不欠,她也不好动手。
昨天真是给了她一个大好的机会,那三个连死带疯的人一到手,她就把人交给了自己的夫郎,九郎也是个厉害的人物,直接吩咐下人把几个女人大卸八块剁碎后成了花肥,就连骨头都砸碎了埋进了园子里。
毁尸灭迹简直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钟离琼是不得不佩服。
宴是好宴,不是她们之前预想的鸿门宴。临了,肖九道:“你家夫郎功夫不错,不知闲暇时可否指点九郎一二?”
钟离琼转头看紫禾,紫禾是一切听凭她作主的人。“只是我们此行是来游玩,怕是没有多少闲暇。”
钟离琼本意是要拒绝,可是肖九随口接道:“无妨,过了晚膳时分,指点九郎盏茶工夫就好。”
人家都这样说了,钟离琼也不好推拒,更何况她们还住在人这里。也不是不能换地方,而是这里便这是这个如画美境的小地方的最好的客栈了。钟离琼怎么能舍得自己的夫郎去其他更为简陋的地方住呢。
好吧,欣赏了美景之后她们就撤,所以,也不介意指点那个邪侫的九郎一点拳脚功夫。
崔贞容回了房间之后就开始自己捣弄着小瓶子,一边捣弄还一边解释:“看她们以后还敢来捣乱!”他没有绝世武功,会用的无非也就是盅毒,对付这些人,他也没必要下太狠的盅,用她们的血便足以折磨的她们求生无门了。
清静的日子总是好的,钟离琼白天就带着自己的夫郎们看看风景,逛逛淳朴的街市,兴致来了还会和小商小贩们讨价还价。
钟离琼的夫郎们实在太惹眼了,就是阎佘和狐狸这两张脸就已经让人错不开眼。钟离琼是自豪的,这么漂亮的美人只爱自己,她的虚荣心急速的膨胀着。
人长的美了,觊觎的人便多了,色胆包天的人不在少数。所以,钟离琼在自豪得意之佘就有些厌烦了。天天有人盯着自己的夫郎,还用那么猥琐的目光,她觉得心里面别扭,极为不舒服。
直到有一天,钟离琼带着夫郎们去听戏,在劝院的门口被拦了下来,她正式的发怒了。
对方的来意很简单,就是冲着阎佘和狐狸来的。钟离琼冷笑着,她的手都痒了,这次她怀里揣的不光是僵化粉,还有些其他的东西,想要人受罪方式多着呢。
“好,心里憋的火终于有地方撒了!”钟离琼冷笑着,夫郎们都退后两步,知道她不高兴窝着火,不让她发泄出来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