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些司机也是道听途说的,是十天前哈尔滨一中闹鬼,大晚上的很多人都声称看到了鬼,当天学校方面就请了很多先生去抓鬼,但是最后好像还挂了不少,当然事实是怎么样的谁也不知道,这些司机也都是道听途说,也许也有夸大成分,然后那个学校就请到了福泽堂。
要说福泽堂在哈尔滨名气很大,据这个师傅说是一男一女去的,我心想应该就是崔作非和刘雨迪吧,后来第二天福泽堂就没开门了,后来连续四五天都没开门,这些师傅都以为崔作非他们挂掉的时候,前天才开门了,不过那一男一女都是浑身的绷带,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一样。
这些出租车司机本来就比较迷信,经常在福泽堂买佛像,也有不少去看了一下他俩,问他们情况,那俩人也不说,我一听就疑惑起来了,要说崔哥刚刚醒过来被什么鬼摆一道我还能相信,但是刘雨迪这个《三清卜卦》的传人能弱么?她之前应该也能算到什么了,但还是被打伤了,摇了摇头,人没挂就好,等会去问清楚什么情况再说,黎世高这家伙看起来也清晰不少,眼珠子转来转去的,突然黎世高就接到一个电话,黎世高接起来就脸色一变,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沉思了起来。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我们终于到了福泽堂,我和黎世高赶紧跑下车,黎世高就跟刘翔一样冲了进去,倒是把那个司机看楞了,估计心里在想这丫的不会是装的吧,我递给司机两百块钱,都没让他找钱,然后也冲着福泽堂跑了进去,进去以后就看到黎世高正拿着一件崔作非的裤子往大腿上套呢,我看到就笑了起来,崔作非还一脸错愕的看着黎世高以及我呢。
此时崔作非左手都被绑上了绷带,不过只是左手而已,对于我这个都死过两次的人来说这伤还真就不算什么,我走到崔作非面前拍了拍崔作非的肩膀问:“没事吧?”
“没事,这算啥事,你怎么来了?”崔作非挤出一丝微笑冲着我问道,我看得出来他笑得挺勉强的,我就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我们俩认识这么久了还有什么秘密么?”
“就是。”黎世高穿好衣服看起来好受不少,也跑到我边上冲着崔作非问到。崔作非苦笑了一下说起了这件事。
原来当时是崔作非才刚刚出院的第三天,原本那间学校一开始就找了崔作非,但是崔作非由于刚出院,就推掉了,让学校另请高明,后来学校请了三批道士大约十人左右,最后愣是吓疯了八人,吓死了两个,最后学校也真的意识到不对劲了,就联系崔作非,说估计只有崔作非出马才行了,崔作非当时也没多想,以为就是普通的鬼魂,最多是恶鬼,就带上家伙去收鬼。
“不对啊,雨迪姐她不是在么,你怎么不让她算一下吉凶呢?这样你也不会受伤啊。”我听到这就冲着崔作非问道,崔作非摇了摇头回答道:“卜卦卦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卜卦知过去晓未来,好比如说我去会死掉,刘雨迪他算出来了,然后阻止了我,不让我去,这样她最起码会损掉三分之一的寿命。”
我一听楞了一下,卜卦的报应这么大?不过想一想,这在人间本来就算一项逆天的能力,报应大也是正常的,不过我师父,我怎么感觉他算的东西也不少啊,光救我那次估计报应就不会小,摇了摇头继续听崔作非说了起来。
本来崔作非是不想带着刘雨迪去抓鬼的,但是刘雨迪始终不放心崔作非一个人,所以还是跟着去了,俩人刚一走进学校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主要还是刘雨迪,虽然她没有算卦,但是作为《三清卜卦》的传人,也是有预知能力的,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比如我经常快要遇到危险的时候心里就会有一个声音让我赶紧离开,并且告诉我这里很危险,这是一种直觉,而刘雨迪由于是《三清卜卦》的传人,这种直觉更是准。
当时刘雨迪就感觉到了那个学校会很危险,让崔作非赶紧离开,但是当时那个环境,一大堆的学校领导围上来欢迎你,难道就刘雨迪一句很危险就打发了?崔作非当时也是神经大条,有些大意了,心想刘雨迪也没有卜卦,就是感觉危险,她一个弱女子遇到鬼当然会怕,崔作非这样一想,也就释怀了。
然后和学校领导客气了一会,就开始准备抓鬼了,当时就以为是鬼,就带了一些符咒,然后和刘雨迪上了一个实验楼,没人想到的是这个学校根本不是闹鬼,而是尸变了!原来这个实验楼里有一具人尸体的标本,这个人本来身前就是个小人物,成天被人欺负,死后尸体还被儿女买出来给人当标本,更是怒气难平。
这个崔作非现在都还没给学校领导说,只是让他们封锁了那个实验楼,当时崔作非反正就是上去不小心被这个尸体给偷袭了,差点挂掉了,那些符也是收鬼的,根本没有打尸怪的。
有的人会问这些符不是一样的么?答案是否定的,小九的符基本上是两样都有效果,但是这是极少数的,鬼是鬼,尸怪是尸怪,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邪物,鬼是人的三魂七魄被怨气所侵蚀,所以变成了鬼,而尸怪是人的尸体被怨气所侵蚀,所以变成了尸怪,而僵尸就是灵魂和肉体一起被怨气侵蚀的,这里就不细说了。
反正当时崔作非就带了一堆的抓鬼符,然是拍在那个尸怪身上也没用,最后还是运气好,逃出来了,等听完以后我也舒了口气,说:“没事了,现在黎世高在这里,什么别说尸怪了,就是僵尸都能给他轰成渣渣。”
没想到一旁的黎世高竟然摇了摇头看着我说:“我有急事得离开哈尔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