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囚禁——逃跑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长相清纯甜美,留着波、波头,穿着纯白色洋装的女孩。她大大眼睛炯炯有神,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红润的双唇微微弯起。怎么看,都好似布娃娃一样。
霍洢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孩子,纯真中透着妖媚,而且,声音甜美悦耳,让人觉得,就是再美的音乐,都不及她的声音好听。
“帅哥哥,你不认识人家了吗?”
从刚刚听到声音,杜帅的身子就没有动过一下,现在又听到女孩的叫声,他带着不敢相信的声音说“潭清……”
霍洢水心里咯噔一下,顾不得自己狼狈的姿态,她仔细打量起门口的那个女孩。
她长得一张娃娃脸,看起来也很年轻,可是霍洢水仔细推算,这个女孩应该是二十四五岁了。可是为何,她长得和十五六岁的少女一样?
她轻轻的笑了,原来,这个就是潭清,那个杜帅的初恋……
这里是没有她什么事了,她悄悄的爬起,埋头整理自己的衣服,临走的时候却不忘拿起掉落在桌子下的书本。
穿过门,她把书放进自己的行李箱,拉着往楼下走去。
一切都结束了……她现在,要去找丁一一,找她最爱的男人……
书房内,潭清在看到霍洢水离开的时候,飞一般的扑到杜帅怀里,甜甜的说:“帅哥哥,人家好想你呢。”
对于潭清的死而复生,杜帅一时还接受不了,他拉开她,怔怔的看着她的小脸好一会,才将其拥进怀里,喃喃的说:“潭清,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潭清仰起小脸,揪着他的衬衣说:“帅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潭清了,是不是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我告诉你哦,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做帅哥哥的新娘了,帅哥哥不要娶别人好吗?只娶潭清,帅帅哥哥答应潭清的。”
如果不是潭清提起“别的女人”,杜帅或许还沉浸在刚刚的震惊和喜悦之中,可是他现在终于清醒了。扭头一看,好啊,那个女人,竟然不见了。
推开潭清,他慌忙来到卧室,发现她的衣服什么的,也都纷纷消失了。他知道,那个女人是走了。可是他不要让她离开,拿起门口的对讲机,声音冰冷无比:“于管家,把大门关上,谁都不要让他出去。”
“是的,少爷。”
“帅哥哥,刚刚那个姐姐是谁?”潭清眨着眼睛,好看的睫毛一卷一卷的,煞是好看,当年,他就是因为这双美丽的大眼睛而喜欢上潭清的,接着,被她活泼的性格所感染,完全沉浸在她的甜美的笑容里。
可是,今非昔比,他不是当年那个稚嫩的少年。她“死”后许久,他找了许久,也想了许久,当年的她的确是来得忽然,去的也忽然,而且她的话里,有太多的谎言,只是他当时没有发现罢了。
“帅哥哥,帅哥哥……”她摇着他的胳膊,就像曾经很多次一样。
“潭清……”杜帅一把抱起她,就像是抱着一个孩童一般,让她坐在自己强有力的臂弯里,当时她也是最喜欢这个姿势了,好像她就是他的珍宝一般,让她心里面充满了满足之意。
潭清高兴的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笑得好快乐。
“刚刚的姐姐,是哥哥的未婚妻呢。”杜帅笑得自然,可是对着潭清,他竟然能够这么平淡的说出口,他不得不佩服自己。
“咦?那……那潭清呢?”潭清的脸色暗淡下来,她现在是带着任务来的,绝对不能失败……
“嘘,不要说话,我们去找姐姐。”杜帅说完,眼中的阴霾一闪而过。
潭清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前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哪还是当初那个爱她至深的人呢?她可以感受到,这个男人——变了……
铁质的雕花大门前,霍洢水拉着皮箱,昂着头看着眼前的管家。
这个于管家是杜老爷子从北京带来的,据说有什么英国的管家资格证,很是高傲的一个人。除了何老爷子和杜帅,他谁的话都不听。以霍洢水温顺的性子,从来没有和这个管家发生过什么冲突,可是为什么他要挡在自己面前,不让自己出去?
“于管家,我要出去。”
“对不起,少爷吩咐,谁都不可以出去。”
“我有急事。”霍洢水有些生气,可是笨拙的脑袋想不出可以离开的方法。
看了看周围的墙壁,她忽然记得,在这个院子的西北角,好像有一个狗洞一般的窟窿,应该是可以爬出去的。不过行李箱是过不去了,不过没关系,不过是些破旧的衣服,不要也罢。
她拉着行李箱要走,却撞上一堵肉墙,不是杜帅是谁。
“你要去哪?”
霍洢水看着他像抱着孩子一般的姿势抱着潭清,讽刺的笑了:“杜公子的女朋友回来了,我总要识趣的离开呢,不然大家会以为霍洢水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走呢。”
“你现在给我回卧室,三天后……我们结婚。”
“你说什么?”
“帅哥哥你说什么?”
两个女人的声音,同时说出口。霍洢水觉得这个男人简直疯了,而潭清的脸色好苍白,对这件事难以接受的样子。
杜帅一只手抱着潭清,另一只手一把拉过霍洢水的行李,口中的话不容置疑:“于管家,送少奶奶回去。”
“少奶奶?什么少奶奶,这个高贵的字眼我用不起。”霍洢水的视线落在潭清苍白的小脸说,“你看看你怀里的女人,她才是你最爱的人,也是你值得爱的人。”
“我最爱谁,只有我自己知道,”
“你看看潭清她痛苦的眼神,你们曾经多么的相爱,可是你现在竟然为了别的女人这么对待她,你要置她于何地?”
“霍洢水,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有同情心,现在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情管别人?”杜帅看到霍洢水眼中厌恶的目光,眼光更寒,“于管家,找两个保安来,守在少夫人的房前,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
“你要干什么?这是监视,这是禁锢,你这是犯法的!”
“犯法,我犯的法多着呢,不差这一条!”杜帅戳了潭清的脸颊一下,逗笑着说,“你说是吧,我的小潭清?”
“帅哥哥,我怕……”
潭清搂紧他的脖颈,怯怯的说完,然后把小脸缩了进去,杜帅抚摸着她的头发,小声说道:“怕什么?我只会对付欺骗过我的人,潭清没有欺骗过我,我就不会这么对你。”
听到“欺骗”二字,潭清小小的身子动了动,但还是乖乖的趴在他的身上,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在这夏日的夜晚,霍洢水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一声声的呻、吟声,觉得无比的难受。
翻过来,覆过去,她捂住耳朵,还是睡不着。
“啊……帅哥哥……”
“轻点,你弄疼人家了。”
“呜,好开心……”
“那里,不要啊……嗯……”
杜帅的力道更大,寻找着当年的感觉和触感,一直让潭清高、潮连连。可是,他的心不在这里,不在潭清身上。潭清这么水灵聪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她答应了何老爷子,要让杜帅重新爱上他,而且还要让杜帅不和霍洢水结婚。
一千万的奖励,足够她还掉所有笠允欠下的所有债务,而且还可以让她们出国,过上好日子。她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
“帅哥哥,我不要你和那个姐姐结婚。”
“不要?”杜帅点着她的鼻尖,好笑的看着她,“为什么?”
潭清搂进眼前的男人,一副没他不行的样子:“因为我喜欢帅哥哥啊,我要帅哥哥做我一个人的。”
“我现在不就是潭清一个人的吗?”他腰腹一动,邪恶的附在她耳边说,“宝贝,你感受到了吗?我……现在……只被你一个人包围着!”
“唔……啊……”
“小宝贝,你怎么没有以前那么紧了?”
杜帅将她沾在额头的发丝拿掉,温柔的不得了。可是潭清听到他的话,只觉得阵阵恐惧袭来。
潭清喘着粗气,紧紧的夹住他的巨大,嗲声嗲气的说:“帅哥哥,人……人家要嫁给你呢。”
“是吗?那是我的荣幸。”
“所以,所以不要娶那个姐姐了。”
“不行哦潭清,我已经答应了那个姐姐。”杜帅拉起他的头,吻住她的樱唇。两人的唇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下身更是紧密地结合,身体跟着他的律动不停晃动,前端的敏感摩擦着他强壮的胸膛,产生阵阵酥麻。
忍着身体上传来的兴奋因子,潭清抓着杜帅的手臂说:“之前帅哥哥不也是答应潭清了吗?不是说,要和潭清结婚吗?而且帅哥哥还说,非潭清不娶呢。”
“潭清在说哥哥不守信诺吗?可是潭清先离开我的呢……”
“可是……可是……我……恩……”潭清几乎要坚持不住,可是她还是想要开口。
见状,杜帅低喘着在她耳边呵气,炽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旁,又引得她一阵酥麻。
潭清虚软的身体已经说不话来,她只是更攥紧了床单,剧烈地喘着粗气!这个男人,比以前更疯狂了。如果,如果他知道真相,会不会……
“宝贝,你分神了。”
杜帅俯下身子,在她饱满的胸前落下细密地轻吻。
潭清樱咛一声,闭上眼睛,强忍着那将要灭顶的快感!
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和谐地起伏着,就像两条纠缠在一起,彼此相依相偎的蔓藤,又像是紧紧相贴得两尾鱼。
突然,一股电流迅速窜过她全身,潭清呐喊一声,痉、挛着达到了欲、望的顶端,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栗着!而杜帅却没有停止,仍在不断地挺进……
“洢水……”
他发觉到自己竟然叫那个女人的名字,眸光暗淡了几分,可是身下的动作更加用力了。
倏地,潭清忍不住那突然而来的冲击,身体再次猛地一震,抽搐着再次到达高、潮。一股酥麻从他胯下窜遍全身,在她甬道的剧烈收缩下,杜帅闷哼一声,抓紧她的纤腰密集的抽插数下,随着她一起达到那欲、望的顶端……
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霍洢水除了接受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蒙上被子,她将自己的身子缩进里面。她在给自己催眠,她在数山羊,可是,为什么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视线落在对面书房的桌子上,就在今天下午,他还强行和他欢、爱,而现在,那个男人和别的女人享受着雨水之欢。
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经不起一点诱惑,也经不起一点挑拨。爱情,对于他们来说,都是虚妄而渺茫的东西……
那声音中有激动,有兴奋,也有颤抖,都是他带给那个女孩的。他们俩,很般配呢。霍洢水想,就让他们在一起吧,然后,让她离开。
“呜啊……哥……哥哥……”
“啊……”
她苦笑,在这里生活了近两年,她竟然不知道这墙壁的隔音效果是这么的不好。
罢了,不睡就不睡,反正白天她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睡觉。
起身,她来到浴室,打开莲蓬头,穿着衣服,任由那巨大的水压冲击着自己。很凉快的感觉呢……可是,她不要再待在这里,如果真的和他结婚,她相信自己的日子一定不好过。这个杜帅,发起狠来,并不比丁一一仁慈多少。
忽然,她的视线落在小小的窗户上。这个半米宽,半米长的小窗户外面根本没有防盗窗,足够通过一个人。
太好了,这是绝佳的逃离地点。
霍洢水回到房间,将自己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把被单、床单、桌布什么的,都系到了一起。大体测量了一下,竟然有二十多米。这个楼层是三楼,把这个刚刚制成的绳索放下去,应该是差不多的。即使是不够,也没关系,倒是时候还差几米,她跳下去就好了。
她再次来到浴室,四处看了一下,没有找到结实的地方,只好将“绳子”的一角栓在浴室的水管上。然后又从书房搬来一个椅子,踩着上去,刚好能够够得着窗台。至于行李什么的,是没有办法拿了,不过自己那可怜的信誉卡和现金,她都已经放在了贴身的地方。
试了试“绳子”的重量,霍洢水这才小心的站在椅子上,现在,只要爬出这个窗户,就有可能获得自由。她已经想好了,一出去,她就去西北角的那个窟窿,钻出去以后,就去找胡欲滴,在这个城市,也只有她能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