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竞技足球圆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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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回归格罗宁根

离开了保加利亚之后,格罗宁根来到了另外一个足球强国捷克。与前面几个城市相比,陈莫轩显然对布拉格更加地熟悉。陈莫轩并没有来过这里,他只是读过一些米兰昆德拉的作品罢了。那篇着名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显然是人尽皆知了。捷克,这所文学的家园,今天的童话仍然在继续中。在捷克,城堡固然是布拉格的主角,但也是它的背景,没有它作为背景,画面也少了主题。电车很有节奏地在街巷中行驶,街道两旁尽是些风格各异的建筑,一幢连着一幢,流光异彩般从车窗闪过。

陈莫轩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这次的拉练他的收获极大,除了巩固了队内的地位之外,他也欣赏到了东欧的美景。对是浪漫的他来讲,这些东西甚至比足球还有要吸引力。就在这布拉格的街头,陈莫轩头一次感觉足球竟然成为了生活中的配角。他不由地期盼,能和冯可颐两人一起流连于此处的人间仙境。

想到这里,陈莫轩猛然惊醒,他和冯可颐已经分了手,自己现在的女朋友是曾彤。不过刚才的念头也彻底出了他内心的真正想法。坐在大巴车上,陈莫轩默默地感叹,原来自己最牵挂的人还是冯可颐。感慨过后,陈莫轩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冯可颐已经成为过去,他的现在就是曾彤。他已经负了陈可颐,绝对不能再负了曾彤。

此时的陈莫轩早就没有心情去欣赏车窗外那最漂亮最夺目的卖水晶的店铺,也顾不上刚刚走过的连结古堡和旧城的查理大桥,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地踢球,成为足球界的巨星,挣很多很多钱,千万不能再负了曾彤。

也许是由于布拉格太着名了吧,格罗宁根在这里的安排比较从容。7日是休息一天,8日迎战布拉格斯拉维亚队,9日继续休息,10才会坐飞机飞往德国。

七日虽然是休息日,但是亨克德容却不允许队员们去乱逛,因为这一天是让队员们调整体能的。前几天的三天连赛的确把人累坏了,不休息一下是不成的。虽然亨克德容只是助理教练,但他可是老格罗宁根了,预备队里的又都是些年轻队员,大家都没有胆量去挑战亨克德容的权威,所以全都老老实实地待在酒店。亨克德容也给大家吃了定心丸,9日那天球队不会安排任何训练,大家可以敞开了去玩。

8日的比赛对手不算强,但是陈莫轩被安排的位置变成了右后卫,这也让他小小的不适应了一次。不过还好,毕竟不是左后卫,右后卫与右前卫的感觉虽然不太一样,但也相差无几,有很多是相通的。这个位置陈莫轩也理解得很快,防守做得非常好,插上去助攻的效果也不错。不过很可惜,对于陈莫轩来讲,本场比赛只开花不结果,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格罗宁根仅仅依靠沃德坎普的一粒入球以一比零战胜对手。全场比赛下来,陈莫轩的防守上升到了80,短传速度也上升到了59。80的防守值说明陈莫轩已经成为一名防守非常出色的球员了。

这场比赛结束后,大家都一下子放轻松了。听亨克德容说,球队只剩下11日与汉诺威九六的一场比赛了,打完那场比赛,就可以回家了。虽然陈莫轩对格罗宁根这个家的感觉还不是那么强烈,但总比这几个东欧国家强得多。这几天颠沛流离的日子陈莫轩已经开始厌倦了,他希望早日回到格罗宁根去。

9日早晨,格罗宁根的队员几乎很早就起床了,大家昨晚就已经把今天的游览路线安排好了。与前面的几个城市不同,布拉格可逛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布拉格拥有“千塔城市”、“金色城市”等美称,号称欧洲最美丽的城市。不过陈莫轩不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最后只好跟着亨克德容一起逛。跟着教练一起,虽然没有了自己选择的权利,但是吃什么玩什么也都不用自己掏腰包了,归根结底还算是一件好事情。这一天逛下来,一直到了晚上的七点。陈莫轩感觉比踢一场比赛还要累。

回到酒店,陈莫轩听说酒店的柜台可以免费打国际长途,便要立刻跑过去,但是沃德坎普却拉着他回到酒店里玩了几把2游戏实况足球。两人一直到了十点,陈莫轩才有空下楼去打电话。

到了大厅里的酒店柜台,他的前面有几个人,所以得先排队。幸好前面的两人都没有煲电话粥的习惯,陈莫轩没等两分钟就轮到了自己。

陈莫轩这是头一次打国际长途,上次打电话还是在格罗宁根,但那次是李博硕拨的号。他拨了一连串的长号码,电话里终于响起了“嘟嘟”的声音。

“喂?”电话听筒里传来了久违的汉语,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曾彤。曾彤也是冰雪聪明的主儿,这几天她一直和陈莫轩短信联系,早就知道此时他在布拉格。虽然曾彤不认识布拉格的号码,但是她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除了显示号码还有来电所在地,所以曾彤在第一时间就猜到了,打电话的是陈莫轩。

“喂,是我。”陈莫轩可没曾彤想的那么多,这个国际长途要拨的号码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正在怀疑能否打通呢。

“我当然知道是你。”曾彤撒娇的声音隔着听筒就传了过来。“怎么了?想我了?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

“嗯。”陈莫轩硬着头皮答道,虽然他和曾彤的关系已经近到了不能再近的程度,但是仍然觉得直接说出这话有些肉麻。毕竟他和曾彤之间以前只不过是暧昧一些,更多像是朋友。“什么那么早啊?现在明明都快要十点了。”

“你真笨呢,不会算算时差啊,现在才六点多。要不是我开着机,恐怕就接不着这个电话了。”电话另一头的曾彤恨不得拿个小锤子敲过来。不过曾彤说完这句,语气随即一变。

“我也想你了。”这句话里再也没有刚才气冲冲非常泼辣的感觉,更多的是冯可颐那种小鸟依人。陈莫轩不由地觉得有点儿错乱,莫非电话那头不是曾彤而冯可颐?

电话的另一头当然是曾彤,曾彤开始滔滔不绝地问东问西,问这问那,问寒问暖。陈莫轩8月24日坐飞机离京,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多月了。曾彤早就想陈莫轩想得发疯,陈莫轩嘴里虽然没什么,心里其实也挺挂念曾彤。两人这个电话一打起来,直接打了一个小时。陈莫轩不时的看看身后,他生怕自己后面还有人等着。不过很幸运,后面再没有人排队等着打电话了。

“我们12号左右就要回格罗宁根了。你什么时候来荷兰呀?”聊了半天,陈莫轩终于说到了自己想问的事情。这种隔着上万公里聊天的感觉实在不好,他真的希望早日见到曾彤。

“我这边的手续已经差不多了,好像只差最后一个章了。”提起这事儿,曾彤也有些遗憾。“我估计怎么着也得过了八月十五了。你知道的,我爸希望我在这边过中秋。”

“哎,中秋节呀。”陈莫轩感慨道。“人家都中秋团圆呢,我只能盯着月亮眼馋了。你赶紧来吧,我好想吃了你啊!”

“你不是还有表弟嘛?”曾彤被陈莫轩这话说得脸上一热。“大不了我过了中秋多给你带几盒月饼。”

“那当然要了,这边根本没有卖月饼的地方。”陈莫轩也被刚才的话弄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要知道,他的本意并不是指月饼呢。

两人就这样肉麻地聊了一会儿,终于把电话挂了。曾彤确定的来荷时间大约是在九月底,国庆节以前,具体时间到时候再联系。

陈莫轩挂上电话,还心虚地看了一眼柜台里漂亮的女服务员。虽然他知道人家听不懂汉语,但心里又实在担心被人听去刚才自己与曾彤之间的私房话。

接着陈莫轩又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母亲莫秀洁,陈光扬正在客厅刷牙呢。陈莫轩打的是家里的电话,这次倒不存在开不开机的问题。这个电话主要是汇报一下最近的情况,上次给家里打电话还是刚到格罗宁根的时候,在沃德坎普家打的。莫秀洁也很想儿子,但是儿子大了,翅膀硬了,飞得远了也很正常。她总不能拖儿子的后腿,影响儿子的前程吧。

陈莫轩和母亲聊了一会儿,又换成父亲聊。父亲远没有母亲那么絮叨,他与儿子更多聊的是足球上面的事情。毕竟足球现在已经成为儿子的事业,陈光扬也开始更多的研究足球了。

挂掉父母的电话,又是李博硕。李博硕这几天在U19梯队的表现非常不错,他打进了不少球,挣的奖金一点儿也不比陈莫轩少。不过U19梯队的整体水平不算太高,所以球队的成绩也不是很好,照这种形势下去,估计再打几轮就要在小组赛中淘汰了。

挂完这个电话,已经是快十二点钟了。酒店的女服务员虽然不懂汉语,但是这个东方小子站在这里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的事实她还是清楚的。捷克姑娘也不笨,人家猜得出来头一个电话是打给女朋友的,要不然小伙子脸上绝对不会流露出那么荡的表情。至于后面两个,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往家里头打的了。虽然外国人不像中国人这么顾家,但是家庭的幸福感觉还是都会有的。

第二天起来就是教师节了,这是中国人自己的节日,但在中国已经到了中午时分,这就是时差的作用。陈莫轩伙同球队坐飞机返回德国。这次的目标是德国汉诺威,格罗宁根将在明天与汉诺威九六的二队打一场比赛。

汉诺威也是德国的大城市了。来到这里,陈莫轩才知道,原来荷兰人对德国是相当熟悉的,自己的队友几乎都到过这里。其实这很正常,欧盟国家互相出行已经免签证了,荷兰又离德国这么近,大家来往得很方便。汉诺威九六与格罗宁根每年都有几场友谊赛要打,所以格罗宁根的队员熟悉这里并不稀奇。

虽然11号才有比赛,但是陈莫轩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情去逛了。德国是个发达国家,汉诺威甚至是西门子的诞生地,但是陈莫轩却把时间花费在了酒店里。虽然一周数赛对他状态的影响不大,但陈莫轩也觉得很累了,所以想在酒店里好好休息休息,并没有和队友们一同外出游玩。

11日的比赛陈莫轩再次司职右前卫。有了上次的经验,陈莫轩的右前卫也打得越来越有声有色了。他在进攻上也表现出了自己的天份,传球上更是得心应手。这次陈莫轩打满了全场,除了助攻沃德坎普打进一球之外,他又一次打入了直接任意球,帮助球队以2:1战胜了汉诺威96。陈莫轩还当选了本场的最佳,这一场比赛下来,他竟然拿到了三百五十欧元的奖金。当然,他的各方面属性也有增长,射门力量变成了48,长传速度变成了74,短传精度变成了79。

打完比赛,亨克德容率领弟子们吃完晚饭,便开始踏上了归途。这次拉练的时间实在是太久,几乎所有的队员们都开始想家了。东欧的风景虽然秀丽,但是各方面的生活条件却是远没有格罗宁根这样便捷。队员们都想赶紧回到自己温暖的家里,好好地睡一晚上。

汉诺威离格罗宁根不算太远,至少可以开车回去的。格罗宁根早就准备好了大巴,吃完晚饭之后,所有队员都上了大巴,火速返回荷兰。到家的时候虽然已是晚上,但是大家却感觉十分地惬意,毕竟是回家了。

亨克德容没有要求大家回俱乐部,而是放了一晚上假,让大家好好睡一觉,明天下午再回俱乐部报到。李博硕听说陈莫轩今晚就要回来,也临时请了假,与沃德坎普的父亲希林坎普一起开车来接陈莫轩二人。于是乎陈莫轩三人再次团聚,好好地在沃德坎普家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