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家,正如寒优所说,这是一个政治家族,家主寒诚丙早年担任过全国政协主席,也算的上是国家的头号领导人之一了,虽然在早年就已经退了下来,但他的威力依然没有减小,加上寒家的人全部都在官场上混,使的寒家这么多年来就没有丝毫没落的趋势。
“寒书记,关于寒优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这五年下来,我也是看在寒书记跟寒老爷子的面上,才力捧寒优上位的,可没想到,您这位女儿一点也不知道感恩,不但跳槽到燕京王朝集团去了,而且还叫人将我儿子打成了重伤,现在都还在家里修养。”
沈青莲一大早就来到了寒家,本来是想找寒诚丙为自己主持公道的,但寒诚丙昨天跟他的一个老朋友到上海一个老年协会钓鱼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无奈之下,沈青莲也只能请寒诚丙的长子,也就是寒优的父亲寒阔详帮自己讨回这个公道!
寒阔详虽为寒诚丙的长子,但他却没有在京城工作,反而是他的二弟,还有二叔的几个儿子在京城,这也是寒诚丙所安排的,毕竟寒家的祖籍在上海,如果将下面所有人全部搞到京城去的话,那寒家在各省市的势力将会下降,只有分散开来,才能稳定自己寒家的势力。
寒阔详现在为上海市的第一把手,也就是跟燕京吕书记同样的级别,一市之长,加上上海又是全国经济最为发达的城市之一,寒家的财力就不用说了!
“沈先生,你大可放心,那死丫头现在就在楼上,呆会我一定要她给你一个交代。”
沈家是内地数一数二的娱乐公司,每年所缴的税也是上海第一的,这对于寒家来说,有着绝对的好处,这些年下来,也不知道从沈家身上捞了多少油水,现在沈青莲找上门来,要个公道,不管是寒阔详,还是寒诚丙,为了自己寒家的利益,都会二话不说帮沈青莲的。
旁边,寒阔详的妻子毛丽说道:“阔详,我早就说过了,他们母女两根本就是黄眼狗,也不想想,这些年来如果不是我们寒家养着她们母女的话,她们早就在街边要饭去了,现在居然还敢跟沈家做对,如果今天不好好教训那死丫头的话,以后她可真要无法无天了。”
这个毛丽自从嫁入寒家后,就对寒优母女不是打就是骂,有好几次还将寒优的母亲打进了医院,但寒优的母女却从来不敢说一句话,很多次都不敢将自己被毛丽打的事情告诉寒优,怕寒优担心的同时,也怕她会乱来,导致受到伤害。
寒阔详叹了口气,说道:“看样子,这五年来我的确太放纵那死丫头了,如果再不做点什么的话,她还真要反了!”
寒阔详转头对他的儿子寒继祖说道:“继祖,去把那死丫头给我叫下来,看我今天怎么教训她。”
“爸,像这种小事哪还需要你亲自来呀,交给我吧,我一定打的他们母女两个没脸见人。”
寒阔详说道:“那死丫头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就算要打,那也应该由我来打。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在燕京的时候到底是谁将沈先生的孩子打伤的。”
寒继祖点了点头,上楼去将寒优母女给叫了下来,那种口气,就跟叫狗没什么区别。
“cao,你的动作快一点,没听到我爸在叫你吗。”
寒优跟她的母亲从一间小房内走了出来,寒优的母亲叫邓宣,已经快五十岁了,满脸的皱纹,身上所穿的,也是那些佣人的衣服,因为在寒家,邓宣就是一个佣人!
“小优,你呆会可千万不要跟你爸做对,道个歉就没事了!”
“妈,这些年来您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今天,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更加不需要跟他们那些人多说什么,呆会自然有人来接我们离开这个家的。”
“小优,你要听话,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如果没有寒家的话,你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我们不能只记的别人对我们的坏,还有记住别人对我们的好。”
邓宣显然是一个非常好心的女人,这二十年来寒家如此对她,可她却没有一点痛恨之心!
寒优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可不管怎么样,今天自己一定要带母亲离开。
来到大厅的时候,寒优还朝大门口看了一眼,大门是关着的,自从自己进来之后,就没有其他人来了,沈青莲也比自己先到。
“寒优,你现在是不是该说说,这件事我该怎么处理?”寒阔详问道。
“处理?处理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
啪。
毛丽上前直接给了寒优一个耳光,狠狠说道:“死丫头,你现在翅膀硬了,敢这样说话,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毛丽,今天你有种就打死我,如果我没死的话,一定告死你们。”
“哈哈,告我们,你个死丫头,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别说是上海,就算你告到京城去,也没用。”
话落,毛丽又是一脚朝寒优踢了过来,邓宣立刻往寒优身前一挡,毛丽的这一脚直接踢中了邓宣的脚。
“妈,您没事吧?”
寒优在将她母亲扶起身后,一双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毛丽!
“小优,你别再说了。”
邓宣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寒阔详身前,说道:“阔详,小优还小,不懂事,你就看在她是你亲生女儿的份上,原谅她一次吧!我求你了!”
说完,邓宣直接跪了下来,这使的寒优立刻上前,说道:“妈,你为什么要给他下跪!这些年来虽说是寒家养着我们母女,但说到底,也是这个人先对不起我们母女在先的,我们根本就没欠他们寒家任何东西。”
“小优,你就少说一句吧!”
寒阔详说道:“死丫头,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错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爸,我来。”
寒继祖握了握拳头,就要上前动手,但沈青莲说道:“寒书记,可不要打的太严重了,王朝集团明天还有一个新闻发布会,如果到时寒优不能出现的话,我怕会传出什么对你我两家不好的话。”
寒阔详点了点头,说道:“继祖,先不要乱来,让这死丫头跟沈先生道个歉,再将打伤沈浪之人给供出来,我立刻联系一下燕京那边,让燕京公安局马上抓人。”
“死丫头,你听到了没有?快说,是谁打伤沈浪的?”
寒继祖跟沈浪是狐朋狗友,早就听说沈浪在燕京被打是因为寒优的关系,如果不是因为寒优人没在上海的话,他早帮沈浪出气了。
寒优笑道:“你们想知道是谁打伤的沈浪为什么不自己到燕京去问,想我说出来,不可能。”
“死丫头,你还敢嘴硬,看样子今天是不打都不行了。继祖,给我动手。”
寒继祖这刚要动手打寒优,寒家的门打了开来,就见一个佣人从外面走到了寒阔详的身前,说道:“先生,外面有人拜访。”
听到佣人的话,寒优第一个笑了起来,还将她的母女拉到了一边,轻声道:“妈,您不用担心,我的朋友已经来接我们了。”
“小优,你可千万不要乱来,这里可是寒家!”
“妈,您放心好了,我相信,我的这个朋友一定能带我们离开这个地狱的。”
寒阔详说道:“我不是说过,今天除了沈先生之外,不见任何人吗。”
佣人底着头说道:“可那个人说他一定要见您。”
“不见,把他赶走。”
“是,先生。”
佣人这刚一转身,谁知,在大门口,已经出现了一个少年,这少年说道:“寒先生不愧是个好父亲呀,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