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女保镖忧忧互看一眼,赶忙跟上她,走到相应的位置,护维着她走出钱之心。
梅女士没走多久,钱之心又来了位不算陌生的客人——马悦。
“欢迎来到钱之心!”
“钱之心欢迎你!”
她神情冷傲的走进,不高兴的看一眼那没有人坐镇的台阁,再冷淡地扫望一眼暧昧情调的男男女女。
看到进店的她,范经理很快迎接了上来,微笑地向她点点头,有礼的热情问道:“你好,请问今晚也是来等色野的吗?”
听到色野的名字,她估计是想起那次被蓝夕泼酒的画面了,冷傲的脸瞬间一黑,气说:“我可没有闲心等一个牛郎,你们的老板在哪里?带我见他。”
“我们老板现在在办公室,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去告诉一声。”
她的眼睛暗暗冷冷地一眨,“不用去告诉了,直接带我去。”
范经理为难想想,手朝左边一伸,“那这边请。”
朱子默陪着一桌富态的客人,看到范经理带着马悦朝文黎办公室走去,心不由得有些狐疑……色野和楚恩泽为什么会长得那么相像呢?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色野的亲生母亲呢?
想着想着,他越觉得事有蹊跷。露出最迷人的笑脸向身边的客人赔个不是,起身默默跟上去。
文黎办公室。
“不知马女士找我有何事?”文黎看着她礼貌地正声笑问,伸手指指身前的皮椅,“请坐。”
马悦一点也不拘束的坐下,开门见山道:“我要你保证色野NO、1的位置。”
文黎微愣,忽一笑,“世事变幻无常,我是不能保证什么事的。他若是想守住这个NO、1,就要看他自己是怎么努力了,我这个当老板的,是不会插手他们的规则的。”
闻听,马悦冷然扬扬头,傲气地扬扬嘴角,“你是不听我的了?”
文黎看着她的那张艳红过火的唇,再一愣,微微疑惑地问:“我们以前有见过吗?”
“你觉得呢?”马悦扬着嘴角笑,眼睛对他悠悠一眨,“别忘了你的这家牛郎店是怎么重整旗鼓的。”
文黎刹那想起什么了,“你是……”
“心里记得就好。”她对他做一个嘘声的动作,笑笑,“肥水不流外人田,色野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拉扯大的好儿子,我这个当妈妈的,怎么也得保住他这个夺目的头衔。”有情有理的说完,身一起,转身傲气走出办公室。
看着她的背影,文黎陷入了一些不解中,眉隐隐蹙蹙……
朱子默隐站在办公室附近,见马悦出来,盯盯那道办公室的门,大步走去。
“老板,她跟你说什么了?”走进办公室,他看着文黎若有所思的脸,好奇地问。
文黎不悦的看他一眼,“谁叫你进来的?出去好好接待你的客人。”
朱子默神色淡定,半开玩笑道:“老板,这女人威胁你什么了吗?你的脸色好像很难看。”
文黎有些心存顾虑了,“你来我办公室是有什么事?又是问你业绩的事吗?”
他扁嘴笑笑,“老板,我发觉你的眼睛和我一样的明察秋毫。”别有深意的说完,慢腾腾的走向门,“我去奋斗业绩了,我可不想脱光衣服走出钱之心。”
“朱子默。”在他走到门口时,文黎突然叫住他,语重心长的问:“你只是想呆在我钱之心当牛郎赚钱,是吧?”
朱子默有点意外地一笑,头一点,“老板,我会记住你的这个恩情的。”声落,殷勤关上办公室的门,疑惑不解地走向营业厅……那个女人到底向文黎说了什么?
早上,阳光跑出来,在他们的脸上嬉笑。
蓝夕睁睁眼,看看睡在身边的他,轻轻起身,赤条条地穿好衣物走出卧房。
半个小时后,早餐做好了。
“色野,起床吃早餐了。”她走进卧房唤他,坐上床边,推推他的身子,“快点起来吃啦。”
“呃……”色野皱着眉吟呻一声,眼睛睁睁,懒懒地看看她,又闭了上。“呃……”
“怎么了?”蓝夕觉得奇怪了,“不想吃早餐吗?我做了春卷。”
“呃……”他又吟呻一声,半闭着眼睛弱弱说:“我的头好晕哦……有点疼……”
“啊?”蓝夕心一缩,忙伸手抚上他的额头,一惊,“好烫,你、你感冒了,呃……”
“夕……好不舒服啊……感觉头好沉……”
蓝夕黑黑脸,“活该,叫你别在水池里做吧,你偏不听,现在感冒了知道难受了吧。”心疼地抱怨完,起身给他盖上被子,“别乱动,我马上出去给你买药。”
半小时后。
“快点张开嘴,把这药吃了。”蓝夕扶起他,一手拿药一手端开水。
色野看到她手心里的药丸,皱起俊眉坚决地摇摇头,“夕……我不想吃药。”
“为什么不想吃?”蓝夕不解了,“你生病了也,生病了就要吃啊。”
“药吃起来好苦的,我不要吃。”他理所当然地说。
“呃……”她想给他一拳,多大的人了,还说这种话,“良药苦口啊,想要好起来,就要吃的。”
“我不吃啦,我睡一天,感冒就会好的。”他依然不肯吃,“我以前生病,都这样过的,没人管的……”轻描淡写地说完,身子斜斜一倒,又睡到床上。
“色野……”蓝夕的心猝不及防的疼了,担忧地轻轻掰正他的身子,“别忘了,你现在有我管了……听话,快起来把药吃了,吃了感冒就会好的。”
色野闭着眼睛,再次摇摇头,还是不愿吃。
“色野……呃……”蓝夕急,看看手里的药,担忧的想想,忽的将药喂到自己嘴巴里,然后喝上一口开水,慢慢俯下身低下头,不管他同不同意,捏起他的嘴巴就深深的吻上……
“呃……唔……”色野吃惊的睁开眼,在她这种用心良苦的劝导下,他不想吃也得吃了。
蓝夕密不透风地吻堵着他的唇口,直到嘴巴里的药喂吻到他的嘴巴里,确定他吃进肚里后才抬起头,担心得看着他,微红着脸蛋轻柔地问:“苦吗?”
色野咽下了药丸,睁着眼睛与她近在咫尺的对视,有点傻傻地摇摇头,“不苦。”
“不苦,下次感冒就要吃药,知道吗?”
他傻傻点头,“知道了。”
“再睡会吧,睡一会,感冒就会好的。”蓝夕对他极其温柔地说。
“嗯。”他很听话,眼睛乖乖闭上,呼吸浅浅地睡起觉。
看着他好看的睡颜,蓝夕轻轻地扬起了唇,抚抚他的头发,在他额头上温柔的吻吻才小心翼翼的下床去。然后走出门打了一个电话……
中午的时候,色野醒了。
醒来,他的头不痛了,所有不舒服的感觉都消失掉,“夕……”他叫她的名字,速速下床,神清气爽地走出卧室。
出了卧室,看看外面炽热的阳光,他不叫她的名字了,因为知道今天不是星期天,这个时候,她都会在上班的。觉得口干,下了楼后,他便朝厨房走去,没想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她熟悉的忙碌身影,“夕?”
听到他的声音,蓝夕忙扭身看向他,“你醒了啊?头还痛吗?”关切问着,走到保温壶前,端起一碗粥,对他柔柔笑,“给你煮了玉米粥。”
色野惊讶又感动,不敢置信的眨巴好几下眼睛,“你、你今天不去公司上班吗?”
“我请了假。”
“很担心我?所以专门请了假?”他有点想哭的轻问。
“嗯。”蓝夕毫不犹豫的微笑点头,“我不会在你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你的。”
“夕……”他的眼睛刹那湿了,快步上前,将她紧紧的抱住。“有你真好……”
蓝夕在他的怀抱里温情的扬起唇,在心里默默说,‘色野,我也是,有你真好。’
警察局。
“老大,这是楚恩泽的照片和他的所有资料。”廖勇拿出一个文件袋递到朱子默手上,“他出事那天,是他将上任玫瑰集团最高领导人位置的那天。”
朱子默对比着两张照片,摸着下巴深思,“楚恩泽,色野,怎么会如此相像?简直就是双胞胎了。”
“哦,那个蓝昂,我昨天又亲自审问了一遍。他还是说觉得有人是推了楚恩泽一把,所以才会撞死楚恩泽的。”
朱子默扬扬头,眉目深沉一皱,“如果他的这个觉得成立,那么楚恩泽的死就属于谋杀了。谁会杀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才俊呢?”脑子紧密转动,又一想,“楚恩泽和色野,如果他们是双胞胎的这个假设也成立的话?这就是一件背后有故事的奇事。”
听他这样一分析,廖勇也有了些狐疑,“假设谋杀成立,色野和楚恩泽有故事背景的身世也成立的话,那么,这两件事就是一件事了。”
“嗯。”朱子默赞同地点点头,刹间来了精神,拿出一张马悦在钱之心的照片,严肃道:“梅女士暂时不用查,先把这个女人的基本资料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