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讳言开始了水深火热的境地。莫名其妙的开始干什么什么不顺当。步步都是坑,步步都是坎儿。。。
上京的一家小酒馆儿里,顾讳言在这儿喝着酒。对面儿则是那个二皇子,今天一身儿简单的服饰,“还是被人找茬儿吗?不反击?”
顾讳言一口闷掉了一杯酒。“不反击能是我吗?我说过了,我做皇上的独臣,当时我也是一个毒臣,都欺负到头顶上来了,我还不反击,拿都不是我。”
“二皇子,我不知道你挣不挣皇位,当时有一样请记住,万一将来您有幸登了大宝之位,千万别犯了和当今圣上一个错误。那就是任人唯亲,亲大过实力。”顾讳言意有所指的说着,说完就走了。
顾讳言走了,包厢里走出来一个明黄色袍子的男人。“二小子,你说寡人是不是真的有点儿太在意族亲了?”
二皇子站了起来,恭敬地行礼。“父皇,这事儿,顾状元最冤。”
“老皇亲在我那儿哭了一场,毕竟是血亲啊。。”
“可是他们并没有把父皇您当成血亲,这事儿的开始,您也知道,表妹前去烧香,而那个纨绔就去弄坏了车马,拦住路要抢,父皇啊,他们靖国公至您于何地,至咱们整个大圣王朝于何地?他再怎么钟情表妹,那也不能拿着女儿清白办事儿,拿着皇后母家当成了什么了啊。”
“是啊,也是该给这群宗亲们一个教训了啊。皇儿啊,朕就先回宫了。”
看着皇帝陛下走了,二皇子收起来了那个恭谨谦卑的样子,“派人去给讳言送信儿,该下手了。”
顾讳言在书房里整理着资料,一块小石头砸了进来,顾讳言接住了那个小石头,向外追了过去,可是外面儿却是并无一人。乌漆吗黑的,连个鸟儿都没有。
顾讳言回到了屋子里,打开了那张纸,那张纸上有着一串文字儿“明日早朝发难,我等助你。”
“呵。”顾讳言冷笑一声“果然是天家无父子吗?真是让人心冷啊。”顾讳言冷笑一声。把纸团儿给点了,活动着僵硬的身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正在研磨的安顺儿看着顾讳言,担心的问着。“公子,既然您知道是在借着您的手排除异己,为什么您还要?”
“我有的选择吗?安顺儿,朝堂之上,就他娘的是一个吃人的地方,能把人给活活吞了。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但是人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呢。不搏一搏,谁又能知道下一步是什么呢,富贵总要险中求。”顾讳言拍拍安顺儿的脸,就开始奋笔疾书,合上了折子,顾讳言这才对着安顺儿说着下一步的安排计划。“记住,一会儿你就回家,回老家去,带上我给你银子家当,这儿已经不安全了。”
“我哪儿也不去,就个您旁边儿伺候着,您这宅子里也没有什么人。”
“过了明天,这个宅子就该空了。这儿啊,不属于我。”顾讳言真的是心冷了。就因为是皇亲,自己被赐了婚,成,自己要,可是仅仅三天,那个女孩儿就被传出来了不好的传闻,女孩儿还是忍不了,在家庙被出了家。五天,自己的职位就被降了一级,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顾讳言明白这个是何其不公,但是却又真的是无可奈何。
“公子,就是露宿街头,小的也陪着您,肯定不走。”
“必须走,你在这儿我反而备受制约。没有了后顾之忧,我才能更好的办事儿。”
“那我去大爷那里,过两天没事儿了,我再回来。”
“好。”顾讳言笑了,拿出来一封信,递给了安顺儿“把这个交给大哥。”
“是。”安顺儿答应了一声,把信放在了胸前的衣服里。
顾讳言算错了,他算错了皇帝的狠心,也算错了二皇子的狠绝。更是算错了那个所谓的皇亲贵胄,算错了他的狠厉。安顺儿都没离开上京城,就被留下了。被巡逻的兵丁送回来。
顾讳言酝酿着要怎么弹劾的时候,一个个的大臣就跑了出来,开始弹劾,都还没怎么用顾讳言说话呢,那里面儿就已经弹劾了一个三起三落了。貌似都不用顾讳言说什么了,就已经结束了,但是顾讳言却还是决定要给加上一把火。
“陛下,臣弹劾。弹劾靖国公贪污受贿,买官卖官,纵人行凶。。。。。。。”顾讳言从官服的袖子里拿出来一个盒子,郭公公走过来接住,上交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