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朗玉溜溜达达的迈着小四方步儿溜达着进了县衙,抬手拿起来县衙大门钱的鼓,和玄七在那儿一起敲着鼓,玄七也是会演啊,拎着鼓捶儿的劲儿好像都没有似的,咯咯的娇笑着,晃晃悠悠的敲了两下鼓,就累得娇喘连连,人靠在了顾朗玉的身上。
“小爷儿,太累了。这个鼓捶儿好重啊。”玄七在那儿撒着娇的说着话。
顾朗玉心疼的扔掉了手里的鼓捶儿,抬手在美人儿的那个白玉一般的手腕上摸着。一副心疼坏了的样子。“哎呦,看看把我们美人儿给累得,小爷儿给揉揉,乖,给揉揉。”
县衙后衙,那个师爷和被揍的几个捕快正在那儿和城主大人汇报着刚刚的出师不利呢。就听见了几声很怪异的鼓声,仔细地分辨了一下,是县衙门口儿的报案鼓,白城市制止住了师爷的接着上眼药儿的话,大步的带着人走了出来。
师爷看清了是谁在那儿的时候,立刻小声的走到了城主大人旁边儿,“城主,这个孩子就是闹事儿的那个。”
“就是他们打的你们?”
“对,就是他们那几个男人都是好功夫,我们根本不是个儿。”师爷心有余悸的在那儿说着。
白城城主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地上扔着两个鼓捶儿,而那个少年却是在那儿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模样,在那儿揉着一个娇媚的女孩儿的手腕儿,那个心疼的模样哦,那个宠溺的小样子啊,那个。。。。哎,就是一个混蛋的少年啊。
城主觉得,和这个小混蛋一比,自家的那群小混蛋们都是属于好孩子啊,绝对的好孩子,自家的顶多就是有点儿不听话而已,但是肯定还能要,还能要。城主大人在那儿想着这一想,就有点儿走神儿,直到师爷说什么那个人就是打他们的人的时候,才回过来神儿。
“何人喧哗。”城主大人朗盛的问着。
顾朗玉看着几个人的口型,听见了城主的问话,面上是一个轻佻的笑就像是没听见似的,在那儿挑衅着。“人都死了吗?小爷鼓声都敲了好几下了啊,看看把我们美人儿给累得,居然还没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啊?管家,给小爷我进去看看。看看这里面儿的人都是不是死了,要是还有喘气儿的,就给小爷我出来。”
顾朗玉拿着折扇敲了敲自己坐着的石头墩子。人懒懒散散的吩咐着。手里揽着玄七的腰,或者说是玄七死死地护着顾朗玉。他不敢离开,就怕万一顾小爷儿会出事儿。听见了顾朗玉的话,玄七居然在那儿美滋滋的火上浇油。
玄七在那儿下巴枕着顾朗玉的肩膀,人十分兴奋的说着。“小爷儿,咱们在家都没受过这样的憋闷气啊,您说他们这样,要不咱们砸了他们的县衙吧。反正有事儿的话还有老爷子给您扛着呢。”
“嘿嘿,还砸了他们啊,小爷儿我很累的啊。”顾朗玉挑挑眉头,眼神儿凌厉了很多。瞪了一眼玄五。“管家,死了吗?还不快去。”
玄五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合计着这个管家是自己啊。玄五急忙的答应了一声。“是。”玄五答应了一声,作势就要往里面儿闯。
玄五作势就要闯县衙,可是刚刚到门口儿,就看见了站在那儿的城主和师爷。。“小爷儿,刚刚咱们揍得那个混蛋居然也在这儿,您看看那,这个是不是想要抓您的那个混蛋啊。”玄五指着师爷问着顾朗玉。
说话的时间,顾朗玉正在那儿享受着美人儿的服务,一个暗卫摆谱儿的端过来一盘子葡萄,而玄七这个大美人儿则是在哪儿给剥着葡萄,喂给小爷儿顾讳言吃。
顾朗玉抽空回了一句,他看都没看师爷。“你说是就是呗,那些蝼蝼蚁蚁的小爷没课没空儿记住他。”
城主大声的对着顾朗玉呵斥着。人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手更是颤颤巍巍的指着顾朗玉,很明显是被气得不轻。
“尔是何人,为何要老此地胡闹,之前你闹事儿的时候,搅了我们今日的活动,打伤了我们府衙衙役和师爷我还没说什么,竖子而还敢过来打闹县衙?”
“小爷是谁,轮得到你来管啊、”
城主大人对着顾朗玉冷笑一声。抬手指着地面儿,阴恻恻的对着顾朗玉说着。“这儿城主府,是白城的地界儿,是我的地盘儿。”
“呦,甭说白城了,就是上京城,本少爷我都没有放在心上过,还老子在你的地盘儿,你惹得起小爷儿么。”顾朗玉在那儿张狂的翻着白眼儿的看着城主大人,猜测着城主大人能忍多少。。
一句开堂,顾朗玉被半推半就的带进了县衙,坐在玄五给抢过来的凳子上头,括弧,凳子是城主大人的大堂上的凳子。
县太爷吭哧吭哧的看着顾朗玉,抬手指着顾朗玉粗声大气的瞪视着顾朗玉。“竖子何人。。”
“你惹不起的人。再敢和老子较劲儿,老子弄死你。”顾朗玉在那儿看着城主依旧是在那儿压着脾气问着顾朗玉。顾朗玉更是在那儿趟着水的试探着那个城主大人的底线。。手里扔着那个小木块儿玩儿,貌似那个是叫做惊堂木吧。。而玄七则是看上了批签。。拿着签笼,哐哐哐的晃悠着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