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的脸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更加反应女人本质的一句话则是:女人唯一不变的就是-善变!
这个女子让我上了男人必不可少的一课。
你看了我这么长时间,看够了么,看够了的话,我要挖去你的眼睛。少女依然巧笑兮兮,但说出的话却是狠毒无比,轻松的语气像是再告诉我,喂,今天天气不错呀。
还没看够,等等再挖。
你找死!
你是魔教中人吧。我闭上眼睛淡淡道。
那就更留不得你了,你是我第一个不想杀,却非杀不可的人!少女脸上泛起浓浓的杀机,杀气顿时又笼罩整个寺内,她右手成爪状闪电般向我的双眼抓来。
我并无与美女动手之意,本就没什么心情,此时还不算恼怒,运起我们燕清谷的采燕术向后飘去,飘了三丈之远,刚好化去她这锋利的一击,落地后缓缓道:第一个不想杀的人,我的媚力,有那么大吗?姑娘你这么直接的表白,我会不好意思的。
那女子也不生气,冷哼一声道:想不到你轻功这么好,看来刚才是本姑娘看走眼了,以为你不会武功,能把内力隐藏的这么深得,想必你也是高手吧,起码不在他之下!说着,她指了指身后的智善大师。
我从未说过我会武功,我也从未说过我不会武功,姑娘你既不想杀我,我也不能负了姑娘的意,如若被你杀了,那岂不是太对不起姑娘你方才的一番话了?我无奈的向那女子报了一个无奈的眼神,之后又无奈的耸了耸肩,那可怜的无奈表情好像在说:姑娘,我的清白可是交给你了啊。
好,那就让我看看能不能杀了你!少女一瞬将手中的花掷了过来,而且不止一朵,每朵的飞行轨迹呈螺旋状,最后在我的身形面前如天女散花般的散开,每朵花瓣分别射向我身体的各个要害重穴,柔嫩的花瓣破空射来的威力竟不下于任何暗器!
一时间花瓣交织成网,每朵花瓣呈碎末在空中飞舞,煞是好看。
我提气一跃,运起梯云纵直朝天上冲去,躲过了这每朵都沾满鲜血的紫色花瓣,可惜的是我忘了这是在庙里,庙虽然破,可屋顶还完好无损,我用梯云纵一下子撞向屋顶,顶梁瓦片顿时一个大洞,可惜我不会铁头功,痛的连忙捂头,这一捂不要紧,体内气息却乱了,害得我招架不住,正往上升的身体又呈猛冲状朝地下砸来,几丈高啊,我掉下来后一手捂头一手捂,痛的直叫苦连天,欲哭无泪啊。
惹的少女一阵清脆悦耳的娇笑,身体微颤,玲珑的曲线更加明显,我就听到笑声后,下意识的瞟了一眼,瞬间却看得有些痴了,暗叹红颜祸水一说果然不假,就算知道此女是一个杀人如同儿戏的女魔头,自己还是提不起杀她的念头,因为那就像是亲手毁掉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般,会遗憾终生的。
发呆之际,那女子双手成爪,闪电般的向我抓来,虽然我不是庸手,但仍是被弄个措手不及,狼狈不堪。
作为一个疯狂级别的我尚且如此,就更别说那些愚昧虚伪的世人了,可见人们对美好的事物免疫力是极低的,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也是不分男女世人皆醉的。
能保持清醒的,也就数庙内的少林高僧智善大师了。老僧微微皱眉,向前踏出一步,用佛门狮子吼朗声道:姑娘,早日放下心中执着,莫要危害他人才好。
少女被这佛门狮子吼一震,不得不停手,看着我狼狈的摸样,不禁又娇气的说道:怎么,两个人欺负我一个啊,两个还都是男人,说出去不怕江湖人耻笑。那表情就像一个撒娇的可爱的孩子一般,任谁都想不到前一刻她还是一个出手狠毒无比的魔女。
我嘿嘿一笑,向方丈道:大师,人家说你是男人,那可是对你佛门男士的侮辱啊,男人意思就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人,意思说你已经不再是童子之身,我是无所谓,他说我是男孩也好,男人也好,反正几年前就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了,但是你想想,代表我们武林北斗的少林方丈,千百年来我们中土代代相传的佛教掌门,若不是童子之身的话,那我们中原武术还有什么值得他人信服的地方?大师,你真的是男人吗?我这义正言辞的语气中又带着几分沉重。
我这一番话,让智善这等级别的大师也是无语至极,一时间挠挠头,竟不知道怎样回答,少女则是更娇笑不已,大笑我的话有趣,我虽然义正言辞,但心里也是笑的不行,问一个几十岁的老和尚是男人不是这……确实有点为难人家了,心中大笑,也是痛快之极,反正自己就是这么一个人
方丈终于从迷茫中挣扎出来,看着我镇静道:施主说的亦对非对,少林也有俗家弟子,男人与男儿都只是一个称号而已,就算是有家有室的人,只要一心向佛,也会早登极乐的,北宋年间少林方丈玄慈大师就是有了孩子后当上方丈的,但依然为了向佛,洗罪被生生打倒圆寂,纵使这样,世人也都依然认为玄慈方丈是一代高僧,会早登极乐的。
不愧是方丈,我暗叹,这么丁点时间就想到应对之语,果然是高人。
不等我说话,少女喝道:你们俩在这研究什么呀,反正就是俩男的欺负我一女的,真是笨的可以呢。声音柔媚刺骨,表情也是委屈至极,果然不愧是妖女。
看着她说这种话还撒娇的表情,就是脾气再好的人也该怒了,何况我脾气不好。妖女,是你一直着我打我的好不好,老子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从一进门就处处针对我,老子哪里惹你了,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动你,再这样下去,我也要破例欺负一次女人了,到时候,你也莫怪我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