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此人的话,我才知道这中间的差距,看这人最起码也有三十岁的年纪,从小长在大漠,挤了二十多年的奶,我的功虽然也有几分火候,但我这个小毛孩子摸过的奶跟人家职业的人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我不免点了点头,随即抱拳道:“承让,承让了。”
那人受了我一爪,虽说没晕过去,但内伤是避免不了,再打下去,只会伤势加重,也真是大漠来的爽快汉子,道了声谢就下台而去。
刚一下台,天空中大片飞禽掠过,叫声不绝于耳,飞影盖人,顿时场中惊艳,一个个拍手叫绝,大叫鸟儿好看。
我不屑一声,随即对这台下道:“真是一群鸟人,那明明是飞鸡嘛。”
刚一低头,台上就上来一人,青衫磊落,衣衫飘扬,耳朵倒是比平常人大了一倍,尖尖的,都已超过头颅,看上去宛如妖精,此时独立于台上一角望着我。
我不免抱拳问道:“阁下是?”
那人躬身还礼,随即道:“承蒙贱王抬举,在下高耳鸡。”
“噗。”台下笑声不断,一个个嘀咕名字有趣,我也笑容满面,随即道:“领会了,阁下请出招。”
那人冰冷,面容毫无表情,站立衣服,却突然攻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鞭子,挥舞连连,犹如天上的浮云般掩面飘舞,我刚一侧身避过,那人又是一鞭袭来,我正待寻找空隙躲避时,那人身形已至,我无处可退,武当梯云纵使出,人影冲天腾起。
那人不曾疑惑,鞭子顿时攻向空中的我,我此时人在空中,想要借力闪躲怕是不能,因为鞭身已到,我大言道:“来得好!”
瞬间拔出宿敌,头下脚上,飞快旋转,惊寒一瞥席卷而去,鞭子应势而断,我也缓缓落下,宿敌回鞘。
那人见鞭子已断,不由直冲而来,来势汹汹。
我不免一阵唏嘘,随即一跳,风神腿极进而出,一脚便把他踹飞了。
风神腿天下无双,简直比猪猪乾坤屁的威力还要大,我用风神腿一跳,打的你元神出窍。
哈哈,你这鸡飞了吧,本人属狗的,这招名叫鸡飞狗跳,也有人形象的称之为打飞鸡。我心头一阵爽快。
将断鞭握与手中,略一点地,轻轻站在地上,“承让了!”
那人已然身在台下,虽然是躺在地上,但也是抱拳还礼,只是说道:“佩服,佩服。”
众人欢呼之时,“王子龙胜。”也飘荡在台前。
给裁判点头微笑,刚一转身,一人已然身在台上,我不免一惊,随即笑道:“陈老哥,你也来了?”
来人正是贱男帮帮主,陈贱男闻言也是满面红光,抱拳笑道:“王老弟此话何意?飞雨山庄比武招亲,龙雨仙子欲寻夫君,老哥我难道就不能来凑凑热闹?”
我哈哈一笑,随即道:“行,还没正式跟你打过架呢,花田老儿的武功太烂,刚接手花田帮我就让他闭关练功了,不知你比起他来,会怎样呢?”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陈贱男笑言。
“好!出招吧!”我点头,将手中的断鞭也扔在台下。
陈贱男闻言一笑,双手环胸,前脚点地,慢慢的竟摆出一个太极的手势。
我不免大惊,随即问道:“陈贱男,你怎么会太极拳的?”
陈贱男姿势不变,只是淡淡回道:“我这不是太极拳。”
“不是太极拳?那是什么?”
“太鸭拳。”
“我,小心武当告你侵权!”
“没事,我法院有熟人。”
说完一个腾身向我奔来,陈贱男虽然长相粗狂张野,但太鸭拳动作优雅,尽显高手风范。
我双手背后,静静等待陈贱男先行攻击,只见他双拳分上下攻来,时左时右,正面已经将我封死,若是不过招的话,只有后退,那拳头犹如灵性般毫不停息的追逐而来,我脚下步伐灵活,飘渺轻快,犹如踩着天上繁星,让人捉摸不定,躲避着陈贱男的拳头。
我躬身躲过三圈,却被陈贱男最后一拳有机可乘,向我脚下攻去,此时身在台上边缘,看来他是想将我掀下台去,我无耻一笑,随即左脚一台,迅速勾住陈贱男的腿弯猛的收回,那陈贱男也被我掀了过来,正慌乱之时,我突然身形一闪,仿佛一条脱困的长龙,步伐之快让天下人为之色变,这正是千古混混韦小宝的绝顶轻功神行百变。
停身之时,不曾迟疑,我又轻功掠回,也是学着陈贱男的太鸭拳,瞬间四拳挥出,攻陈贱男了个措手不及。
陈贱男身在边缘,堪堪格挡,只是我手法极快,而他又正慌乱,终于被我一拳打中前胸,只是陈贱男并没有吐血,也没有倒飞出去,而是根本不曾迟疑,仿若没事人般的继续挥拳向我打来。
我大惊,连连后退,挥手吓道:“难道。难道是铁布衫?”
“哈哈。”陈贱男大笑停手,随即笑容不减道:“当然,这套铁布衫我已练了二十年,刀枪不入,宛如铜墙铁壁般丝丝不露,不然我手下怎么会有四大金刚,要不是李刚功夫浅,又怎么会被你打死?”
我心头震惊,随即问道:“那天我使出幻影爆碎,你为什么会晕过去,难道不足以证明你功夫不到家?”
“哈哈。”陈贱男又是大笑,“那是我故意的,行走江湖怎能将自己的保命功夫随便示人,那天我本以为上官云和莫云从就能把你杀了,谁知两次都未能得手,你确实是个世间少有的无耻,要是不早些示弱,现在怎能让你手忙脚乱?”
“好。果真不愧贱男帮老大!”我竖起大拇指,拍手道。
虽然震惊,但还没到害怕的地步,我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万贱归宗又要上场了!
瞬间也学起他的样子,摆了个浑圆的太极起势,随即万剑归宗之巴贱酝酿,贱气人,狂贱天下!
一时双爪挥出,陈贱男顿时防不胜防,手忙脚乱,也没有了刚才的镇定,我心头大骂,你不是会铁布衫吗?老子这招专打你脸,怎么,不服气啊,回去把铁布衫炼成金的再来吧,不过还是没用,因为老子的护体神功也是金的,不过嘛,里面还多垫了层钢。
嘿嘿,若是金钟罩的话,我这贱招还真没办法他,可这铁布衫又不是铁头功,我此时爪影飞散,全身贱招飘荡,全部朝他的脸和头飞去,趁他手忙脚乱,心头大气之时,我不免又落井下石道:“兄弟,你的铁布衫生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