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寒冷冷笑道:“你知道散花教的媚术天下绝顶,所有男人都为之倾倒,但为何我血天会还能凌驾于她之上,成为魔门三宗的老大吗?呵呵,告诉你,因为我的离魂是比媚魔神功更加高深的幻术!”
闻言的我,终于略显出一些思维,刹那间凝神静动,瞬间鬼影八幻连环而出,八个人影在血海中间围城八卦之势,只是口中念念有词。
在略一静听,八个同样的我,念的都是:“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你这老屁精”
慢慢的,周围血海不再翻腾,缓缓的,犹如大禹治水般,最后竟然静静的流淌,犹如听了摇篮曲的孩子,丝毫不再有一丝血海之势。
恢复真身的我,笑了,笑的那么邪,笑的那么无耻。
“老阴,谢谢你提醒哥你用的是离魂,否则哥还愁着怎么对付你的血海神掌呢!”我哈哈大笑着,虽然嘴角阵阵血迹,衣衫也早已破破烂烂,但此时却是心中惆怅,牵挂许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怎会如此就逃脱的了我的离魂,就算是白龙当年从我掌下逃脱,也是使尽生平内力,最后鱼死网破才寻的逃生之道,你怎会如此轻易!”阴天寒虽然救了那个小孩,此时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却是不以为然,笑道:“我的鬼影八幻也是幻术,以幻制幻有何不好?天下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只要心无杂念,什么幻术能难得到我?”
其实我说了谎,这鬼影八幻只是我破幻而出的前提罢了,必须将自己融入幻中,然后再心无杂念,默念冰心诀,管他什么狗屁离魂,老子打的他魂魄归天!
“呵呵,王子龙,上官云小看了你,司徒青小看了你,而我阴天寒始终也是小看了你!”阴天寒仰天长笑。
“快告诉我她们在哪里吧,不然今日就算是死,我也要杀了你手中的小孩子!”我望着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儿,一身的绫罗绸缎,胖嘟嘟的,跟我小时候当乞丐的模样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只是。他有错么?
“好!好!王子龙,老夫敬你是个男人,今日就将上官冰悦还你!”说时,挥掌一拂,刹那间四周暴起尘灰,随着天空星辰的眨眨滴滴,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感受着漫天的星辰和杀气,上官冰悦从血天会的总部里慢慢被人押解出来。
红冰清悦,半妆美人,月色融融,清风绕指,月亮照在山头,长发如云,冰雪肌肤,此刻的她真是人如其名的清雅冰悦,没有了往昔的浮躁,就那么站在那里,已有绝代的风华。
刹时间什么离魂,什么血海神掌,所有幻术武功顿时抛之脑后,我衣衫凌乱,一把抹去嘴角血迹,狂奔过去,将她揽入怀里。
“老公!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冰悦欢喜的叫了一声,随即也挣开周围的束缚,扑进我的怀里,这一刻,相拥无语,温馨静静流淌,掩盖了周围漫天的杀气。
无声胜有声,只是紧紧的抱在一起,这一刻,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动作。
笑声带雨,喜极而泣,纵使漫天冰霜,此时也能融化。
此时心中一片平和,本来想用天霜拳抵制血海神掌的,只是此刻,我却再也使不出来了。
生离死别,险死还生,纵使以前机缘巧合得到太多过武功秘籍和美女的青睐,却从未有一刻,像此时这般幸福过。
“啊”我一声极不和谐的尖叫,本以为是被阴天寒偷袭了,却发现是冰悦在咬我的肩头,“小冰冰,你干嘛咬我,听小阴说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难道是饿了吗?”
冰悦搂着我的脖子,理直气壮道:“谁叫你这么长时间才来找人家,当初被我爹带走你都不管,回去还要罚你,你都不知道冰悦想你想的有多苦”
本来是理直气壮的问罪,说到后来,竟然未雨绸缪,撅起小嘴哭泣起来。
这一刻,我发现今生今世都离不开眼前这个时常罚我骂我的单纯女孩了,本来到嘴边的调戏之语也立刻变成了柔声细语,在她耳边,轻轻道:“冰悦,老公发誓,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再也不会与你分开,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一步。”
冰悦闻言很是欢喜,却是有些不可置信般质问道:“真的吗?”
我本想甜言蜜语,柔上心头,却感觉不足以表明衷心,最后只能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那正在质问我的小嘴。
干干的,甜甜的,冰悦已经好久没吃饭了
我柔声道:“冰悦,以后别再这样傻了,万一你有什么事,叫我怎活于世?”
“什么叫傻呀?”冰悦崛起小嘴,“为你傻的人多了去了,灵珠从昨至今也是滴水未尽,夏薰姐姐也在里面牢里呢,还有你以前的红颜知己,峨眉派的杜梦娇,都和我聊过呢!”
我微微一愣,随即惊道:“什么?她们也在这里?”
“是呀,老公,她们都在呢,你难道不知道?”冰悦不依道。
我随即回过神来,只是斥道:“果真是处心积虑!”说着,我用力将冰悦紧紧抱住,又是害怕,又是惭愧,生怕下一刻她会离我而去。
还未等我先开口,阴天寒就冷笑道:“续完旧了吧?现在,你还不快些下山离去!”
我闻言顿时怒从心起,郁闷非常,直接扭头骂道:“!阴天寒你别欺人太甚,老子一共七个老婆,四个都在你这!奶奶的,你叫老子怎么有脸下山!你说你是不是欠揍!,今日我就要将你这血天会拆了!”
此时大门劲开,广场不多时便中齐刷刷的站了一大排人,有持剑持刀的高手,也有拿着火枪的枪手,还有带着弓箭的箭手,甚至还有几人推着一顿神武大炮对准我,其余的则是一些拿着锅碗瓢盆的厨子园丁,以及带着搓衣板和抹布的庸人,有的人拿着扁担,有的人拿着锄头,有的人拿着扫把,有的人拿着铁锨,人人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