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学生之间,
隔着讲台与座椅距离,
相遇的眼神把它拉近。
我与学生的年龄,
横亘岁月与时间裂缝,
同情与知性用作填粉。
有一种经历的寒冷,
来自墙角探头的不信任[7],
我们无处隐藏,除了容忍。
我想起渔铺冰冻鱼,
张着嘴哈出热气,
失去原来的神气。
窗外田野拖拉机的轰鸣声
与蹦出的金色麦穗,让
尴尬的面前浮现一盏橘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