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莫凡,犹如一尊魔神,又好似一个僵尸之王。
站在天空之上,恐怖的气息和威压扩散而开,让天地为之变色,风云为之涌动。
这一幕让得在场无论是正派邪派还是妖魔鬼怪都感到一阵心悸的感觉。
更多的是害怕,因为现在谁能看的出来莫凡又恐怖了许多。
他连将臣的束缚都挣扎开了,自然又是变强了。
旱魃惊讶的看着天上的莫凡,对身旁的赢勾说:“你知道他做僵尸才多长时间吗!”
赢勾和后卿都微微摇头,他们并不是很清楚。
这时,旱魃一字一句的说道:“似乎……才一年左右~”
此话一出赢勾和后卿脸色顿时一变,接着后卿嘴里轻声说道:
“怎么可能……他一年左右就从一个普通的僵尸,到红眼级别?那么照这样说的话,岂不是再花个几年,就能够像将臣那般恐怖?”
一旁的旱魃摇了摇头说道:“小看他了,其实我们在场,不论妖魔鬼怪还是我们三个僵尸王,在将臣的眼里都不够资格。唯独这个莫凡,只有他才是真正让将臣郑重相待的对象。”
“什么意思?”后卿有些不明白。
旱魃说:“我有一种感觉,将臣可能是在培养一个强有力的帮手,也可能是在制造一个恐怖的对手。我觉得………可能将臣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培养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出现。”
后卿和赢勾没有说话,他们隐隐间也明白了一些什么。
可能此刻的将臣就好比说一个人格分裂的人,他一方面想要把莫凡培养成队友。
而另一重人格可能又是想要把莫凡树立成一个对手。
所以将臣很纠结,但最终如何,应该还是要看莫凡如何成长。
如果莫凡能够变得比僵尸王将臣更为强大,那么他一定是将臣的敌人。
如果莫凡最终无法战胜将臣,那么始终他都任由将成摆布。听将臣的差遣。
一切,还是要看莫凡自己能否打破关于自己的命运。
而将臣,就是莫凡的命运。他不能够打败将臣,就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实际上,这一点不只是他们三个僵尸王明白,此刻立于高空之上的莫凡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知道了将臣为什么会这么做,将臣不是一个旁观者,事实上所有的人都不是旁观者。
只有胜利者,才是旁观者。
现在的游戏是将臣操控,而莫凡只是现在还没有实力把将臣拉入这场游戏之中。
但是他相信,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拥有资格和实力,把将臣从一个看游戏玩游戏的旁观者,拉进这个游戏之中和他一起玩。
从而分出胜负。
天空之上,乌云涌动,隐隐之间,有雷声响动。
似乎这是苍天发出的怒吼,老天也好像隐隐之间感受到了一些威胁。
就好像是一个沉睡的老虎,被周围的一些有危险的动静惊醒了。
莫凡看着天空之上涌动的乌云以及其中发出的雷声,淡淡的露出一丝冷笑,哼了一声说道:
“我莫凡不惧一切,天若压我,我便撕开这天!”
说着,他猛的抬手,身上迅速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红色尸气,凝聚在他的拳头之上。
紧接着他对着头顶上方的天空一拳轰出!
本来只是看似平静的一拳,但随着挥出,却是有铺天盖地的红色尸气爆发出来,犹如海边巨浪,汹涌而起,对着天空之上的乌云便扑了过去。
一阵轰隆之声过后,就见到尸气冲击在乌云之上,转瞬之间,乌云被震的不断消散。
下一刻,便见以莫凡头顶为中心的乌云,迅速消失。
整片天地在此回,迅速归到白天状态。
“哗…………”
下方所有人都发出一声惊讶的哗然之声,这场面简直让人震惊。
谁都没有想到,面对天地之间的愤怒,莫凡居然一拳震碎。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理念?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
而且他们明白,他们或许已经没有资格和莫凡为敌。
这让很多人感到害怕,同时也让很多人忍不住打起了别的心思。
因为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已经有很多的人去寻找莫凡的亲人朋友。
莫凡的情人已经没有了,如果要算的话,洛妍或许算,因为他们是情侣关系。
另外就是宁无心宁无情以及倪霸他们这些人。
这些人知道,莫凡越强大,他们就越没法靠实力和莫凡为敌。
唯一能够用来制服莫凡的,便是他的亲人朋友。
而相对来说,抓他的亲人朋友,比直接面对莫凡对付莫凡,要简单的太多太多。
此刻这么多人见到莫凡强大,所以又有一部分人迅速离开,去寻找洛妍他们。
莫凡爆发过后,便低下了头看着下方的所有人。
接着淡淡的说道:“这些天以来,诸位攻击我莫凡很是辛苦啊。那么现在,是不是该回报一下大家了?”
听到这平淡的话语,所有人的心里都起了一层恐惧感。
下一刻,只见莫凡身子一闪,迅速落到下方悬明寺的屋顶之上,接着他将目光看向了一个强大的妖怪。
这妖怪实力高强,以前绿眼时期的莫凡,若是想要对付它的话怎么也得费一番力量。
可是现在不同了,而且这个妖怪在莫凡被束缚的期间,很是嚣张。
他明明是一个妖怪,可是却也有脸来攻击莫凡。
莫凡此刻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他,只见莫凡微微抬手,手掌对着那个妖怪。
那妖怪模样是半人半虎,生的虎背熊腰。
见莫凡手掌对着自己居然也不畏惧,发出一声虎啸,就凝聚出一股恐怖的妖气,想要和莫凡打一场。
可是他却太高看自己,也小看了现在的莫凡。
就在他凝聚妖气的时候,莫凡的手掌缓缓的握紧。
下一刻,那虎妖周身空气忽然凝聚,紧接着所有的空气都向着他从四面八方每一个角落压迫而来。
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甚至一瞬间他的两条手臂就在这种强烈的压力之下嘭嘭两声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