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肖恒还是将孩子递给了文欣。
而齐东,不知道是不是开了窍,落寞的走向了自己的车,上车离开。
看得出他是真爱着文欣,就像当初的陈江河对张小雅那样。
甚至犹有过之。
明知文欣有孩子还肯接盘。
但即便这样,仍旧没能让文欣正眼相待。
陈江河,肖恒,还有孩子的生父,文欣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
齐东绝望了。
但就在他打开车门之际。
“齐东哥不要走!是我错了,对不起齐东哥,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你说过不管我做错什么都会原谅的不是吗?”
文欣抱着孩子追上前:“订婚请柬都发出去了,孩子我也会找人抚养,这次我一定安心的嫁给你的。原谅我好不好?”
陈江河跟肖恒也已经上了车,听到这话简直无语了都。
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
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
肖恒顿时火冒三丈,便欲出手!
“交给我。”
可就在此时,陈江河冷着脸下车,却恰好看到齐东那舔狗已经搂住了文欣。
舔狗本性很是难改。
陈江河只能摇头苦笑。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能让孩子留在两人身边。
于是便说道:“文欣,你是不是忘了还欠我三十个亿?”
齐东猛地推开文欣:“你欠人家三十个亿?你怎么能欠三十个亿?不用说了,这次我帮不了你,把齐家所有产业卖了也没有这么多啊!”
说完,就要上车离开。
“不是这样,陈江河你到底想做什么?”文欣歇斯底里。
如果齐东也被吓跑,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不用紧张,我又没要你还。”陈江河拦下齐东说道:“这钱既然给你,我就没打算要回来。不过,你要把投到四合创投的三十亿,过户到孩子名下。”
这是他能想到,最有效的办法了。
孩子名下有三十亿,不信文欣会把他随随便便丢掉。
这就是个金娃娃啊!
听到这话,文欣傻眼,齐东愕然,两双眼四个眼珠死死看着陈江河。
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您是说,过户到孩子名下,三十亿就不用还了?”文欣咽了咽口水。
“不但如此,三十亿本金以外赚到的钱,都归你支配,用来把孩子养大。”陈江河皱眉。
觉得和没智商的人说话,太费劲了。
“三十亿?”齐东脚都软了,感觉头上绿油油都是青草。
平白无故给文欣和孩子三十亿,让他怎么能不多想?
可三十亿的巨额财富,又砸的他眼冒金星。
就算他靠着家里也能少奋斗三十年啊!
没等文欣点头,齐东便连声劝道:“过过过,文欣快,过户手续去哪里办?”
“跟着我们走。”陈江河说完上车,这次很快把车开到了路上。
一个电话,曹宝睿他们就把所有文件都准备好了,陈江河带着文欣他们去签个字,留下手印就可以。
“老三你这是坑谁呢?三十个亿,我论斤卖给你得了。”
肖恒目送孩子被带走,一脸丧气。
在他看来,陈江河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三十亿,自然要记到他的账上。
陈江河听到这话,冷冷瞪了他一眼:“以前的我不管,以后再搞出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我把你凌迟。”
肖恒连连点头,满脸感激。
“那个,你能不能跟倩倩解释一下?”
“滚!”
......
陈江河给孙倩打了电话。
还好,孙倩敢不接谁的电话,也不敢不接陈江河的。
于是两人约在她们家对面的咖啡厅里见面。
陈江河点了杯拿铁。
服务员端着咖啡,脸上带着职业笑容,恭敬送到他面前。
刚从盘子里端起来,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咖啡哗啦一下洒在陈江河裤子上。
“没长眼啊?”
撞到服务员的女子一脸蛮横:“弄脏老娘的衣服你赔得起吗你?”
陈江河冷着脸起身:“何鸢!”
撞到服务员这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巴不得陈江河出门就被车撞死的何鸢。
不用说她肯定是故意的。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被吓得花容失色,取下自己口袋里的手帕帮陈江河擦拭。
“没看见老娘衣服脏了的吗?对个死穷毙道歉,我看你是脑残了都。”何鸢根本不正眼看陈江河,而是指桑骂槐。
服务员是个小美女,给陈江河擦裤子,战战兢兢垂泪欲滴。
陈江河接了手帕安慰她:“没事,这恶婆娘是冲我来的。”
服务员感激的躬身行礼,旋即又转向何鸢:“实在是对不起了小姐,您的衣服我帮您洗,请您原谅。”
何鸢抱着手一脸不屑:“洗?这种名牌衣服是洗了能穿的吗?死穷毙,看见你就倒霉,滚一边儿去。”
这话明显不只是在骂服务员。
但她却掉下泪来。
明明是被人家撞了,却还要卑躬屈膝,委屈啊!
“道歉!”陈江河冷冷喝道。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小姐。”服务员赶忙冲两人躬身。
“呵呵,看见了吗?低等人就是低等人,就会点头哈腰。”何鸢眼中满是鄙夷:“和你一样。”
“我说的不是你。”陈江河扶起服务员:“低等人?你除了一身名牌哪一点比她高贵?最后一次机会,给这位服务员小姐道歉。”
听到这话,服务员眼泪簌簌。
感动的同时,将委屈都宣泄了出来。
而何鸢,依旧趾高气昂:“呵,真是笑话。我什么身份?跟死穷毙道歉?脑袋被门挤了?”
翻了个白眼,何鸢冷笑:“信不信我现在就让老板开除她?”
服务员慌了。
虽说这份工作辛苦又得不到尊重,但对她来说却很重要。
“不信。”陈江河皱眉,不明白为什么都喜欢问他信不信。
信不信的,还能把他问死?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衣服我赔,请您不要告诉老板。”服务员赶忙哀求。
让何鸢越发得意。
“本来呢,只是脏了一点,你肯赔就算了。但现在因为他,不行!老板是我闺蜜,不想难堪就自动消失。”
何鸢冷笑连连,话是对服务员说,却看着陈江河。
一脸戏谑。
她就是想让陈江河出丑难堪。
“你闺蜜?”陈江河冷哼:“我在记得,这咖啡厅是我的?”
何鸢愕然,服务员呆滞。
这人莫不是傻笔?
“呵呵呵呵!陈江河啊陈江河,你还真是恬不知耻。就你这种穷毙还想开咖啡厅?进来喝一杯咖啡都得吃半个月泡菜吧你?”
何鸢拿出手机:“我现在就让老板过来,看你还能怎么丢脸。死穷毙,老娘玩不死你!”
说完,拨通号码,鼻孔朝天得意洋洋。
敢坏她何大小姐的好事,简直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