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健翔律师事务所。
陈小美愁闷地眼皮立马耷拉下来:“这两个苦命鸳鸯,到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呀,气氛搞得如此紧张。”
陈冲也走上前叹了口气:“我们事务所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刚成立时那样快乐的气氛呀。”
兄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愁闷的唉声叹气。
张剑则跟他们杞人忧天的性格不同,其更符合行动派的气质,当下也跟着罗健翔跑到车上。
由罗健翔开车,坐在副驾驶上的黎巍脸上阴霾,看不出一丝她对罗律师还存有的柔情。
坐在后座上的张剑就像身上爬满了蚂蚁一样不自在,一会儿看看罗健翔的脸色,一会儿望望黎巍的表情。
此时的一对情侣倒好像如陌生人一般冷漠。
很快他们来到关藏黎巍妈妈的地方,原来罗健翔早等着这一天呢,他已跟阿龙提前约好,要在金燕凌收买的打手阿虎面前演一场嫉恶如仇的戏。
黎巍妈妈被掩藏的地方。
这里的监控设备十分先进,看来阿虎和金燕凌已是做足了各项准备。
黎巍、罗健翔和张剑刚一进门口,监控里的设备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周美玲那的地下室,也是可以看见监控视频的。
阿虎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翘着二郎腿,十分安然,见罗健翔进来,假装凶狠责怪道:“罗健翔,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连我大哥李中一都被你害死了,还不快滚出去。”
罗健翔既然来欺骗他,自然要做得更让阿虎相信些:“虎哥,别来无恙?”
“少扯蛋,干嘛来了?”
黎巍毫不畏惧地走上前:“那个叫阿龙的人在哪儿?让他把我妈妈交出来。”
“她是谁?”阿虎吩咐身旁的小弟把黎巍推走,罗健翔急忙上前护着她:“虎哥,她是我的朋友,请多关照。”
这时阿龙跑出来:“是谁要找我呀,罗健翔你还有脸来这里?”
黎巍急忙转移方向:“阿龙,你把我妈妈藏在哪儿了?”
“你是哪位?你妈妈又是谁?轰走。”
阿龙凶相毕露,张着嘴吩咐身边的小弟,小弟们上前拽黎巍,罗健翔一拳把他们打倒。
阿龙见状一个顺风拳伸过来,正好砸中罗健翔的胸脯:“罗健翔,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呀竟敢来撒野,如果再不滚出去,我让人打断你们的腿。”
不明所以的张剑也认识阿龙:“龙哥,你就把黎律师的妈妈放了吧,给我们一个小小的面子。”
“张剑,你算个屁呀,有虎哥在,还有你说话的份?哪凉快哪儿呆着去。”
张剑也不敢再说什么,当下后退几步,阿虎身边的小混混们跃跃欲试的吓人。
罗健翔又实打实地跟阿龙交了几次手,俩人动作和表情,在阿虎看来是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服谁。
看来演得很逼真!
随后罗健翔捂着胸口,装出受伤的样子,拽着黎巍就往外走:“黎巍,咱们改日再来,快出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不行,阿龙,快把我妈妈放出来,不然我绝不能离开这。”
“不想离开那就留下来给小弟们享用一下。”
阿龙装出淫威的样子逗大家哄笑。
罗健翔咬着牙,把黎巍拽出门。
出门口黎巍就把罗健翔的手甩开:“你别管我!”
然后自己一个人气冲冲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张剑,你跟着黎律师,我还有点儿事要去办。”
罗健翔吩咐张剑道。
某小河边。
沈明堂问目前最让他放心的王秘书:“孙鹏那小子还是没有消息吗?”
“没有,到处都找了,很有可能已经离开圣水市了。”
“也是哈,不过他很难再重新回到龙鸟市,那里可是有他不少仇家呀,多半还应该在圣水市,你再加大力度找找,花点儿钱也行。”
正在这时,沈明堂的手机通风报信似地响起:“罗健翔,你不会是一直在跟踪我吧,再这样一天一遍电话的打,我怕咱俩都要产生深厚的感情了。”
罗健翔一直都在跟踪他,想干掉金燕凌,没有沈明堂这把剑还是不痛快。
罗律师坐在车里,他能看见沈明堂,而沈明堂看不到他的位置:“沈明堂,咱俩可到不了那种关系,不过有件事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你说吧,从你的口中我还能听到好消息呀?那天上的太阳就得掉下来。”
“呵呵,沈明堂,有人不但找到人把你的位置替换了,还把你的老巢沈氏集团也据为己有了。”
“罗健翔,你不会在使用离间计吧,我可不上你的当。”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不会去看看吗?毕竟那可是你创建了几十年的公司呀,我都替你惋惜!”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不用管,我要是你就确认下,毕竟现在政治这条路上已然没有了你的位置,不过公司你还是可以拥有的。”
沈明堂听着罗健翔的话,也正是他心中所想,当下更加激起了他的愤怒情绪。
看向王秘书:“得赶紧找到孙鹏呀,那样才能找到唯一的目击证人黎律师的妈妈。”
“放心吧,我现在就去找。”
“我也要去一个地方确认下,看看真就有人敢往我沈明堂的脖子上拉屎?”
这时的广播里响起金燕凌受采访的节目,前面介绍说金法官爱民如子,给袭击她的罪犯求情,最终该男子获得量刑处理。
还说金法官特别能理解执行了死刑的孩子的父母,在此她也要表决心,发誓言,等上任大明省高法的院长以后,会有更符合人文关怀的地方法律政策出台。
沈明堂冷笑着,狠狠地把广播关掉。
法院。
为了能当选大明省的院长,金燕凌大张旗鼓地在法院公开接受采访。
在杜明和七人会其他人的安排下,采访的阵势也搞得像新闻发布会一样。
金燕凌更是打扮的比任何一天都高雅端庄:“各位朋友们大家好,其实离开圣水市即将到新的地方赴任,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毕竟创新也是一种痛,离开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再去新的地方为更多的百姓服务,也需要更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