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勃宇家。
想到自己输给了感情用事,朱勃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马上就到上班的时间,他决定重整齐鼓,重新开始。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道:“朱勃宇,从今天开始,你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而且要把那所谓的不成熟的正义感也要丢在家里。”
他这样狠狠地告诫自己,准备连鞋子也要换一换,他把一直舍不得穿的那双小白鞋找出来,今天就要穿着它上班。
朱勃宇依然骑着他那辆爱惜的不行的破旧自行车,小白鞋和西服则格外的扎眼。
骑行到煎饼果子小摊,见罗律师正好买了一份煎饼果子走在前面。
他追上去:“罗律师,我很奇怪,这位卖小吃的大爷为啥每次都不收你的钱呢?而我就不同了,就连五元钱都跟我计较半天。”
罗健翔瞥了他一眼:“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义感吗?为了五元钱还跟大爷计较,为啥不收我的钱,我给予他的远远胜过这份早餐的钱,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朱勃宇信誓旦旦的:“我没有感情了罗律师,今天我已经立下誓言,从此感情和正义感都将离我而去,现在我早已把他们丢在家里了。”
“那很好呀,但别只说不练,做出几个漂亮事来证明一下吧,还有一样东西你也应该放弃,比起耳朵能听到的,眼睛能看到的,鼻子能嗅到的,还有人们放不下的那个是什么?”
罗律师考问朱勃宇。
“是仇恨?”朱勃宇答得非常快。
“没错,也要把过往的一切仇恨都放下,不要记在心里,一切都要重新开妈始,不管以前是胜诉了还是败诉了,就权当是一个人生的过程。”
罗律师说完,把吃了一半的早餐递给朱勃宇。
这时对面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说的好呀,不管诉讼赢与输,通通都要放下过去的仇恨。”
罗健翔的眼睛立马亮了,热情上前打招呼:“你好呀部长,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部长也笑眯眯的:“是呀,好久不见罗律师,你还是没变样。”
“奥,现在你已经高升了吧,我应该称你检察长了,哈。”
罗律师立马改口,并看了看身旁的朱勃宇:“打声招呼吧,这是我们第一检察院的检察长,也是我的老师。”
“你好,我是朱勃宇。”
朱勃宇主动伸出手,检察长倒是很客气,也热情地跟朱助理握手。
“这就是你的徒弟吧,不错嘛,不过罗律师没跟你说过吗?他在华夏检察院可是呆过一段时间的,那时候的辉煌历史说出来都是佳话,简直无人能比。”
检察长夸起罗律师来那叫一个眉飞色舞,眉开眼笑。
朱勃宇特别惊讶:“什么?罗律师以前还是检察官呢?真是太厉害了。”
罗健翔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检察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值得一提。”
检察长思考了一会儿:“今天晚上有空吗?约上王灿所长咱们吃个晚饭吧,聚一聚,顺便我有事找你们。”
老师的邀请,罗律师哪里敢拒绝:“好呀,我请老师吧。”
“不用,稍后我会让秘书通知你时间地点,不愧是我的学生,做人做事就是爽快,我去上班了,晚上见。”
罗律师看了看检察官的背影,脸突然阴沉下来。
朱勃宇敏感地看到这一表情:“怎么了罗律师?我看你突然不高兴了呢,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
“没错,就是因为你那了不起的事情,我可能要变得被动了,走吧,到公司再说吧。”
罗健翔摇了摇头,已有预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七海律师事务所。
叶媚儿见到罗律师就劈头盖脸地大声嚷嚷起来:“罗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故意的吧?”
显然叶秘书已经知道罗健翔答应马森律师,把她借给那个小气鬼当三天秘书了。
叶秘书双手环胸,像是受了多大的屈辱似的:“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朱勃宇会输的,你应该清楚马森早就想把我要过去当他的秘书了,你怎么能就这样答应他了呢?”
叶媚儿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罗健翔柔声道:“我怎么想到朱勃宇会输呢,你也应该清楚,那小子是输在了感情用事上,就三天而已,你就陪他玩三天,三天后我保证让你恢复原职。”
“什么?陪他玩三天?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去,那个马森我看着就倒胃口,别说在他身边工作了。”
叶秘书一别头,气的胸脯一颤一颤的。
罗律师抶着她的肩膀:“你不是一个绝佳的演员吗?就陪马森演三天戏好了,不然要怎么办?谁让我们输了呢,这也是始料未及的事呀。”
罗健翔哄着她,叶媚儿横着眼,一双勾魂摄魄的大眼睛里满是怨愤。
马森律师办公室。
马森知道叶秘书马上要过来任职,激动兴奋地一直咳嗽不已,他老早就认为,罗律师只所以如鱼得水,每件案子都办得如此漂亮,其身边的叶秘书功不可没。
叶媚儿可是需要鼓足十二分的勇气才能给马森这样他一直瞧不起的律师当秘书,来到他办公室门口了还抓耳挠腮的:“怎么办呀,从今天起就要进入他的魔爪之中了,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呀,不能上了这个鬼子的当。”
叶秘书大大方方的敲门走进马森律师的办公室,马森高兴的咳嗽立马终止,开心地打了一个响指。
“停,不要模仿我,打响指可是我的专利。”
叶秘书强势地命令起马森来。
转而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可是人家的秘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话锋一转,娇俏道:“不过,刚才那个响指属于马律师的专利,呵呵。”
叶媚儿吊儿郎当地走向前,马森看到她那婀娜多姿的诱人身段,心花怒放,雄性荷尔蒙飙升。
嬉皮笑脸,百媚横生,哪有一个律师的威严和样子,全然像一个酒吧的男招待似的。
一脸的讨好和不合时宜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