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芯竹办公室。
看到朱勃宇送给自己的那一摞法典书,孟芯竹笑魇如花,她好不容易抱起那些厚的像砖头似的法典。
决定到朱勃宇的办公室,同他一起学习进步。
朱勃宇办公室。
而另一边的朱勃宇,正因为齐广通负责的所有案子的活,忙得不可开交呢。
孟芯竹把法典重重地放在朱勃宇面前,嗔怪道:
“某位自告奋勇要当我的辅导老师,但现在一看,那位老师现在可是七海律所的大忙人啊。
到目前为止毫无进度,一页书都没翻。”
朱勃宇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抱歉了。”
“不用抱歉,那位先把手里棘手的活解决了,辅导的事,应该慢慢会有机会的。
你做的是关于罗律师重审案的吗?”
孟芯竹的善解人意,让朱勃宇忙碌的心,瞬间感到温暖。
“对,就是罗律师的那个案子。”
朱勃宇说完,孟芯竹把马森的情况告诉他:
“马律师好像对这个案子挺上心的。”
一听到马森这个名字,朱勃宇现在是浑身不自在:“马律师?也能理解,他应该觉得抓到了罗律师的把柄。”
孟芯竹却不这样认为,根椐马森那天说的话,好像针对的并非是罗健翔:“不是罗律师的把柄,马森好像对你更感兴趣。”
朱勃宇心头一震,他知道马森一直说到他的履历问题,这次不会跟孟芯竹说什么了吧?
他的手心立马沁出汗珠:“马律师说什么了吗?”
孟芯竹当然是完全不知情的,把马森的原话都告诉他:“问过你的家世,父母是做什么的,还有其他一些事。”
孟芯竹看朱勃宇的表情,好像很担忧的样子,不过她认为是父母的早世让他为难了。
所以孟主任暖暖地微笑:“不用太担心,其实我对你并不了解,不是吗?”
其实孟芯竹的本来目的,是想借着马森说的那些事,进一步了解下朱勃宇的。
而恰好,朱勃宇也想利用这个赶来的机会,问一问关于孟芯竹的事情:“你说的没错,咱们也算是彼此彼此吧,我对你在公司外是什么样的人,也是完全不了解呢。”
“是啊,我们彼此是不太了解。”
孟芯竹说这些,也有那天叶媚儿提醒她的关系,但她看了看朱勃宇的表情,好像并不再想了解彼此的样子。
她不得不转移话题,避免两个人的尴尬:“你在找什么呢?”
孟芯竹坐下来,坐在朱勃宇对面,一如既往地帮他做工作,查找资料。
车上。
“我让你在齐检察官经手的案子里找把柄,但这是......。”
坐在车后座上的罗律师问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朱勃宇。
朱勃宇微转头:“没错,是负责重审的陈检察官所在部门负责过的案子。”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呢?”
罗律师知道他做这些的目的,不过还是想听朱勃宇亲口说出来确认一下。
“我觉得,与其拿出与陈雨飞检察官无关的往事,不如用他庭审过的案子,也就是现在的事情攻破。”
朱勃宇是想来个釜底抽薪计,到时候这个陈检察官真要跟罗律师意见不合时,也好拿出他的短板来。
罗律师不是没想到过这样的办法:“这可是个冒险的选择。”
“是冒险,但是风险越大,威胁越有效。”
这样看来,朱勃宇这招也的确是狠,罗律师只得先答应着,毕竟目前除此之外,还真的没别的更好的办法。
车很快开到检察院门口,罗律师看朱勃宇一脸的紧张不安,叮嘱他:
“如果你怕了,就在车上等着吧。”
朱勃宇不承认自己的忐忑不安:“没有啊,谁怕了?”
罗律师上下打量他一番:“你现在的表情和动作就告诉人们,我是假律师,我是骗子,我很怕来这儿。”
“没有啊?走吧。”
朱勃宇强镇定精神,跟在罗律师身后。
两个人刚走进大厅,罗律师的手机突然响起:“你好,我是罗健翔,我是张宗圣的辩护律师,你有什么事?什么?拘留调查吗?”
罗律师一边接电话,一边瞪了一眼旁边的朱勃宇。
两个人坐在办公厅,一个美女检察官神采奕奕地走过来:“你们好,我是路小雨检察官。”
她有点儿感觉罗律师来的太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坐在宇宙飞船来的呢:“罗律师,你是接到我电话就跑过来了吗?简直太快了。”
“是啊,来这儿办点别的事情,我是七海律所的罗健翔律师。”
罗律师一边跟美女检察官握手,一边介绍自己。
朱勃宇也把手伸过去,嘴里刚要介绍自己,没想到路小雨检察官看都没看他一眼:
“罗律师早有耳闻了,你可是传奇人物,幸会。”
说完,自己坐在两位律师的对面。
“幸会。”
罗律师也象征性地说道。
罗律师开门见山,不想跟她多寒暄:“你也知道,这并不是一起案件,只是一场事故而已。”
路小雨检察官露出天真的笑容,反问:“罗律师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朱勃宇那过目不忘的本领此时不出手,何时出手:“虽然善后处理不够妥当,但张宗圣最后还是自首了,在接受警督调查时也都坦白了,但是最后却要拘留他调查吗?”
“因为他知道我们会追查报警电话,所以才不得已那样做的。”
路检察官坐的比电线杆都直,看向朱勃宇的时候满是不屑。
朱勃宇反驳他:“并不是检察官说的那样,是张宗圣真的感到难过痛苦。”
路小雨怒对:“他不是难过痛苦,而是害怕,这两种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呀。”
她讥笑着朱勃宇的浅薄无知。
罗律师看两个人的气氛不是太友好,马上插进话来缓和下:“路检察官,我再说一遍,这不是一起案件,不过是一场事故。”
朱勃宇还是不甘心,抢过罗律师的话:“事故也不是想像的那般严重,而张宗圣不过是一个试图挽回自己失误的,刚满二十岁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