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心灵鸡汤精粹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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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开启心灵之锁 (5)

自从入主白宫以后,他常把摇椅放在前门廊里,晚上坐在那里抽雪茄。比起其他任何一个总统来,他做的工作最少,做的决策也最少。评论家门肯说:“他在5年又7个月的总统生涯中,所做出的最大功绩就是比其他任何一个总统睡得都多——睡觉多,说话少。他把自己裹在高尚神圣的沉默中,双脚搭在桌子上,打发走一天天懒惰的日子。”人们给柯立芝起了一个绰号“沉默的卡尔文”,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柯立芝真正能做到只说三言两语,甚至一言不发,如果他要这样做的话。

1924年大选时,心急的新闻记者找到柯立芝,问他:“关于这次竞选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没有。”柯立芝回答说。

“你能就世界局势给我们谈点什么吗?”另一个记者问道。

“不能。”

“能谈一下关于禁酒令的消息吗?”

“不能。”

当失望的记者们要离开时,柯立芝严肃地说:“记住,不要引用我的话。”

他在加利福尼亚州旅行结束后要返回华盛顿时,电台记者采访了他,问他对美国人民有什么话要说,他愣了一会儿,说:“再见。”

柯立芝知道自己该怎样应付这种场面。“如果你什么也不说,”他有一次这样解释道,“就不会有人要你去重复。”

据门肯回忆说:“柯立芝作为美国总统的有价值的记录几乎是个空白,没有什么人记得他做过什么事,或说过什么话。”但门肯错了,柯立芝说过的很多话后来都成了名言警句。

1919年,他担任马萨诸塞州州长时,波士顿警察举行罢工,他对此评论道:“任何人,不论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没有权力举行罢工反对公共安全。”这话使他在全美国出了名,对他日后当选总统颇有裨益。

会算计的安妮

以挣钱为最高目标的人,正不知不觉地把他们的生命和灵魂出卖给富人或者代表金钱的组合体。

——泰戈尔

安妮是一位中年妇女,正在纽约一所大学攻读文学学位。她被介绍给一位职业作家,说她可以帮助这位作家编辑他已经撰写的一系列小故事。安妮过去从来没有编辑过小说,但是15年以前她在澳大利亚期间当过一位纪录片编辑的助理。她对戏剧有一种自然的本能。在美国的15年里,安妮遇到了不少坎坷,日子过得很清苦。为了谋生,她常常被迫干一些令人厌烦、工资最少的苦力活儿。她恨透了这个世界,对金钱和人们的态度十分消极。

6个月之前,她被从推销旧汽车的工作上解雇。她又一次失业了。

尽管安妮没有显示自己天赋的事业记录,但是作家感觉到她具有编辑的直觉。见到她以后,他决定让她试一试。作家同意3篇短小说付给安妮3000美元。

跟作家在一块儿工作,编辑完一篇小说之后,安妮内心开始琢磨也许她付出的劳动太便宜了。她想为了多挣钱,她可以改变自己的工作安排,将按件算钱改成按时算钱。她向作家提出此事,大声争辩道,他如何利用她的廉价劳动力。作家说,假如安妮能够精确地记录自己的工作时间,他就答应这样做,并且每小时付给她25美元。安妮很高兴,因为她每小时的工作从未得到过这么多的钱。

安妮开始伏案编辑另一篇小说。不久,她便意识到扣除自己的吃饭时间,每个小时15分钟的抽烟休息时间,以及在工作时间里上厕所的时间,她真正的工作时间很少。她花在另一篇小说上的时间只有10个小时。这样算来,每篇小说大约为250美元。

她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又想与作家重新谈判。她冲着作家嚷道,由于按时间计算,他们的工作场所已经失去了爱,她想重新得到那种爱。她想恢复原来的安排。 作家回答道:“我没有失去那种爱,我一直将它埋在心中。要是你失掉了爱的话,那么该由你把它找回来。更确切地讲,整个这件事对你来说从来谈不上爱的问题,仅仅是为了钱。这里发生的一切是因为你想从中得到更多的钱。”

忍无可忍

做一个惹人讨厌的人的秘诀就是告诉别人一切。

——伏尔泰

还记得在饭店吃饭的滋味吗?有人为你做饭备菜,伺候周到,饭后为你收拾桌子——你可以全身放松,只管细细品尝美味佳肴,付账之后便可逍遥而去。但是,那样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如今,每次外出吃饭,你都会觉得自己活像一只实验室里的小白鼠,每要一块奶酪都得费尽心机,让一班侍者摆弄得死去活来。

“晚上好,”领班说,“四位?”

“是的,谢谢。”

“吸烟还是不吸烟?”

“不吸烟。”

“今晚诸位想在室内用餐还是户外用餐?”

“我想还是在室内吧。”

“好的,先生。”领班说,“你想去大厅、密封式露台,还是日光浴室?”

“嗯,让我想想……”

“我可以在漂亮的日光浴室里给诸位安排一张能欣赏美景的桌子。”

“主意不坏,”吉恩·佩雷特说。于是他们跟着领班来到日光浴室。

“那么,诸位喜欢欣赏高尔夫球场、湖上日落,还是西边壮丽的山景?”

“悉听尊便。”佩雷特回答说,心想让他做一回主也好。

他把他们安排到窗前坐下。佩雷特不清楚他们是面对着高尔夫球场、湖上日落还是西边壮丽的山景,因为外面太暗了。接着,一位穿着仪表比他们任何一个都体面的年轻人来到桌前。“晚上好,我叫保罗,今晚由我为大家服务,诸位是不是想休息几分钟再点菜?”

“不用了,”佩雷特答道,“我只要有肉和土豆就够了。来一份煎里脊小牛排和一份烘土豆。”

“要汤或者凉拌菜吗?”

“凉拌菜。”

“要什锦凉拌菜、棕榈心,还是莴苣小虾?”

“就要什锦凉拌菜,行吗?”

“当然。要哪一种调料?”

佩雷特厌倦了这没完没了的追问,说:“无论哪种都行。”

“我们有意大利调料,有蓝奶酪,有醋油沙司,有千岛色拉酱,有法国第戎蜜,有牧场……”

“给我随便来一样,让我惊喜一下。”

“意大利调料是我们的特色调味品。上这个怎么样,先生?” “好吧。”佩雷特真受不了这样的殷勤。

“那么您的烘土豆……”

佩雷特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我只要烘土豆,明白了吗?上面不要加任何东西。”

“不要黄油?不要酸奶油?”

“不要。”

“不要细香葱?”

“不要!你懂不懂英语!”佩雷特大声吼道,“就给我送一份土豆和一份牛排。”

烈马和女孩

爱是理解的别名。

——泰戈尔

一天早晨,当泰姆波拉计划骑马出行的时候,雇工马赫告诉她这样一个消息:“它太倔强了,泰姆波拉夫人。我花了一个小时去费劲地抓那匹撒野的马,可还是没有成功。”

正在这个时候,泰姆波拉夫人12岁的小女儿出来了,她叫詹妮。小詹妮活泼可爱,一头棕色的头发,连眼睛也是棕色的。听到母亲和雇工的对话,詹妮说:“妈妈,你就放心吧,我可以让那匹马听你的话。”

但是,那个雇工用了那么长的日子也没有驯服那匹马,他甚至声称那匹马根本就无法驯服。泰姆波拉夫人疑惑地看着詹妮,担心她会做什么傻事。

詹妮微笑着说:“马赫肯定是不能驯服它的,但是我能。”

“我的孩子,你可要小心些,他们说那匹马发起怒来就像一头野兽。不要在它身上花太多的时间,否则就耽误你去学校上课了。”泰姆波拉夫人警告詹妮。

“不会的,妈妈,我会让它像一个听话的小狗一样自己来到你的身边。”詹妮一边快乐地说着,一边戴上她的大草帽,然后就独自去了马场。

一匹小马听到詹妮衣裙的沙沙声,便竖起了耳朵,它用鼻子嗅了嗅,那甜甜的味道正是小女孩儿身上的味道。它挺直了头,打着响鼻迎接小姑娘的到来。

“派林!噢,派林!”詹妮一边摸着小马的头,一边大声朝远处呼叫着她要找的那匹马的名字。这匹漂亮的马听到她的呼唤,立刻就把头转了过来。当它看到小詹妮的时候,快步跑到篱笆边,低下头亲热地蹭着小姑娘的肩膀。

马赫对它那么粗暴,它才不会听那个人的话呢!它能明白,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儿曾经用她那柔软的小手抚摸过它,现在它要用爱来回赠这个小女孩。

派林跟着詹妮来到泰姆波拉夫人跟前,它低着头乖乖地等待着夫人下达出发的命令。

20美元的温馨

很小的恩惠而施得及时,对受惠的人就有很大的价值。

——德谟克里特

克拉克的父亲带着他排队买票看马戏。排了老半天,终于在他们和卖票口之间只隔着一家人了。这家人让克拉克印象深刻:他们有8个12岁以下的小孩。他们穿着便宜的衣服,看来虽然没有什么钱,但全身干干净净的,举止大方得体,而且很乖巧。排队时,他们每两个站成一排,手牵手跟在父母的身后。他们很兴奋地叽叽喳喳谈论着小丑和大象。克拉克想:“今晚想必是这些孩子们生活中最快乐的时刻了。”

他们的父母神气地站在一排人的最前端,这个母亲挽着这个父亲的手,看着她的丈夫,好像在说:“你真像个佩着光荣勋章的骑士。”而沐浴在骄傲中的他也微笑着,凝视着他的妻子,好像在回答:“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样子。”

卖票女郎问这个父亲:“你要多少张票?”

他神气地回答:“请给我8张小孩的票和2张大人的票,我带全家人来看马戏。”

然而,得到售票员的回答后,这人的妻子扭过头,把脸垂得低低的。这个父亲的嘴唇颤抖了,他倾身向前,问:“你刚刚说是多少钱?”售票员又报了一次价格。

这人的钱显然不够。但他怎能转身告诉那8个兴致勃勃的小孩,他没有足够的钱带他们看马戏?

克拉克的父亲目睹了一切。他悄悄地把手伸进口袋,把一张20美元的钞票拉了出来,让它掉在地上(事实上,克拉克家一点儿也不富有)。他又蹲下来,捡起钞票,拍拍那人的肩膀,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你口袋里掉出来的!”

这人当然知道原因。他并没有乞求任何人伸出援手,但他深深地感激有人在他绝望、心碎、困窘的时刻帮了忙。他直视着克拉克父亲的眼睛,用双手握住克拉克父亲的手,把那张20美元的钞票紧紧夹在中间,他的嘴唇在发抖,泪水忽然滑落到了他的脸颊,他回答道:“谢谢,谢谢您,先生,这对我和我的家庭意义重大。”

克拉克和父亲那晚并没有进去看马戏,但克拉克觉得自己的收获更大。

根本没有桥

我们必须运用我们的机智;否则,不管我们以什么方式赢得了人们的好感,我们都有在不知不觉中以同样方式失去这种好感的危险。

——歌德

已是午夜时分,乔治驾着车在得克萨斯州西部行驶着,又累又乏。所以,当他一看见路边有块牌子上写着“加油·用餐”时,便立刻停了车。

又有一辆车停在外面,两个人下车走进来。其中一个高个子对侍者说:“两杯咖啡。有地图让我们查一查吗?”

“我想是有的。”侍者一面应道,一面端上咖啡。

过了一会儿,他找到了地图,递上去:“这地图也许有些旧了。”

他们摊开了地图。高个子指着奥格兰德河,摇着头对他的伙伴说:“没有桥也没有渡口,没路能通往墨西哥。”

那侍者听见了,马上说道:“我也许可以帮你们的忙。奥格兰德河上哈克凯特镇旁半年前造了一座桥。过了桥,走下去就是墨西哥了。”那侍者又在电话机旁寻了一会儿,“应该有最新的地图,可惜这里找不到。那上面标着这座哈克凯特镇。”

“没关系了,有桥就行。”高个子喝完咖啡,与同伴一起走到门口。小声嘀咕几句后,他们突然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枪,嚷道:“坐下,不准乱动。”

乔治和侍者只得照办。他们打开抽屉,拿走了所有的钱,又将电话扔到地上,拔了电话线,然后飞也似地冲进车子,消失在夜幕中。

乔治再看看侍者,他脸色有点苍白,但立即修理起电话来。5分钟后,他拨通了警方电话,告诉他们这里发生的一切。

乔治摇了摇头:“我简直被他们给愚弄了。我还以为他们是生意人呢!”

“起先我也给他们骗了,但当他们在研究地图时,我看见了高个子西装袋里的手枪皮套。”侍者说。

乔治有些气愤:“你既然已看出他们不是好人,为什么还要……你后来实在不该告诉他们哈克凯特有桥。现在警察抓住他们的机会太小了……”

“没有……”

“没有机会了。”乔治接着说,“他们的车跑得太快了。”

那侍者笑了笑:“我不是说没有机会了,我是说哈克凯特根本没有那座桥。等待他们的只有一条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