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被眼前的光头男给一把摁住了,“幺女,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吧?我们每次都照顾你,你拿的钱却和我们一样多,现在未必吐出来点吧?”
“原来是为了这事,光头哥,那我之后少分一些,我只要原来的百分之九十,哦,不,百分之七十就好了!”幺女双手在光头男的大腿上摩挲着,再次尝试抬头。
结果又被摁了下去,“我不要钱,我想要别的!”
光头男高高在上,这种俯瞰的感觉让他有了作为男人的满足,甚至可以用上帝视角来看待幺女,在此刻,自己就是上帝!
“我不明白您说的什么意思?您要是想要什么,咱们比赛结束后,我都给你!好不?”幺女也是能忍,都到了这个地方,说话的语气丝毫未变,依然吐气如兰。
殊不知,幺女越是这样,光头男就越忍不住了,“比赛之后,每次都找不到你,整个比赛开始前,咱们也就这段时间里,才能有所交流,单独相处,我现在就要!”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幺女岂能不知道光头男此时那蓬勃的欲望,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是避无可避,微微侧头看了看其他的几个人,不论是那个日本人还是白人,甚至夜濯,全都当做没有看见。
狠了狠心,娇气的说道,“好,猛男哥哥,您闭上眼睛享受就好,我给你想要的。”
“算你识相!”光头男高高在上,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那就开始吧!”
当着更衣室里其他人的面,幺女表情桃花带水,双手攀上了光头男的身体,就在即将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眼神突变,闪过了一丝杀气!
“幺女,光头,够了!”平地的一声,阻断了即将发生的血腥,光头男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幺女这才收了自己的指甲,两个人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先生们,女生们,让我们接下来隆重介绍今天的出场贵人。”这时候,外面主持人的声音传来,几个人知道,今天的比赛要开始了。
更衣室里的风波来的快去的也快,那关西腔的男人起身第一个走了出去,随后是加泰白人,光头男,狼男,以及幺女也开始走出去,夜濯这个时候从打坐当中醒了过来,深吸一口气,开始起身!
“第一位是来自日本的友人,绰号关西王的横天一脚!”
“第二位是不远万里来捞金,哦不!为了实现足球梦想至此的加泰最有种的男人,康纳斯塔!”
“接下来的是自带光芒的男人,两米的巨人,高山!”
“第四位是传说中的狼人,夜狼!”
“第五位是我们最最喜欢的,风情万种,风华绝代,风骚…咳咳,总之,容颜不老的幺女!”
“朴实无华”的开场白顿时让那些观众们肾上腺素飙升!
至此,只有夜濯还在自己的位置没有出去,他在等,等着那个主持人介绍自己!
那主持人翻看自己手里的牌子却愣了愣,“接下来的这位同学,哦不对!选手!只有十四岁,他是空降风港市的足球天才,同辈人之中出类拔萃,无人可以出其右!他…他是学校的三好学生,是…是名校的校草,万千少女的偶像,呃!”
“我去,这个词到底是谁写的?”主持人顿时有点说不下去了,哪怕是自己多年的主持素养,可是看到最下面的一行小字,更是反胃!
“请带有感情的朗读以上所有介绍,谢谢!”
“滚蛋!我才不想恶心到自己!”主持人一看下面的一行行自我介绍,直接说道,“他的名字是夜濯!”
在场地外面等待的夜濯听着主持人的介绍,就知道又是自己老爸干的好事。
主持人在介绍其他人的时候,他们的掌声从来没有缺席过,唯独到了夜濯这里,一片唏嘘声响起,等到主持人介绍的时候,更是笑声四起。
夜濯聪明如斯,怎么能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在这样的群体当中明显是一个异类?
按理说自己的其他队友们已经算是异类当中的异类了,但是因为自己学生和未成年人的双重身份也算是赢得了不少人的注意。
差不多能够预料到自己的出场会引起什么样的欢呼声,夜濯本来不想予以理会,不过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出场,隆重一点,正式一点比较合规矩。
既然自己是个异类,那就做得更另类一些,想必那些人也就知道自己的性格了。
“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今天晚上的新人。夜濯!!”
主持人尽可能的把自己的嗓子拉长,最后的名字持续了足足十秒钟的时间,这才停了下来。
这样的热情符合一个主持人的基本素养,但是却没能换来及时的响应。
在通道的门口那里,本来应该出现的,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主持人的声音停在了半空中,动作也顿了顿,随后用自己的眼神朝着通道的方向看去,却一无所获。
清楚的知道这里对于每一个人职业的严格要求,所以主持人本着对自己职业生涯负责的态度,再次拉长了嗓子,喊了一遍。
同样的一句话,用同样的热情再说出来,效果似乎就不那么好了。
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本应该在通道里面出现的那个人依然没有出现。
主持人这个时候才急了,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几步,朝着通道那里仔细的看了看,这才发现带通道的阴影处似乎有一个人一直靠在墙上。
“我去!”本来以为应该出现的那个人有点状况来晚了,自己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就在在那里,面对自己的邀请不为所动。
虽然他只是一个新人,在今天的比赛当中,也只是一个可能都不会上场比赛的新人,可是他毕竟是贵人,是老板请来的贵宾,这样的身份对自己来说是高高在上的。
再次本着对自己职业生涯负责的态度,那个主持人第三次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