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南姓老者的疑惑,在南瑶雪的眼中,却是如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轻灵地看着对面出来的人“爷爷,你看,还真是没有骗人?这是什么秘法?爷爷,要不咱们也去见一见这位神医吧,说不定真的有办法治好爷爷身上的伤病呢!”
“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老夫虽说五州没有走遍,也去过不少地方,见过无数修行者,今日所见,还真是头一次,再等等!”说着南姓老者便闭目养神起来。
而南瑶雪却有些着急的看着他,眼见着快到了晌午时分,这饭馆的店小二这才心里有些嘀咕,原以为是来了尊贵的客人,却不知是来这里打坐来了,不过店小二这才发觉两人似乎是仙师,虽说心里嘀咕,可却不敢上去赶人走。
此时朝着南姓老者和南瑶雪来了一位年轻男子,手中拿着玉笛,也不管他们答不答应,便在他们这桌坐了下来,南瑶雪这才发现似乎有人靠近,并且无礼的很。
待看到男子俊俏的容貌,还有深不可测的修为时,心里便稍稍有了好感,刚刚的不愉也抛之脑后了,来人却是归海星了。
“小友年纪轻轻便已经是金丹中期修为,实为难得!”南姓老者却是睁开眼看着归海星说道。
“前辈修为在晚辈之上多矣,晚辈这点修为在前辈面前何足道哉!”归海星彬彬有礼地回道。
南瑶雪却越发的觉得归海星有气度,甚至觉得这男子风范也太好了点,南瑶雪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好奇了,此人是哪家或是哪个宗门的公子高徒啊?
“看来小友和对面这家有点渊源了,老夫不过是路过而已,小友又何须如此紧张呢?”南姓老者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药铺,便已经猜到了归海星的来意,确实有几分厉害。
“看来一切都瞒不过前辈,这药铺里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大夫,想来前辈应该不感兴趣才是!在下丹宗归海星!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前辈见谅!”归海星还是有礼有节的说道。
此刻南瑶雪听到他竟然还是丹宗弟子后,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也难怪他修为如此高深了,不过听她爷爷的意思,似乎他和对面的药铺有关联?南瑶雪此刻确实越发的好奇起来,心里猜测难道药铺里给人治病的就是他?丹宗弟子能够医治他人也属正常,再说这些还只是普通凡人,南瑶雪心想,如果让他出手医治爷爷的旧疾不知他能不能治好呢?
“原来是丹宗小友,老夫还在猜测小友是何门,丹宗能有你这般年轻还如此修为的,老夫便猜测你便是归海星吧!”南姓老者听了之后,却有些笑着对归海星说道。
“前辈怎知晚辈之名?”归海星也是有些惊疑,不知道这老者为何知道自己名字。
“哈哈,说起来你师父青木真人和老夫是至交,你说你是丹宗弟子,老夫便在猜测,早先听闻过青木真人身边有一高徒,便是你了,老夫猜测整个丹宗也只有你才有如此修为,还如此年轻的了,后生可畏啊!”南姓老者侃侃而谈,在他看来,今日能在这里碰到至交好友的徒弟,也是觉得十分的开心了。
“原来前辈便是师傅常常提起的南德前辈,晚辈刚刚多有冒犯,实属无意,望前辈莫要怪责才是,晚辈给前辈陪个不是!”归海星连忙给南姓老者行了一礼,看起来他还是挺在意礼节的,而且十分的尊重他人,归海星其实一眼便看出了南德身上有伤疾在身,修为和他也差不了多少,所以才敢贸然的前来打探。
“无妨,既然和你有关,莫非里面有你什么亲近之人……哦,对了,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孙女南瑶雪,瑶雪,这便是爷爷常常提起的青木老……真人,所收的徒弟,归海星,人家虽说比你大上几岁,可已经是金丹中期的修为了,丹宗同龄之内无一人可与之相比!”
南德老人正想问一问药铺里可是和他有什么关联?却见自己孙女一脸的不开心,这才想起,似乎还没给她介绍呢,便有了后面这段话语。
“南老您言重了,见过瑶雪师妹!不愧是南家小姐,不仅修为高,而且还长得如此漂亮,想来想和瑶雪结为仙侣的男子,不知有多少吧!”归海星这话说的,让南瑶雪雪白的脸颊上瞬间布满了红霞。
有些羞涩却又落落大方的回了一句“见过归海星师兄,师兄说笑了,我不过跟着爷爷出来见见世面,倒是师兄长得如此俊美,想来不知迷倒多少女修士了!”
“好了,今日老夫南德可谓是难得遇见如此高雅的晚辈,老夫心中甚是宽慰,说起来这药铺里,能够医治他人的手段,可是出自你丹宗?还有这药铺也是你丹宗开的?为何你要在此处看护?”南德老人连忙制止了二人的相互吹捧,问起了正事来。
“医治手段其实前辈应该看的清楚才是,您看那个学徒,在宽慰那些重症的病人时,您仔细一看便能发现其中的不同,至于晚辈为何看护在次,说来也不怕您老笑话,这药铺是我师兄于刚苗开的,您老应该知道,我师傅几个徒弟里,于师兄是最受师傅看重的了!”归海星慢慢地说出了实情。
南瑶雪却是看了看归海星飘逸俊朗的身姿,又看了看正在忙碌的于刚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凡人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归海星的师兄啊!
“原来是他啊,可惜了,咦,那阵红色光芒是什么?”南德老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口称可惜,又见此时星石整好在给一个人施展“冲虚养气”的技能,有些惊疑的说道。
“正是这个,晚辈愚钝,不知前辈可曾看出,这究竟是什么法门,您看看刚刚那个被治愈的人,似乎容貌都变得年轻了许多,晚辈还从未见过有这般神奇的手段,说起来便是真正的仙人下凡也不过如此吧!”归海星不无感慨道。
“不说你了,老夫活了这么久,也未曾见过,你应该看出了老夫身上有顽疾吧,不知这位小兄弟可否治好老夫身上的旧疾呢?”南德老人开始期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