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华格纳召集几位精于潜水的友人,成立一个“八瑞公司”,当时西班牙1个比索等于8个瑞尔,比索是大银币,瑞尔是小银币。他们向佛罗里达州申请取得享有寻获物75%的权利。他们利用一艘旧汽艇和一部自制捞泥机,奋力工作了6个月,但毫无所得。
他们的热情顿失,公司也快要破产了,但最后有一位潜水员浮上水面紧握着6根楔形银块。其他人都大喜过望,潜入水去,看看究竟能够在海底找到些什么宝物。
以后的几个礼拜内又找到15枚楔形银块,然后华格纳决定拉人到另一沉舰地点。从那时起,他的寻宝美梦,终于成为事实。
在第二艘沉舰工作的第一天,发现一批数量惊人的银币,统计价值11万美元。随后在暴风后的一天,华格纳带着侄儿到海滩仔细探查。当华格纳拾捡钱币时,他的侄儿找到一条金链,长11尺半。此链共有2167枚金环扣在一起。一条做工精致的金龙缀在金链上,龙嘴张着,是一个可吹响的哨子,龙背上用摺合铰装着一支金牙签,龙尾可以作耳挖。这件宝物后来鉴定是属于当年乌比雅将军本人所有,售得5万美元。
发掘工作继续数年,公司组织扩大,海底寻宝最惊人的一次发现,或许是他们捞到几近完整无损的30件中国瓷器。西班牙人用的特制的“白墩子”瓷土包装这些精致的碗、杯,以防破碎。
1965年5月31日,他们使用自己发明的一种机器,从船的推进器向下方喷射强大水流,能把海底的一层泥沙吹去,又不致吹动他们相信沉在海底的珍贵财宝。
当海水澄清后,华格纳和他的同事望向海底,目力所及,遍地都是金币,顿时看得目瞪口呆。1967年华格纳把财宝拍卖,获得100余万美元。
慈禧的满棺珍宝
慈禧,这个统治清王朝48年的女独裁者,死后不到20年,军阀孙殿英就带兵将北京东陵的随葬财宝洗劫一空。据孙殿英回忆:慈禧的棺盖一掀开,满棺珍宝就使人眼花,光彩夺目就连手电筒的光亮也黯然失色!盗墓贼将慈禧尸身挖出扔在地宫的西北角。后来去收拾的人慈禧陵发现慈禧全身被剥光,伏于破棺椁之上,脸朝下,长发散而不乱;手反转搭于背上,反转尸首遍体长白毛。被盗随葬财宝除极小部分被孙殿英用于贿赂当时政界要人外,极大部分下落至今不明。
据大太监李莲英等著的《爱月轩笔记》记载:慈禧入棺前,棺底先铺上3层金丝串珠绣花锦褥和1层珍珠,共厚1尺多。棺头置放一个满翠碧透的翠玉荷叶,此玉叶面上筋络均为天然生成;棺尾安放着1朵粉红色碧金大莲花。头戴珍珠串成的凤冠,是稀世无价之宝。身着通贯金线串珠彩绣袍褂,盖的衾被上有珍珠制成的1朵硕大牡丹花;手镯是用钻石镶成的1大朵菊花和6朵小梅花连贯而成。尸身旁放置有翡翠、白玉、红宝石、金雕佛像各27尊。脚下左右两边各放翡翠白菜2棵、翡翠丝瓜2个、翡翠西瓜1个,还有宝石制成的杏、枣、桃、李200多枚。她尸身右侧放置一株玉雕红珊瑚树,上绕青根绿叶红果玉蟠桃1枚,树顶处停落一只翠鸟。尸身左侧放置1枝玉石莲花和3节白玉石藕,藕上有天然生成之灰色“泥污”,藕节出绿荷叶,上开粉红色莲花。这些奇珍异宝乃天然雕琢。棺内还有玉石骏马8尊、玉石十八罗汉等700多种珍宝。为填补空隙,棺内还倒入4升珍珠和红、蓝、宝石2200多块。慈禧口中含有一颗巨大夜明珠,当分开为两块时,透明无光,合拢时则是一个圆珠,射出一道绿色寒光,夜晚百步之内可见头发。可见慈禧太后不仅生前穷奢极欲,死后也要躺在成堆的金银珠宝之中。然而,稀世葬宝给她带来的并不是永恒安宁,而是横尸荒冢之祸,难道不令人深思吗?
沉睡在水下古城中的神秘宝藏
在七个大洋的海底,蕴藏着很多与人类活动有关的实物证据。海神婆塞冬大神殿、东方文化交流地推罗遗迹、最古老的古希腊海底城和韩国的海底王陵等是一般人也梦想得到的财宝。
20世纪70年代初期美国曾拍了一部电影《岛的女儿》,至今仍使不少人对于在海中发生的奇闻异事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故事发生在爱琴海的休德拉小岛上,一位以采捞海绵为生的人潜入水中之后,发现了骑在海豚上的“少年黄金像”,接着,由于脚踩在钉子上面发现了一艘2000年之前的沉船,影片中穿插的男女恋情的罗曼情节十分引人入胜。当然,故事是虚构的,但围绕少年像引发起人们的占有欲这一情节,说明这一在海底发现的古代文化遗产十分贵重,因而紧紧抓住人们,扣人心弦,令观众极为感动。事实上,在爱琴海的海底,自20世纪初期,由于采集海绵已发现很多古希腊雕像的精品,这更加激起了世界各地广大寻宝爱好者的广泛兴趣。
不管对以上叙述的事实是否理解,只要你发现沉眠在海底的古代文物有重大历史和文化意义,就会试图拉开那遮挡遥远历史的帷幕,以便更清晰地观察古代世界。学问是没有界限的,只有不断地清除各种传统的清规戒律,才能更容易地完成以前认为无论如何也办不成的事情。当前,水下考古学迫切期望着广大民众都能认识到,人类已走到了破解那诱人的海洋之谜的大门口。
沉没在大西洋的所谓亚特兰蒂斯大陆的传说,迄今为止已为无数著作引用和讨论过,然而,自远古以来,大海给人类带来了无穷的苦难和数不清的灾害,亚特兰蒂斯大陆的传说决不是偶发事件,而不过是无数次悲惨灾害的象征。
在七个大洋的海底,蕴藏着很多与人类活动有关的实物证据。它们由于飓风、洪水、地震或者水位上升等各类自然灾害的影响而沉没海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从以前的发现看,在海底有相当多沉没的城市、聚落、港湾、岛屿等。
自人类青铜时代掌握以航海作为海上的交通手段以来的几千年间,不知有多少船只为波涛所吞噬而沉入大海。
根据水下考古学的研究,最为著名的海底宝藏所在地,当属在地中海所发现的古代海底城市和港湾遗址,其中之一是公元前373年,由于地震而沉于海底的希腊的科林特湾沿岸的埃利凯。另外两个古代港湾遗迹就是至今仍沉睡在海底的腓尼基的西顿(今黎巴嫩的赛达)和推罗(今黎巴嫩的苏尔)。当然,世界范围内的海底城市远不止这些。
海神婆塞冬大神殿
对埃利凯的最后一段历史,古希腊的地理学家和历史学家做过生动的描绘。亚里士多得(希腊哲学家,公元前384—前323年)曾记述过有关事实,巴阿尼亚斯(希腊旅行家,生活在公元2世纪)的《希腊导游记》对此做了详尽的记录。
据说在埃利凯,有伊奥尼亚人建立的海神婆塞冬大神殿。海神婆塞冬的信仰在这里是绝对至高无上的。由于亚细亚人的入侵,这座重要城市遭到践踏蹂躏,神庙也荒废了。婆塞冬一怒之下,马上将地震的灾难降临于这个城市。眨眼之间,埃利凯就被大海吞没了。大陆的深处都成为一片汪洋,连树尖也没于海水之中。这场大灾难之后,过往的船只可以看得到水下的森林和成排的街道,只有婆塞冬的大青铜像依然威风凛凛的挺立着。
可是埃利凯究竟在哪里,历来是历史上的一大疑案。希腊的考古学家和古物学家为打捞与之相关的遗物,一直在暑科林持湾为中心的地区进行海底调查及资料收集工作。根据声纳的探测结果终于得知,由于1870年的地震使这一带地壳又下沉了10米以上,而周围的河流向科林特湾注入的大量泥沙将埃利凯完全覆盖了。这使人感到解开埃利凯之谜似乎更加遥远了。
1973年,马萨诸塞工业大学的哈罗尔德·埃金顿和希腊文物局的斯比里顿·马里那托斯进行了声纳探测及探沟式发掘,发现了类似婆塞冬神殿的遗迹。然而由于遗迹在水深50米的海底并覆盖有两米厚的泥沙层,只有在进行了长期的调查工作之后才能再对神殿遗址进行发掘。
除此之外,M·N·杰姆逊在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支持下,在希腊的阿尔肯里斯半岛尖端附近的海底发现了哈利埃伊斯遗迹,自1962年预备调查开始至1970年的调查结束,使海底域市和阿波罗神殿的局部得到确认。
推罗遗迹:东方文化交流地
推罗位于黎巴嫩的地中海沿岸,它与西顿同为腓尼基在地中海交易的中心。虽然它现在不过是一个寂寞的小渔港,但熟悉圣经和古代文献的神父们却深信,这里的海底沉没着曾是地中海最繁荣的城市和巨大的港口。神父们这种确信无疑的态度为在这里进行科学调查开辟了道路。推罗原是一个岛屿,这里繁荣的城市中心在古代就已消失了。据说,城市建于公元前1195年。当时在海面的两个岛上有造船厂,公元前950年前后修筑了连接两岛的海堤和砦堡,使推罗作为当时的要塞港口而名闻遐迩。
据记载,在公元前333年前后,推罗人向马其顿亚历山大大帝的东征军投降,在此以前是其发展的鼎盛期,其后逐渐衰落,在罗马的统治下又再度繁荣,但其港口的具体位置及大规模建筑方法等情况均一无所知。
法国著名考古学家、耶稣会教士安德亚斯·普瓦德巴尔神父组织了大规模的调查团,对这一遗迹进行了考古工作。
自1935年之后的两年时间里,普瓦德巴尔利用航空侦察和水中勘查的两栖方法对遗迹进行了主体调查。这时将水中摄影的方法应用于考古学调查还是第一次尝试。以固定在水面的玻璃做光源,用装在水下密封箱内的相机进行摄影,用这种方法可以对建筑物的墙壁进行三维空间的研究。其结果,是确认了海底3—5米深的推罗港口遗址,防波堤宽8米,深入海中200米,接着是第二道长250米的防波堤,在这里可以分辨出船舶的出入口痕迹。此外还了解到,这里还有配套的货场、造船厂、码头等遗迹。于是,这座公元2世纪前后罗马殖民城市,才开始为人所知。普瓦德巴尔神父认为,这座港湾城市是因贸易而达到极度繁荣的,它对东方文化在地中海沿岸的传播发挥了重要作用。另外,奥纳·弗罗斯特于1970年在推罗的北方西顿海岛的港口内,发现了腓尼基的另一重要港址。
最古老的古希腊海底城
在利比亚班加西北200公里的东部海岸,有古希腊建设的阿波罗尼亚港。这一古代港湾城市现在已大部分沉没于大海之中。
阿波罗尼亚港是古希腊最大的殖民地之一,公元前631年建成,公元前90年左右,成为罗马统治下的北非粮食的重要输出港,在罗马时期发挥过重要的作用。
以N·C·弗莱明克为首的剑桥大学的考古调查团,为探明这座古代港湾城市规模、设施等,于1958、1959年对这一被海水淹没的遗址进行了调查。由于水下呼吸器在英国的日益普及,使大学生潜水员能够比较自由地从事调查。他们利用平板测量的原理,在塑胶绘图板上给出了由于地壳下沉或海水上涨而半埋于海底的这一港湾的第一张实测图。由实测图了解到,在水深4米左右的海底,有船体、码头、仓库、瞭望台、围墙等极为复杂的港湾设施,港口由几个岛屿和山丘形成一个椭圆形的海湾,海湾与地中海由一条狭窄的水路相连结。
港口分为内、外两港,内港修建了城堡,其上设置了瞭望台,周围以围墙护卫,特意修建的狭窄的水路等设施,具有抵御敌船入侵加强防卫的意义。阿波罗尼亚发现的遗物之一是石锚。锚上部有直径约为10厘米的楔形孔,下部有与上孔相接的两个孔,这是船锚最原始的形式。在荷马史诗《奥德赛》中记载说,迈锡尼时代泊船使用的是沉重的石头。
1967年,发现了希腊的海底城市埃拉弗尼索斯(毛莱半岛南端)。第二年,弗莱明克进行了调查。参加工作的还有凯恩布里基大学的调查组,他们使用吊在气球上能够从遗迹现场附近的空中进行远距离摄影的照相机,制作了遗迹的平面测量图。从海底发现了迈锡尼时代的街道、房屋群、石棺以及古希腊青铜时代的钵等遗物。由此分析,这一城市在古希腊青铜时代初期即已建成,是目前所见最古老的海底城市,在通往克里特岛的贸易之路上占有重要的位置,是输出沃泰加湾周围富饶沃野所出产农作物的重要商业港。埃拉弗尼索斯这一地名,曾在古希腊地理学家巴乌撒尼亚斯编撰的《地志》中出现,现在此地名为巴普罗·拜特利。
关于水下古代城市最新的例子是1980年在苏联的里海东北部的曼库伊西拉克发现了传说中被海水淹没的繁荣的古代城市遗迹。苏联的考古学家们在这一海底(里海北端的古里耶夫市东南150公里)发掘的结果,发现了中亚地区传统的粘土制成的陶器及居住址、玻璃装饰品、铸造物等。这座城市似乎即为14世纪时与中亚地区进行贸易活动的商人在地图上标出的“拉埃迪”。这一发现提供了目前正在后退的里海海岸线在遥远的古代急速变化的珍贵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