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霖看着窝在他怀里像喵咪般的冉希文,嘴唇微微的颤动了,他在笑,不过那笑却是一笑花皆败的森/然……
“我来晚了~老婆~”
没想到来酒吧办事,能遇见自己六年未见的老婆。
怎么流血了?真是小迷糊呢!
韩少霖拉起那只受伤的纤手,放在了自己的嘴边,他伸出他的舌头轻轻开始****,那被指甲割破的伤口密布的手心,骤然没有了一丝伤痕了……
这是他生下了就具备的一种治愈能力,很玄乎,在韩氏500年历史里,他是第一个拥有这种本能的嫡系男丁。
到了豪华的包厢之后,韩少霖有些难以言喻的兴奋;
“啪~”韩少霖抑制不住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好在他怀里的女人的坠落点正好在床/上,床是软/床,不然一定会受点擦伤之类的。
男人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穿的的阿曼尼手工三件套,其实也没几件,男人脱衣服的时候手指却颤抖的厉害。
他韩少霖何时这般怯弱了?他是韩氏家族的嫡长孙,怎么能这般的像个懦夫!
“扑哧~”
他果断的撕裂了身上所有碍/事的玩/意儿,这么一来省事多了。
“老婆你穿的太多了~”韩少霖烦躁的扒着深陷在白色床/单里还在酣睡的的人/儿的衣服。
黑色套装的裙子被扔到了一边,然后是衬衫,包裙.内/裤.....
5分钟后,终于全部都脱光了;
好滑,韩少霖摸着冉希文的肌肤,舒服的半眯起自己的眼,他的手指陶醉的流连着这如丝缎般的触感,手指太爱这如初生婴儿般的娇嫩,一秒都舍不得离开痴缠着……
良久,等他从那极/致的触/感中回魂了之后;
“~恩~啊~”
他拈起冉希文耳边的一缕发丝,放在自己的鼻尖轻轻一嗅,淡雅的洗发精味道让这个男人舒服的喟叹出了声。
“你真是吸我精气的妖精~”
那人终于把开始大肆的动了,他的狼/手伸向了那硕/大的饱/满。
刚盖住了那里,手掌就似被黏住了般,挣脱不开了,被一股极致的吸引的吸力胶/合着放不开手了。
男人的手指起坏心眼的捏了捏,耳边骤然被猫叫般的呻/吟给酥软的发了痒。
“子恒哥,你好讨厌哦!”
一盆冷到彻骨的冰水把男人的大火扑灭的干干净净。
他的大忌,他韩少霖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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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你在哪里?龙帮主找您商量事,关于上次那快地皮的事!”
“啪~”韩少霖挂掉了电话;
他起身欲/走,却被醉酒的冉希文搂住。
那丰/满硕/大的坚/挺/顶/在他的背脊上~,他的弟弟按/耐/不住的硬/了,还不听指挥的变大了,开始张狂的想逃出那西装裤。
“别走~别走,我好冷~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
房间明明开着暖气,冷?韩少霖挑眉看着发着酒疯的冉希文。
今天破例太多了。
他欲/好心的想把女人抱到床上去,再盖好被子。
不过在刚挣脱冉希文的怀抱时;
“噗嗤!”
他被吐了一身,花红柳绿的应有尽有,阵阵熏人的恶臭在这诺大的套房里都掩盖不了。
韩少霖嫌恶的皱起了鼻子,抱起冉希文去浴室一起清理,中间吃点豆腐那是必须的。
在给自己和女人都清理完毕了之后,欲走之时,已经在床上躺好的女人突然又起了身,开始抱着他开始无助的哭泣……
他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哭原来不是那么烦的一件事。
原来哭也能哭的很好看,不愧是她老婆,韩少霖像欣赏电影一样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发了酒疯之后的一切表演!
她开始跳艳/舞,很惹火,随后,又开始唱歌,最后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韩少霖终于审美疲劳的,给了发癫的冉希文一记手刀,他也有点困意了,抱着冉希文瘫倒在床上睡了起来。
老婆先放了你,如果下次见面你还这样想着别的男人......
看着冉希文左手腕的手镯,韩少霖冷光一闪。
男人似乎忘记了阿忠叔给他打的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