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你今天好不一样~更美了~”
王子恒死死的搂着冉希文,他好热,全身冒汗,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子~恒~哥~”
“恩~恩~啊~啊`哎~别那么急切嘛~”
冉希文看着处于强烈发~情~期的“公牛”开心的笑出了泪;
是喜极而泣,终于等来了,子恒哥,我就是你只要的洛清啊~
“扑哧~”
冉希文的紫色旗袍,瞬间被撕裂了,堪堪只有两块布条遮住害羞的私~密~处。
“啊~好痛~你轻点啊~”终于交出去了,冉希文的表情和难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她是乐坏了,还是伤透了,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给的爱不痛,因为是子恒哥啊~就算痛死我也要撑着,撑到子恒哥交出他的……
“洛清?你生理期来了吗?还是算了吧~下次来~”王子恒怜惜的退了出来~
“不~要,我想~要的”冉希文伸出了她的纤手摸上了王子恒的肌理,轻柔的似不轻易轻点而下,划过那细致的完美的腰腹,摸到了他早就想要的~
还是那么熟知的大小,这个让前世她舒爽无边的玩意儿,爱惨了的,终于又摸上它了~
冉希文对痴愣的王子恒轻轻一笑,抬起了她柔软无骨的水蛇腰毫不犹豫的做了下去~
“呃~好疼~”冉希文受不了疼痛的动了动臂部,这样更刺激了吃了药的某个男人~
“我的妖精~”男人随了自己的本能开始了疯狂的索取……
他舒服的叹息;
她痛苦又隐忍的呻/吟;
在这个冷冰冰的总统的套房里散播着浓浓的炙热因子……
“啊~不要了~”自作虐不可活,冉希文痛苦的咬着嘴唇,趴伏在白色床单上生生的承受着汹涌澎怕的撞击。
太烈的催/情药让她被她的子恒哥换了快不下十种不同的体/位了。
冉希文的眼睛半眯着,嘴唇还是经受不住的张开了,她想通了,最后一次的情,要好好体味,就算明天等她的是阿鼻地狱!
没有半点消停的预兆,它还是那么的勇猛,没有丝毫的缩小哪怕一点点~
就这样;
她被折腾了一整夜,早就体力不支的晕掉了;
半梦半醒间,她依稀还存着某些肢体的感知;
这次一定会得到她要的,【宝宝】
你爸爸那么的卖力,妈咪怎么会怀不上呢?她的子恒最后一次释放,是太阳的初起~
王子恒从未想过要演这场戏,所有他从未通知洛清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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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的洛清心情很不稳定,子恒哥一夜未归,她担心子恒哥为工作累坏了自己,所以不听话的找去了王氏,不过子恒哥不在;
秘书说他的子恒哥在香格里拉。
“子恒哥?你在吗?”
洛清小心的越过房间的玻璃,进了卧室。
“啊~啊~啊~子恒哥!你在干什么?”洛清失声尖叫,她的脸颊瞬间被泪水模糊了沁湿掉了。
她看见了子恒哥紧紧的抱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就是那个花店的女老板么?!
为什么?子恒哥你变的好陌生……
她的惊叫让床上的某个人儿醒了,不过苏醒的却是冉希文。
“你来做什么?”冉希文看着哭成泪人的小女人,有些无奈的瘪起了嘴,洛清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