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还真是百变啊!要我送你去演戏算了。”尉迟墨乖戾低声在甘琪琪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才到的语调。
甘琪琪也不敢反驳,保持着微笑,继续和爷爷说着家常。
“咳咳”
二婶示意茶几前站着的那个女孩。
女孩会意。来到甘琪琪身旁,跪下。
“姐姐,我不敢和你争,只求你给和孩子一条生路吧!”梨花带雨。
不敢争!呵,明明就是来封甘琪琪的嘴。如果她不松口的话,那就是不给女人和孩子活路喽!
心机婊。
“你快起来,我看你稍显年长些。我应叫你姐姐才是。”
甘琪琪毫不留情,掰断对方假意的示弱。
“妹……妹,可怜可怜孩子,求您了。”女人言语间带着不情愿。
甘琪琪深知女人别有用心。
毕竟最了解女人的,永远只会是女人。
既然要演戏,博同情,那大家一起来喽!
甘琪琪面上却一脸诚恳,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妹妹既然口口声声说怀了我墨少的孩子,可有亲子鉴定?”
“有有有~,”二婶忙掏出化验单。
铅字实打实的写着:
尉迟墨与腹中孩子之间,为亲子的概率,计算为99、9999%
“铁证如山,墨儿你也就别推卸责任了。”
二婶和儿子(尉迟宇)对视,嗤鼻一笑,暗自窃喜,得意的很。
那么大的家势,买通几个医生也不是难事。
他们也是乖觉,多走动了几家医院,无非就是想坐实尉迟墨的生活不检点。
尉迟墨身边本就美女如云,大多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怪不了别人,要怪就怪自己生活不检点,让别有用心的人转了空子。
“好,那我们不追根逐底。但医术也不可听一家之言。
我姨妈家世代从医,不如多一成保险。
去我姨妈家的医院瞧瞧。”
甘琪琪那有什么姨妈,顺嘴胡邹的,就是为了诈一炸这个女人。
尉迟墨不漏声色的瞥了眼扯谎的甘琪琪,这女人撒谎都不打草稿,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也是个人才!
跪着的女人手足无措,编排好的路子被堵的死死的。
没想到甘琪琪有这家世。
女人心虚不安的望向尉迟宇母子求救。
“不想认下就直说,何必那!”二婶也是聪明,与其顺着甘琪琪的话说,进她的圈套。
不妨,调转话头,试图解围。
见状,甘琪琪更笃定,尉迟墨是被诬陷。
还真猜对了。
“那~那倒不用,何苦劳烦别人那!难不成,你不相信我们。把人家女孩的肚子搞大,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哼,这事传出去的话,尉迟家的颜面何存,羞先人。”
二婶不顾以往伪善的面孔。
顿时,撕破脸皮,急切的言语直逼沙发上淡然自若的尉迟墨。
二婶的话难听,甘琪琪怯怯的偏过头,看了看一旁的尉迟墨,非但没有因为二婶的责骂而生气,反而眸底多了几分嘲讽的笑意。
甘琪琪温婉一笑,神情温韧,“您口口声声职责墨少行为不端,可是事情并未水落石出,您却咄咄逼人。明理的会说您为了家族荣耀考虑,不明事理会说您是欲盖弥彰。”
字字如刀,分毫不让。
看情形,甘琪琪对尉迟家的情形也知道一二了,二婶与尉迟墨是死对头,今天整件事就是二婶挑起来针对尉迟墨的。
既然甘琪琪作为尉迟墨的女友出现,无论她是隐忍克制还是锋芒毕露,二婶他们都已经将自己作为敌人了。
与其唯唯诺诺 还不如撕个痛快。
“你算什么东西,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还没进我们尉迟家的门,就对我颐指气使。你也配。”
二婶被戳中痛处,怒火中烧,多年来的豪门贵妇形象彻底毁灭,面露凶险,大红色的指甲对向淡定从容的甘琪琪。
一直沉默的二叔扯扯自己老婆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太过分了。
“女人家也是无心的,一时生了怜悯之心,爹,您别见怪。”二叔给老人陪笑道。
“芬慧,你别说了。自家孩子,别说的那么难听。”一直沉默的二叔扯扯自己老婆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太过分了。
二婶试探的瞥了一眼尉迟墨,发现他神色如常,并没有计较。二婶见好就收,适可而止,不再说了。
相处了怎么多年,她知道尉迟墨的脾气。今天尉迟墨的心情不错,所以当着老人家的面,自己没深没浅的说了两句,也没有大事。
换作以往,可就不是今儿这么简单了。
爷爷,从始至终,正襟危坐,没有开口。
爷爷欣慰的看着伶俐的甘琪琪和三人舌战, 毫不示弱。
极为满意看着甘琪琪自若雅然的作为,小姑娘身量纤纤,可骨子里的韧劲不可小觑!
尉迟墨也不恼,骨节分明匀称的手,捻起把描金的青花瓷的茶杯,递给甘琪琪。
他对她的考验到此为止。
“你喝茶。”
甘琪琪也知道看眼色,识趣的接过茶盏,安安静静的品起茶。
接下来,就开始尉迟墨的表演。
“既然是我的孩子,那我就认下吧!”
此话一出,
在座的人,无不诧异。
“墨儿,你想清楚,这关乎终生大事。”
二叔皱起眉头,胖乎乎的圆脸,额间都挤出几道印子。
“墨……少,谢谢您给我和孩子一个名分。”
跪着的女孩怔了怔,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了难缠的尉迟墨,喜笑颜开的连连磕头。
“别着急要名分啊!你看个东西。”
声线冷厉,可怕。
似刀子一样,
锋利,
冷意森然。
“卿一”
尉迟墨指间轻点翘起的二郎腿。
随后,宋卿一拿出公文包里的U盘。
插入机箱,读取数据……
然后再客厅的就上演了香艳的一幕。
酒店走廊
一男一女抱着拥吻,
缠绵着进了房间。
只要不瞎,都能看出着男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