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崔晚词在跟朋友茶礼聊着天,茶礼说。
“短短几天,可真发生了件大事呀,莎笼的头牌如今已是昨日黄花了,连克里斯也拒绝了她。”
一听,崔晚词却表现得很激动。
他当即兴奋地说。
“那是真的吗?如果父亲对赵知静放手,那岂不是太好了吗?”
然而,茶礼听后,他却是忧色。
“你好像不太懂这一行的习惯,不仅不行,还完全不是什么好事呀。”
“为什么?”
崔晚词下意识地问。
茶礼回答。
“你想想看,到现在为止,多亏了克里斯的人这一名号,一般人都不能对赵知静随便挑刺或者贪图什么,因为那位的庇护,她的伤口也消失了,那位想对赵知静放手,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们的机会就来了,抢夺折翼之鸟的机会。”
经过这一分析,崔晚词握紧了拳头。
“那种事,简直无法想象。”
茶礼对崔晚词说。
“如果能趁这次机会把她从莎笼中解救出来当然很好,但是单凭我们的力量,是不够的。”
崔晚词很激动,他当即就冲动走去。
“我应该去求父亲,我要守护她。”
然而,茶礼却抓住崔晚词。
“镇定点,草率行事很可能会让事态恶化。”
崔晚词很激动。
“我怎么可能镇定得下来呀?现在也不知道她正遭遇着什么情况。”
见此,茶礼说。
“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崔晚词一怔。
“去哪看?”
茶礼笑了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呀。”
——
莎笼。
王希美正在房间里做身体保养,一名女性在那抹着油涂她背上,王希美舒服地说。
“唔,好舒服,稍微再多抹一点。”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而进。
王希美转头看过去,看着门口那女的说,态度很凶。
“我今天休息,你难道不知道吗?就算是百万富翁来了,老娘今天也不接待。”
那人解释了一番。
王希美听后,她震惊道。
“是真的吗?崔晚词指名要我?”
大厅里。
昔兰看着眼前这两人——崔晚词跟一个她从没见过的男人。
为此,昔兰还特意多看了一眼那男的。
茶礼也正看着昔兰,脸上微微含着笑。
这时,茶礼双手一搭崔晚词的双肩上,他愉快地说道。
“所以说,他也很晚领悟世界上有无数的花朵,好东西就是好东西,不是吗?”
听到这话,崔晚词有些无奈地看看身旁的朋友。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在理的话……”
崔晚词的领带,一下被人扯过去,他惊讶,然而,脸马上对上一张女人的脸。
“现在才看清我的价值,太晚了,不是吗?”
是王希美。
见着是她,崔晚词弄开她抓着自己领带的手,他站稳后,不舒服地弄了弄领带,闭眼说。
“不会因为换了对象,就出什么问题吧?因为这里是享受没有界限的快乐的地方。”
然后,崔晚词没有多说什么。
他伸手一搂,大手搂住王希美的腰身,就迈步走去。
昔兰看着这幕,她脸有深意,然而,没有阻止什么。
进了房间后。
王希美深沉着一张脸转回身来,她看着崔晚词,没吭声。
见她那种表情,崔晚词也很担心她识破自己的计谋,所以,他脸上微微深沉着,心内有些担心。
就在这时,王希美忽然一把扑过来。
她直接一把抱搂住崔晚词,高兴地说。
“真不敢相信,崔晚词竟然找过来了。”
然后,她又放开崔晚词,双手仍搭搂在他肩上。
“虽然之前也有郁闷的时候,都原谅你了,之后只要都指名我一个人就好了,话说回来,过了今晚就会变成别人满足不了的身体。”
说话间,王希美已拉过崔晚词,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然而,崔晚词见状,他连忙伸手抓住扑过来的王希美,阻挡开两人的身体,急声道。
“别做没用的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老实给我交代。”
王希美却不明所以。
“突然说什么昨天晚上……?”
下一秒,她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沉。
“你不会……?”
王希美大失所望,起来道。
“我说怎么有点奇怪,放着活不下去的家伙来找我,到底是用了脑子吗?对我来说,我没有回答你的问题的义务,跟指名的对象问其她人,这是明确的违反规则。”
见此,崔晚词也起来道。
“我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只是太担心赵知静,被抛弃的人是什么下场,你最清楚不是吗?”
王希美只是皱了皱眉。
崔晚词又说。
“我以为你这个位置应该对莎笼的内情无所不知,是我太蠢了,我先走了。”
他朝门口走去。
见状,王希美喊道。
“站住。”
听到这话,崔晚词惊讶地转回身。
王希美则有些嫌弃的表情脸。
“你到底要让我丢脸到什么程度?现在从这房间出去的话,大家都会说我不能满足你,嘲笑我。”
闻言,崔晚词有些怔了怔。
“我没想那么多,抱歉。”
王希美则有些苦恼地抚额。
“可怜的运气也不好,怎么被你这样愚蠢的家伙黏上?没有能力也得有眼力见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个人一个水准,才看对眼了,你和她都不适合这里。”
为此,崔晚词心情沉默并复杂地看着她。
“我也知道,所以要赶紧带赵知静走。”
王希美则有些震惊。
但震惊过后,她却可笑地大声笑出来,她讽刺地看着崔晚词,问。
“三流电视剧吗?女宠和少爷之间悲切爱情的逃亡行动?”
王希美不管他了。
她走过去,来到沙发旁坐下,自顾自为自己倒过一杯红酒,一边倒一边说。
“要逃跑的话,赶紧,就算最重要的客人走了,这里的名声也不会一瞬间就倒下,不过就像峭壁上开的花一样,无法用手碰到的形象会褪色,这不能否认,短时间内会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躲在庇护之下,那也只是一时方便。”
王希美端起倒好的一杯酒,喝下。
见此,崔晚词看着她,不解地问。
“那是什么意思?”
王希美喝过后,她看着他。
“我能说的就到这里。”
为此,崔晚词不吭声,他沉默地看着王希美,王希美也静静看着他,脸上神色有深意。
这时,王希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说。
“真不知道赵知静哪一点影响了你,放着简单的路不走,来受苦,你和她都一样,只有傻瓜和赵知静适合。”
“傻瓜?”
崔晚词怔了怔。
王希美却没再多说什么,她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喝酒,看着似乎有些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