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双双从来不是一个可以袖手旁观之人。
当他看到劫犯藏匿于人群之中,瞬间消失的时候,她便站在原地,仔细寻找蛛丝马迹。
啊!
正当这时,便从人群中传来不断惨烈的叫声,然后便看到有士兵从人群中被扔了出来,摔出很远,然后掉到地上,直接就咽气了。
鲜血从身体中流出来,百姓们看了更加的害怕,心中也更加惊慌。
闫双双见状,便胸中一股怒气,这人竟然当街杀人,真是太过分了,这可是天子脚下,他竟如此放肆。
如若让他逃了,日后不知会有多少祸患。
观察了一下周围,这囚犯如此聪明,竟和百姓混在一起如若他杀红了眼,定是会危及到百姓的。
向上看去,有一最高处,如若站在那里,定会看清楚一切。
快速来到至高点,闫双双站在上边向下望,便看到一个个尸体被扔了出来。
她稍微仔细一看,便看到那囚犯的位置,只见他和周围的士兵们兵戎相见,但是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如若再耽搁,定会死更多的人的,可能周围的百姓都会丧命。
看向下边,高度足足有七八米,双手一紧,闫双双便向下跳去。
下边的百姓只来得及看到她从上边跳下来,然后便一瞬间来到了那抢劫犯的上空。
猛然一用力,闫双双便猜在这抢劫犯的脑袋上。
“哇!”
百姓们看到闫双双的时候,无不惊呼,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厉害之人,竟然从那么高的地方下来,还有如此好的轻功。
纷纷向外围去,给闫双双和那抢劫犯让地方。
那犯人被闫双双压着脑袋,便将头一歪,闫双双便双脚落地,却很是安稳。
二人面对面,四目相对,如刀光剑影一般。
随后,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厮打了起来,那囚犯出手极重,猛然一拳便朝着闫双双打来,如若她接了这一拳,恐怕满口白牙会全数掉落。
周围的百姓见状,都纷纷为其担忧起来。
就在这犯人的拳头要碰上闫双双那细皮嫩肉的脸蛋的时候,所有的人都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了。
下一秒,结果却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极快的速度将脑袋一歪,这也是闫双双与囚犯之间距离最近的时候,她借着惯性猛地拉扯犯人,让他离自己更近。
接下来,胳膊肘用力撞击犯人的脖颈处,只一下,那犯人便脸朝天,喷出一口鲜血,随后便没了还手之力,慢慢跪在地上。
百姓们看到她这波神操作,顿时便情不自禁的纷纷为她鼓掌。
“好!”
“精彩!”
“太棒了!”
闫双双站好,见大家竟为她鼓掌喝彩,她便双手抱拳,纷纷向大家行礼,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
这时一众士兵从外围走进来,将这犯人拖走。
见事情解决了,闫双双便也要转身离开,这对于她来说,只是家常便饭罢了,并没有什么的。
在她刚去庆元县的时候,了当地的土匪恶霸数不胜数,百姓们生活苦不堪言。
后来她去到那里,将那些恶霸土匪打的直叫爹,就再也没人敢欺负那里的百姓了。
“这位小兄弟,等等。”
小兄弟?是在叫自己么?对了,她现在是女扮男装啊。
闫双双故作男儿姿态,转过身去,便看到刚才那个领头的坐在马背上的人正看向自己,她便走了过去。
“有事吗?”
“小兄弟,今天多亏了你将这抢劫犯制服,否则的话我都不知如何向上边交差,敢问兄弟尊姓大名啊?来日如有机会,定会前去拜谢。”
领头的将士双手抱拳,说罢便朝着闫双双行了一个大礼。
听闻他的话,闫双双摆了摆手,“没事没事,这都是小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刚说完这话,她心中便有另外一个想法,她如若想要查清楚几年前他爹地被判流放之事,那就要在这上京发展下来。
既然如此,这也是个机会,让上京的豪门贵族都认识一下自己,知道原镇国公的女人又回到上京了,这岂不是一件好事。
“咳咳,我叫闫双双。”
“闫双双?莫非你就是驸马府二公子的……”
“对对对,我就是原镇国公留下的孩子。”
听闻这名字,那个将士便很是惊讶,看她一身男儿装,竟然会是女儿身?
闫双双见他要戳穿自己的身份,便立即将他的话截了回去,并且给他使了个眼色,那将士便立即会意,只是点头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公子,今日有要事在身,不便逗留太久,来日定会去府上道谢,告辞。”
“客气客气。”
见那将士还算有点聪明,闫双双便深吸一口气,幸好她的女儿身没被戳穿,否则的话那岂不是很糗。
只是后来百姓们也知道了,原来她就是那个侯府的夫人。
看时间也不早了,她本想要回府,却突然间想到一件事,便向城外走去。
天色渐晚,闫双双回到府中的时候,却看到宋和昌仍旧在那专心致志的刻着木雕。
“真是个痴人!”
“相公,我回来了,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了?”
闫双双将自己费了好大劲才拿到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当宋和昌看到这东西的时候,顿时脸色大喜,“双双,你从哪里弄的黄杨木头的啊,在咱们上京这种地方,可是很难弄到这种木材的啊。”
虽说这种黄杨木头是这木头中比较中等的木头,但是上京并不是木头的主要产地,所以也算是稀少。
只是闫双双刚来上京没多久,出去第一天便给他弄回来一块木头,他着实是惊喜。
就知道他会非常高兴,闫双双千里寻木,就是为了让宋和昌开心。
“这个嘛,我不告诉你,你高兴就好。”
“高兴高兴,我怎么会不高兴呢,双双,我太开心了,谢谢你啊。”
将这木头攥在手里,就像是攥着他的心肝宝贝一般,只要是看到木头,宋和昌便眼睛都移不开了,他恨不得将自己埋在木头堆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