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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灵幻珠被夺

上官弩带着随从路过迷雾森林,那是南疆与北疆的分界线,是两疆的必经之路。传言迷雾森林如果没有高人带路,会在此中迷失。这也是多年来南疆与北疆和平的重大原因之一。

上官弩在前面骑着马,一位老者跟在其后,指着方向。迷雾森林都是高大伟岸的大树,有的已经长到参天之高,透过密密麻麻的叶子射进来的阳光少之又少,所以,不免觉得有些灰暗与恐怖。

上官弩走着,前方突然惊起一堆鸟,鸟儿从树上叫着飞散在空中,上官弩立即警戒起来,那位带路老者笑着,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太子殿下不必担心,这森林不免有些野兽,肯定是野兽捕食惊动了鸟群,不会有什么危险。"

上官弩这才放下了背上的弓箭。

上官弩不知怎的,内心总觉得很慌张,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走到大概一半的时候,突然从树林深处射过来无数的箭,上官弩的随从匆忙应战,有的不慎被射伤致死。上官弩挥舞着手中的剑抵挡着飞过来的箭。

双拳难敌四手,箭越发越多,老者和随从都被杀害,上官弩即使有很好的武功底子,也深感无力,手越来越吃力。一支飞速射来的箭还是射在了他肩上,上官弩吃痛的从马上摔了下去。

"哈哈哈————"树林深处突然传来笑声,上官桀带着弓箭手走近上官弩。

上官桀的生母是陛下最厌恶的妃子,所以连带着也不喜爱上官桀。上官弩却不一样,他是王后的儿子,拥有最纯正的血统,深得大王宠爱。

上官弩捂着自己流血的肩膀,恨恨的看着上官桀"上官桀,果然是你。"

上官桀一身黑衣,脸庞左侧的刀疤惹人注目,不但没损毁他的俊美,倒为他添了一分狂野。

上官桀阴狠的笑着"不错,是我。"

上官弩发怒想拔剑杀了上官桀,却只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肩膀疼的弄人"你,你,剑上有毒。"

上官桀蹲在上官弩身旁,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里无比的舒畅,他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等这一刻"上官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父王不会放过你的。"

"父王,哈哈哈,你们都该死,再说了,父王可不知道是谁害了你?你在南佞国境内死亡,父王会想到我身上吗?"

"上官桀,你弑兄,你不得好死。"

"兄,哈哈哈,你们何尝把我当做兄弟,你们都很高贵,只有我是个下贱胚子,你们都看不起我。我又凭什么要对你们仁慈。"

上官弩只感觉肩膀疼的快要断掉,身子越来越虚弱,声音也小了起来。

上官桀不想与上官弩多做纠缠,这箭上的毒乃是断肠草,上官弩不出一刻,就会流血致死。

上官桀站起来,转过身去吩咐"去把上官弩身上的幻灵珠拿过来。"

一个弓箭手赶紧去搜上官弩的身子,在上官弩的袖子里看见了幻灵珠,拿起来呈给上官桀。

上官弩看着他拿走幻灵珠却无计可施,依靠着仅存的一点意识求他"上官桀,救父王。"

上官桀嘲弄般的看着他,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有时间去想别人,上官桀猛的回头一箭射向上官弩的心脏。上官弩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上官桀深深的看了一眼上官弩的遗体,眼里有复杂的光在闪烁,说不清是什么。

上官桀最终还是扭过头"把他的尸体带着,我们走。"

令肖国内

令肖国君身体虚弱已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最近病情却突然恶化起来。透过门缝只能看见他在剧烈的咳嗽。

一抹白色的身影缓缓走来,端着一碗汤药,那女子只看见一个背影,体态芊芊,婀娜多姿,便已知其倾城绝色。

那女子轻扶起令肖国君,腾出一只手把碗递到他嘴边。那白衣女子是令肖国君上官萧的宠妾——聂长歌。

聂长歌看着上官萧把药喝完,眉头微微蹙着,聂长歌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这才看清聂长歌的真容,竟与孟长欢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眉眼完全一样,但没有孟长欢的傲慢放纵,反而眉眼之间有一分温柔乖巧,淡粉色的唇,苍白显得有些虚弱的容颜。

"弩儿还没回来吗?"上官萧声音虚弱的问着。

聂长歌手微微抖了一下,却极力镇静下来"还没有,妾已经派人去南佞国寻找弩儿了。"

上官萧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聂长歌赶紧递过去自己的帕子。上官萧咳嗽完,感觉刚刚好一点,就看见帕子上殷红的血迹。

上官萧无奈的看着帕子上的血迹,看来自己是真的快不行了。

聂长歌替上官萧刚刚盖好被子,上官桀就推门而入,甚至都没有行礼"父王,二哥他,他死在了迷雾森林。"

上官萧刚想发飙,突然听到这话,也不管身体有多虚弱,挣扎着坐了起来"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儿臣听常妃娘娘说起二哥还未从南佞国回来,儿臣担心二哥的安危,就自作主张去找二哥,结果在迷雾森林看见了二哥的尸体。"

"到底是谁?谁杀了我的弩儿。"

"儿臣不知,但二哥和他的属下是被乱箭射死的,箭上有毒,名曰断肠草。断肠草生于南疆无人之地,儿臣猜想,二哥的死肯定跟南佞国脱不了干系。"

看着上官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反应,聂长歌深深的看着他,这还是她爱的那个男人吗?她好像有点不认识他了。

上官萧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悲伤,面容憔悴"上官桀,你速去查明真相。如果真的是南佞国下的手,倾尽我一国之力也要为弩儿报仇。"

上官桀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左侧脸上的刀疤异常显眼。上官萧,真好,倾尽一国之力也要为上官弩报仇,他真是你的好儿子。

上官桀冷冷的回了一声"儿臣遵命。"

上官桀行着礼退了出去,聂长歌轻轻的握住上官萧的手,语气温柔"大王,莫要太伤心,保重龙体啊。"

上官萧不禁流下两行热泪,"我的弩儿,究竟是谁,竟然这么狠心。"上官弩是他最宠爱的儿子了,本还想着,等他走了,就把王位传于上官弩,如今,竟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这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聂长歌看上官萧睡着,便停下为他扇风,转身推开门走到了侧室。

聂长歌刚推开侧室的门,就被一人拉进了怀里,聂长歌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吵醒上官萧。

聂长歌双手抵着上官桀的胸膛,被他牢牢的禁锢在墙上。

上官桀一只手搂着聂长歌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脸埋在聂长歌的脖颈,贪婪的闻着聂长歌的体香,聂长歌把脸歪向一边,上官桀的唇吻着聂长歌的锁骨,一只手欲要解聂长歌的衣服。

聂长歌大口呼吸着推开他,上官桀眉头微蹙"怎么了?"

聂长歌看着他的眉眼,手轻柔的抚上他脸部右侧的伤疤"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上官桀才不管这些,扣住聂长歌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聂长歌轻柔的回应着,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脖子。他的吻,一如以往,霸道缠绵,仿佛要将她吻进骨子里。

上官桀的手不自觉的解开聂长歌的衣服,伸向里衣,聂长歌沉醉着,他微凉的手抚上了她的腰,惹得她一阵颤抖,慌忙推开他。

聂长歌双颊微红,染上一丝情欲"不要这样。你父王会发现的。"

上官桀看着她,手抚上她的长发,在她耳边吻着她的耳垂"你怕了?"

聂长歌任由他抱着"你也知道你父王的脾气,若被他发现,我们都难逃一死。"

上官桀吻了吻聂长歌的脸颊"好,听你的,我们不这样。"

上官桀突然靠近聂长歌,双眸紧紧的盯着他,语气邪魅"什么时候,你也听听我的话。"

聂长歌看着他的靠近,呼吸都有些不畅,她还是无法拒绝他。

聂长歌深深的望着上官桀,忍不住问他"上官弩真的死了?"

上官桀松开聂长歌,转身坐到了凳子上,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温度"死了。"

聂长歌捂住嘴巴,他竟然真的杀死了他的皇兄"千万不要让你父王知道,你父王不会放过你的。"

上官桀看着聂长歌惊讶的样子,胸口突然闷闷的"是不是连你也觉的,我狠毒。"

聂长歌看着他,突然有些心疼他"桀,无论如何,我都毫无条件信任你。"

上官桀把聂长歌拉到怀里,环抱着她。她如此信任他,那就好。聂长歌摸着上官桀的发,无比心疼。

阿桀,你知道吗?那年初相见,你在贪官手上救下我的那刻起,我就告诉我自己,我爱你,我会尽自己的一切帮助你。

那天真的很美啊,我本以为我要失身于那个贪官,你像一个天神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聂长歌抱紧了上官桀,上官桀拉着聂长歌向里屋走去,里屋有一个好大的书架,上官桀在书架上摸索着,摸到一个按钮,将它往右面转了三转,书架从中间开启,上官桀拉着聂长歌进去,书架又自动关上。

上官桀将聂长歌抵到墙上,看着她倾城绝色的容颜,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唇。聂长歌抬起头回应着他,上官桀吻着她,突然抱起她,向床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