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义一番话,说的李成勇哑口无言。将腰刀插回刀鞘。思索一番道:“你而去回话,就说我要和飞凤将军面谈,请她到始安郡外一见。”说完命人将吊篮放下。
李成义回营后,常武修书一封,命人快马送到天门关。
毛凌凤打开书信,看完之后,微微一笑,命郑杰田元两人镇守天门关,不准轻举妄动。带着琴棋二人来到始安郡。
常武出帐相迎,毛凌风在大帐落坐,常武将李成勇要求当场见面的事情说了一下。
毛凌风微微凝眉,“传信上去,大军后撤三里,请他出城相见。”
李成勇接到传信,走上城楼,远远的看着晋国大军缓缓后撤,只留有三人三骑在城外。
李成勇下令,打开城门,也只带着几个亲卫出城。
毛凌凤见李成勇出城,也就纵马上前,拱手道:“李将军一意要见本将有何事相商。”
李成勇缧住缰绳,注目一看,见对面一年轻女子,头带银色面具,看不清容颜,只见樱桃小口微张,声音清脆,腰悬长剑,手托乌金枪,胯下一匹白马浑身雪白,骏逸不凡。虽为女子,却少了几分一般女子的温柔,多了几分英气和刚毅,眉宇间隐含腾腾杀气,令人自惭形愧。
李成勇惊叹,怪不得皇上对她一见钟情,一登皇位,便以五城为聘,许她为后。就那周身光华气质,恐怕天下女子无人能及。
毛凌凤见他只顾打量自己,冷啍一声。
李成勇回过神来,连忙拱手道:“百闻不如一见,大将军气度不凡,当得起吾王以五城为聘,许将军为后。”
毛凌凤冷笑:“你家主子以五城为聘,强迫于我,如今我就靠实力先取三城,算作补偿罢了。将军若是诚心归顺,我将以礼待之。将军若要拼个死鱼网破。本将也将奉陪到底,我劝将军别妄想西夷王能带兵来救你,他救不了你。等待你的要么归顺于我,要么困死孤城。将军可要想好了,不要让一城百姓陪你活活饿死。
李成勇拱手道:“未将但求和将军一战,若末将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未将侥幸赢了将军,请将军放开一条生路,让我带着十万弟兄回到西夷。不知将军可否应允。”
毛凌凤傲然一笑:“有何不可,你若输了,须当真心降我,听我差遣。”
李成勇拱手道:“本是将死之人,若败于将军之手,当将军之令是从。”
毛凌凤灿然:“既如此,必让你输的心服口服。”说完长枪一摆,拍马上马,乌黑的枪头直刺咽喉,又快又准,疾如闪电。
李成勇一惊,好快的枪,急忙挥枪隔开。
毛凌凤纵马错蹬,长枪一横,向李成勇左胁刺去。
李成勇挥枪左摆挡住毛凌凤的长枪。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二十几个照面,李成勇暗暗吃惊,只道是这女子善谋略,多出奇兵。智计无双,却不知一身功夫却也不输任何人,不由越打越佩服。心中哀叹,怪不点主子以五城为聘,尚不肯嫁,又不知天下有那个男子能和她比肩。”
如此一想,一个恍惚,尽被毛凌凤瞅了空虚,长枪一抖闪现出几个枪花,刺中手腕,长枪落地。
毛凌凤长枪一挺,枪尖已抵在李成勇咽喉,只要轻轻往向前一送,就贯穿喉咙,命丧当场。
毛凌凤收枪,傲然问道:“可服,不服再比。”
李成勇纵身下马,跪了下来:“末将还想和将军比剑,若再输,必践诺言,听凭将军差遣。”
毛凌凤一听:“比剑,将军当真要和我比剑,希望你不要可悔了。”
要知道,剑术和弓箭是她的强项。这枪法才是毛凌凤的弱点,虽然在比武之后,毛凌凤也勤加练习。精进了不少,可总是无法与弓箭剑术比拟。现在李成勇居然提出要比剑,这不是拿鸡蛋碰石头吗?
毛凌凤沉呤一下:“将军当真要比。”
李成勇一脸坚觉:“但求一试。”
毛凌凤似笑非笑道:“将军既然坚持要比,到时不要说我不留情面。”
说完纵身一跃,稳稳落地,拨出长剑,拱手道:“请。”
李成勇也不客气,一声请后,拨出长剑向毛凌凤刺去。
毛凌凤有心戏耍他一番,并为急于求成,在李成勇身边转来转去,任李成勇如何用尽全力,也难伤她分毫。
李成勇左跳右腾,累出一身臭汗,连毛凌凤的衣角都不曾碰到,心知不妙,有心认输。
奈何毛凌凤逼的紧,竟开不了口。毛凌凤见玩的差不都了,一招追风遂月,疾如闪电。
李成勇只觉的胸前一凉,只见衣服前襟己被划开,只要长再划深一点,就将自己开膛破肚。顿时头皮发麻,妈呀!原来是耍着自己呢!自己当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当下顾不得遮掩胸口衣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未将心悦诚服,愿听将军差遣。”
知棋看着李成勇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不住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谁知一笑竟然是终身情缘的开始。
李成勇面上一红,连忙将衣襟拉好,拿腰带胡乱系了一下。命令士兵打开城门。 回头一看,一紫衣女子腰悬长剑,对着自己浅笑盈盈。不由心中狂跳。
毛凌凤带着知棋和知琴纵马入城,常武大骇,忙命人急速行军,飞速入城,控制住城门。大军进了始安郡,毛凌凤接过降军名单,扫了一下,就还给了李成勇。
“十万降军愿意留下的,仍然在你帐下听用,不愿留下,允许他们自行离开。”毛凌风云谈风清如是般说道。
“什么,仍然在我手下听用,我没听错吧!”李成勇结舌。古往今来,有那个降将仍然能带着自己本部兵马。我没听错了吧!
李成勇扯了扯自己头发,好疼。这才回过神来,跪在地上说道:“大将军这样做可以吗?”
“为何不可,你既然决定真心臣服于我,你的手下,就是我的手下,你的士兵就是我的兄弟。这又为何不可。”毛凌凤扬眉说道。
“谢将军信任,未将定不负将军厚恩。”李成勇这一次是真心跪倒。
毛凌凤在始安郡逗留三天处理完事务后,准备返回天门关。突然知棋来报说:“大舅爷求见。”
林舒春,他来干什么。”毛凌凤皱眉,对于这个人,毛凌凤说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
林舒春来到正厅,弯腰给年轻女子行礼。
毛凌凤亦不谦让,坐受了一礼问道:“大舅哥不在邕州,到这里来干什么。”
林舒春递上一封书信,毛凌凤拆开一看,信是父亲写的,说是林舒春想在军中效劳,因他会医术,就推荐他到前线来但任军医留在毛凌凤身边照料。
毛凌凤沉吟不语,肯定是嫂子向父母求情,父亲不想博了大嫂情面才写了这样一封信,既然父亲开口,自然不好回绝。
毛凌凤盯着林舒春道:“不知大舅哥,为何想要到军中来,要知道军医是很辛苦的,酬劳也不多。大舅哥还是想清楚了。
林舒春拱手道,医者救人,何言辛苦。在下孑然一身,又何须在孚酬金多少。
毛凌凤沉思片刻,既然大舅哥自愿军营吃苦,可要严守军规,若是有犯,我可不会留情。
林舒春道:“这个自然,在下既入军营,自然会严守军规,不会让将军难堪。”
毛凌凤点头让他随行。一起回到天门关。
却说西夷王李成坤被毛凌凤一把火烧的后退五十里,心中爱恨相加,又传来信息,始安郡守李成勇归顺毛凌凤的消息,气得直咬牙。心中愈发的想要得到她。眼巴巴等着大火扑灭,
到了第八天,山火已经基本被扑灭,李成坤下令全军向天门关进发,到了离天门关还有三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帐。
毛凌凤听到斥候报告,当天夜晚,毛凌凤换上劲装,带着暗三暗四和知琴知棋,五人悄悄的靠近敌军营帐,离营地还有半里地时候,一只夜莺飞啼,年轻女将军皱眉,一摆手势。五人悄悄的向夜莺惊飞的方向摸去。
只见大队兵马埋在从林里。毛凌凤微微扬眉,既然如此,那我们回去吧!等他们在此过夜好了。转身回城,睡大觉。
李成坤在营帐外埋伏了一整夜没睡。却毫无动静,等你天色放光才回到营地。刚躺下休息了一会儿。只见战鼓声声。一队人马从天门关中疾驰而出。军士慌忙来报,李成坤连忙披甲上马,来到帐外。
只见心仪女子端坐在白马上,张弓搭箭,嗖嗖嗖几声,李成坤身边将士应声中箭。
女子对他灿然一笑,张弓对着他大声喝道:“李成坤这是给你的。”说完一松手五支羽箭分上中下三路对着他谢出。
李成坤扫开上面三支,胯下战马却躲不开二支弓箭齐齐射入马的眼晴。战马负痛,陡然起立,李成坤连忙错蹬跳下马。手中长刀一挥马头落地,马血狂喷,战马轰然倒在地上。
毛凌凤狂声大笑,“西夷王可喜欢我送给你的见面礼。”说罢掉转马头策马回城。
李成坤溅了一身马血,站在那里,看着姿色张扬的身影。心中苦笑,这丫头当真是恨上自己了,如此这般戏耍于他。愣怔了半晌,一抹脸上马血,转身回营。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刚要闭眼,又听到战鼓声响,天门关又有一队人马疾驰而出对着西夷士兵放了一通乱箭。后策马回城。如此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有鼓声响起,有一队人马出城对着西夷士兵一通乱射。就迅速回城,并末和西夷士兵正面交战。气的李成坤手下哇哇乱叫。
李成坤也无可奈何,只能吩咐将士加强防御,并命令弓箭手在前面待命,一见天门关人马来到,就以箭回射。如此几次下来西夷士兵疲惫不堪,到了夜睌。
李成坤又命令士坤埋伏于营地周围,等待晋国军队夜袭。却不知道毛凌凤却在天门关,呼呼大睡。第三天早上又照样派兵骚扰。搅的西夷土兵无法休息,到了晚上,李成坤也受不了,下令士兵严加巡查,自己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