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就成已婚人士了。”
临夏看着眼前的曲星星,好不容易趁着她有些空余时间的时候和她说说话。
“嗯,是啊。”
曲星星看着临夏浅浅的笑着,温柔极了。
“好看。”
临夏放下了自己手上的杯子,“真不甘心,你就这样嫁出去了。”
“怎么了啊?”
“没有。”
临夏笑着整理了一下曲星星的婚纱领口,“以后要一直幸福。”
“嗯嗯。”曲星星看着临夏的脸,好像过了几年,临夏脸上原来还有的稚嫩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可她知道,临夏的内心从未脱离过她认知的善良。
“临夏,我一直是你的朋友。”
“我知道。”
曲星星不知道临夏什么时候离开的,直到手机收到了她发的消息才知道她人已经到机场了。
她总是这样,不管做什么总喜欢悄无声息的离开。
柳璇轻轻的拍了拍曲星星的肩膀,赵一帆也在。
“恭喜了啊,星星。”
“嗯,也恭喜你们了啊。”
曲星星笑了起来,看了一眼不远处招待着父母的林于安。
“哎,别说这个。”柳璇的眉头故意皱了起来,一副嫌弃身旁赵一帆的模样。
“嘿,什么意思啊,柳璇你和我说清楚,你嫌弃我了不成。”赵一帆有些不服气,两个人开始拌嘴了起来。
曲星星看着眼前的一对人,可也算同道中人。
林于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身边,“累不累啊?”
曲星星摇了摇头,“你都不累,我怎么会累啊。”
林于安轻轻吻了吻曲星星的额头,这一幕正好被向这边走过来的杨与泉看见。
“老兄,原来你还这么主动的。”杨与泉调侃道,倒把林于安身边的曲星星弄的有几分不好意思。
“那边自助餐你最喜欢吃的基围虾要被夹光了。”
杨与泉连忙又跑着离开,果然被人已经夹光了。
等他回头再去看新婚二人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半点影子,过了一会儿桌上又上了新的菜式。
累了半天之后林于安和曲星星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面,曲星星换下了自己身上的婚纱直接倒头躺在了沙发上,林于安还穿着白日的西装静静的看着曲星星。
“怎么了吗,妆还没卸干净吗?”曲星星坐了起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林于安笑着摇了摇头,“卸干净了。”
“你怎么还不去洗漱一下啊?”
按理说,往常的林于安回到家第一步就是进洗漱间洗漱一下。
“那我去洗漱了。”
“嗯嗯。”
林于安进入了浴室,曲星星听见了里面淋水的哗哗声。
“曲星星,给我拿件内裤。”
“啊?”
曲星星反复确认自己没听错后走进了卧室,还从没有过这种事情。
“呐,拿好了。”
曲星星趁着林于安开门的小缝隙递了进去,林于安看着曲星星胡乱摇的手勾了勾嘴角,把浴室的门直接打开。
曲星星看着面前下半身围着浴巾的林于安,脑子里面嗡嗡作响,脸霎时红了一大片。
“你干嘛?”
曲星星看着眼前的林于安,自觉地将身子背靠着他。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林于安接过了曲星星手上的衣物,缓缓地将浴室的门给关上。
曲星星坐在沙发上看着美剧,强制性想将自己脑海中刚刚看见的那一幕给忘却。
“怎么了?”
林于安坐了过来,半倚着靠背看着曲星星。
“没什么。”
曲星星换了综艺,林于安抿了抿嘴,“今天累不累啊?”
“不累,你呢?”
“我也不累。”
曲星星看着林于安,注意到他话语中一闪而过的暧昧感。
“林小二。”
“嗯?”
“算了。”
曲星星转过头继续看着电视,假如说出来被笑的人也只会是她。
林于安慢慢的向曲星星越靠越近,曲星星感受到人的体温。
“林小二,你离我远点,热。”
“热吗?好像是有一点点。”
林于安看了一眼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两度。
“现在还热吗?”
“不了。”
曲星星嘟起了嘴巴,呼了一口气。
“突然,想再听听你 写的东西。”
“想听什么?”
“只要是你写的,都行。”
曲星星看着林于安的脸长舒了一口气,“嗯。”
我喜欢季老的散文,不仅仅是一点点。
季老是个怎样的人,于我而言,和蔼亲切,你尚未见到这个人就从他的文字觉得他倍感情切。从书上看到过这么一件有关于他的趣事。那是他是北京大学的校长,有位新报道的学生还不认识他,拜托他帮自己守一下自己的行李,等了足足一个中午,季老就一直站在太阳底下,之后学生来了对他说抱歉,说新生报道太多了,季老依旧笑颜把行李交还给青年就离开了,过了很久,青年才知道为他守行李守了整整一下午的就是校长。就是这么一个文学泰斗,处于人世间,也不带一点点傲气。
我原和自己的辅导员讨论过季羡林,有人说他的散文功底不怎么样,关键是在文字等方面的研究比较卓越。我不可否认,虽然说我心里有些抵触任何人说季老的散文功底,但我不能否认他说的是错的。但这不代表我就不看季老写的散文,不代表我不能从中学到什么,看他的散文只是多了种心灵慰藉。看他写的散文,他身边的人事物,他所爱的一花一草一木,他的童年到他的耄耋之际,平平淡淡中的美好。
最喜欢季老的就是他写散文就是心中所想,就心中所抒,写在纸上,只为了自己看的舒服,自在。不要想着像论文一样划出什么节到什么节写些什么,随心所欲,想写就抒。《重返哥根廷》是他的散文文集《一花一世界》也是他的散文文集,《浮生物语》也是他的散文文集,我看他的大多是散文,对于他所著的《糖史》等文学研究我所知甚少,或许人各有所爱,我独爱他的散文,喜欢他所记录的点点滴滴,或许只是他生活中的繁杂琐事,却给我带来了不一样的宁静和心安。就如同你看他所写的一件事,你有时会叹一句“原来他也有我们普通人的想法”。
我喜欢季老的和蔼,季老的稳重,也敬佩他的博学。如果用一句诗来形容,他便像那人间的四月天,是我心中那一抹温柔。
人生在世不称意,一杯茶,一壶酒。
茶甘甜香醇,酒暖人暖心。似乎世间万事不幸,一杯茶,君子之交,一壶酒,江湖泯恩仇。
小时候,家里来客时,父亲总会沏茶,不是一壶一壶沏,是一杯一杯沏。父亲先将装了茶叶的杯子倒入一点点的开水,轻轻晃悠着茶杯再小心翼翼的将水倒入水槽里,又重新倒入开水,慢慢的倒,不是一股脑的把水全部倒入。父亲说这叫
洗茶。洗完了的毛尖杯泡开了,成了窄窄的叶片,一片一片沉入水底,随着父亲手的摇动而轻微起伏,好看极了。泡完一杯再泡另一杯。我小时候就知道茶分不同种类,我看过父亲泡过不同的茶,有些茶会在泡的那一刻全部一根浮起来,我喜欢看父亲泡那种茶,因为茶叶浮起的那一刻我总觉得心里充满了某种希望,莫名的兴奋感。虽然我至今还不清楚那是什么茶叶,但仍旧记得那股清香的香味。有时忍不住馋,抢过父亲的茶杯猛的喝了一口,苦和烫的滋味麻痹了舌头,心里怀疑不是味觉出了问题就是嗅觉出了问题,更不清楚大人们为什么爱喝这种坏东西。当时我问了父亲,父亲就笑,说我还不懂品茶,品茶应该是慢慢品,慢慢回味的。我是直到高中才接受茶,也是才真的会品出其中的甘甜香醇。
至于酒,我最清晰的就是外公和父亲一起喝酒。外公是个爱酒的人,不是什么电视里打了广告的黄金酒,而是本地产的米酒。我闻过那种味道,特别鲜甜。我唱过一次,由于有些辛辣就放弃了,父亲也是本着逗逗我的心态让我浅尝一点。我一直觉得自己不会喜欢喝酒这种东西,也觉得喜欢和这种东西的人就是怪物。但是后来,我觉得我心里就隐藏着这样子的怪物。但父亲还是会在看望外公的时候,有时带上一壶米酒。
琦君是位德行并重的老人,她在文章中写过,自己为自己不能喝酒感到遗憾,有时候就喝点花酒,补偿一下自己寂寞的心灵。似乎喝酒就可以与古人相遇。我想到了李白,白居易,想到了苏轼,李清照。古时候的诗词,多半离不开酒。古时候的游戏,多半也离不开酒。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岂不快哉!
茶的含蓄,酒的豪放。金庸在他的武侠小说中便有君子之交淡如水,浊酒一壶笑傲江湖。作为中国人,有他的洒脱,有他的内敛。一杯茶,一壶酒,万事烦恼皆抛于脑后。
“好像,通过这种方式去走过你原来走来的路,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