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从寒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是在灵儿现在工作的花夜俱乐部里面,那个时候应该说是她故意引我去的,杨家的家主在练功的时候走火入魔了,变成了植物人,只剩下最后的一口气,而不知道杨家是在什么地方听说到我有一个界尊舍利。
界尊舍利这个东西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当时杨从寒说如果我能够使用界尊舍利救活杨家主的话,她就愿意做我的女人。”
“哇,那杨小姐一定是个大美女哦,能够让帅哥哥拿出那么贵重的东西来叫唤,一定不会错的。”双双有些羡慕的样子,又好奇的问道:“那个界尊舍利是个什么东西啊?这么厉害,居然能够起死回生?”
这个问题算是把关宇给难住了,忧郁了,“其实那个东西是我在失忆之前得到了,好像是在北极的极点的一个冰窟里面杀了一个魔族的强者,它死后,在身体里面出现的。”
“魔族?帅哥哥,你这不会是在说科幻电影呢吧?”双双好奇的问道。
关宇就知道,这些事情就算是和她说了,她也不会明白的,平凡的人群里面是永远也无法了解修炼者的世界的。
“这个应该是真的,但是我失忆了,也级的不是很清楚。”关宇只好满混过关着说道。
该说的事情关宇都已经说了,金花和张涵的事情,关宇觉得还是不要跟这个小姑娘说了,说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而且关宇也不想让她知道的太多。
“帅哥哥,你弄了那么多女人住在你的家里面,难道她们都不吵架的吗?不会为了你阵风吃醋吗?”双双问道。
其实想来也应该没有表面上那么和平,至少这次的杨从寒去了之后应该没有那么和平了,早些年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而且家里面的妻妾有点什么勾心斗角的事情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关宇家里面的这几个女人到还算是很好,至少不用关宇操心,可能最主要的原因是在于张涵吧,张涵张罗起来他们几个一起玩游戏的,每天玩游戏,别的事情自然就少了。
“不吵架啊,她们都很团结的,而且她们的感情都很好。”关宇自豪的说道。
双双蹩了蹩嘴,好像还有点不相信,又说道:“我才不相信呢,那么多女人抢着要你,难道她们还能不闹别扭,小狗才会相信你呢。”
其实关宇不知道的是,双双在算计着如果她到关宇的家里面住,会不会和现在的那几个女人和不来呢,会不会跟她们吵架呢?她们会不会排斥我呢?
“不信就算了,难道帅哥哥还能骗你吗?等有时间我带你去看啊美的时候,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关宇起身,又道:“时间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应该进去睡觉了?”
“嗯嗯。”双双答应着,然后下车。经过听了关宇的一些事情之后,双双的心情也好多了,也没有之前那么郁闷了。
回到屋里面之后,灵儿用一样的眼观看额关宇一下,虽然就一下,但是却呗关宇发现了。关宇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发现没什么不对的地方,那灵儿为什么会这么看了自己一眼呢?难道自己脸上长花了?
灵儿异样的眼光看了关宇一下是因为,刚才屋里面的几个人正在谈论关宇呢,谈到灵儿为什么没有跟了关宇的时候,俩人就进屋,把这个话题给打断了。
关宇进来之后,梅梅笑呵呵的对关宇道:“哎呀,关哥哥,没想到你家里面的家眷还真是不少呢?”
“你怎么知道的?”双双好奇,抢着问道,这事情可是她刚才才在车里面听说的啊,所以非常好奇梅梅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灵儿告诉我的啦,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呢。”梅梅好笑着说道。
关宇也是无奈的对着灵儿摇了摇头,这件事情虽然可以证明关宇的能力强大,魅力强大,但是这里都是自家人,灵儿把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关宇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姑姑她们可都是非常守旧而古板的人,听到关宇在市里的别墅主宅里面居然养着好几个美女,这让关宇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过,居然都已经说了,那就说说了吧,反正不怕家里人笑话。
“额,梅梅,你可别笑话了我了,别听灵儿的,她就知道瞎说。”关宇不好意思的道。
“呵呵呵。”一屋子的人都呵呵的笑了起来,姑姑这个人比较坦白,性格也比较直爽,问道:“关宇啊,刚才我们还在逼问灵儿和你到底什么关系呢,你们的关系这么好,难道就没打算再进一步的发展吗?”
晴伯母在一旁听着,脸上的表情微笑,看上去倒是很喜欢讨论这个话题一样。晴伯母和晴伯父看待关宇可是跟看待自己的儿子一样。关宇也同样,拿他们当成自己的父母一样看待。
晴伯母想来如果灵儿能够和关宇好起来的话,那实在是太美妙了,刚才她还在劝灵儿呢,可是灵儿脸小,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晴伯母都说了,就算是关宇家里面的女人太多,但是只要关宇心中有一块地方能够给灵儿留着,那灵儿就应该知足了。
“哎呀,姑姑,你看你说的都是什么啊,讨厌。”灵儿不满的说着,说话的时候还不停的用手拽着晴伯母的衣服袖子。
大家都知道灵儿害羞了,可是这个问题是姑姑扔给关宇,身为男人,关宇无论怎么样都要面对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其实主要不在于我,我知道灵儿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也在帮她寻找她想要的那种生活,我们只是想让对方幸福,就是这样。”
关宇的一番话听的双双简直两眼冒金星,好像当年崇拜啊美一样的崇拜关宇,她认为,她的男人就应该这样敢作敢当。双双已经把关宇划分为自己的男人了。
灵儿听到关宇的话之后,不在害羞了,也不在摇晃晴伯母的衣袖了,她想说什么,但是好像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