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四点四十一分了,楚铮潜入天上人间1509总统套,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再有四十分左右,东方的天际就该发白了。
可他为什么还没有动静?难道说,他发生了什么意外?
商离歌坐在吉普车里,将手机扔在副驾驶的车座上,眼里全是担心。
打开车门,商离歌从车上跳下来,双手抄在裤子口袋中,在吉普车周围来回的走了几圈。
一阵凌晨的秋风,带着凉凉的寒意,逐渐把商离歌心头的不安吹散。
“楚铮不会有事的,他只是去吓唬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韩国女人而已。像这种小事,对于他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商离歌喃喃的自言自语:“更何况,直到现在,天上人间外围那些巡逻的保安,仍然是十三分钟出现一次,根本不像是得到大楼内部出事的样子。”
从各个角度都仔细的推断了一遍后,商离歌都没有找到会让楚铮行动失败或者暴露的原因,更没有找到需要她即刻敢去相助的理由。所以,她只好重新上了车子,头倚在驾驶座的靠背上,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黑夜中的1509总统套的窗口。
唉,痴情的女人,聪明的夜枭哦,你可曾知道,当你在这儿为了某个男人提心吊胆揣揣不安时,你心里那个唯一的男人,在干啥吗?
夜枭商离歌心里那个唯一的男人是楚铮。
楚铮在商离歌为他担心时,究竟是在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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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欲火可以让让一个胆小鬼摇身一变成为一只呲牙咧嘴的色狼,更可以让本来就胆大包天的楚铮变成一个贪婪的色魔!
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已经无从考证了,反正大家只要知道这句话没有说错,就成。
做了25年处男、被太阳石‘污染’过的楚铮,现在与女孩子做那种违反计划生育的事情时,已经完全从一个正常人,蜕变成了一个半机械化的‘打桩机’。
谁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商离歌。
连商离歌那么彪悍的体质,都被他折磨的第二天早上有气无力的了,何况已经退役好几年、逐渐适应都市生活的李孝敏呢?
从楚铮挺进李孝敏那一刻,开始算起,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多分钟了。
已经完全泥化了的李孝敏,在楚某人那强有力的、变态的冲击下,早就不再双腿夹着他腰的婉转啼叫了,而是变成了泪如雨下的哀求:“求、求求你……别、别再……我、我要死了!”
“做事半途而废,不、不是我的风格!”埋头苦干的楚某人,恬不知耻的说了这么一句,下面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
以这种男女特有的方式,来征服不可一世的李孝敏所带给他的快感,压过了和商离歌在一起的缠绵(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把商离歌当成了他自己的女人。每当商离歌低叫着求饶时,他都会适当的停下动作,给她一个缓冲的余地。不过,对于这个恩将仇报的韩国女人来说,他实在找不到停下惩罚她的理由。)
“我、我要死了……我要、要死了……”仿佛整个人都飘在半空,仍然不停地向上空飘去的李孝敏,哭着对楚铮说:“求、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你后面还有一个人。”
惜香怜玉,是男儿本性。
现在的楚铮,通过最男人的方式将李孝敏‘干’成这样后,他也想尽快的喷发那个啥,然后提上裤子闪人的。
不过,就像是他所说的那样,他不可能在还没有享受‘天下大同’时,放下这事半途而废的,只能在心里含着对李孝敏深深的歉意,继续他的埋头苦干。
此时,李孝敏忽然提醒他,他后面还有一个人后,他在百忙之中有些纳闷的回头,恰好看到了此时好死不死刚醒过来的沈云在,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而且那张花儿般的天使面庞上,还带着极度的惊惶。
“啊!”沈云在醒过来后,首先映入她眼帘的就是两具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赤果身子。大惊下,来不及回想为什么会看到这一切,女人骨子里的矜持,让她尖叫着站起身,抬腿就要迈出浴缸。
妈的,反正已经堕落了,强女干一个是强女干,强女干两个……好像也就是强女干吧?
精虫上脑的楚某人,在李孝敏不停的哀求他时,心里就多少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不好意思,犹豫着是不是放过她。可此时,恰好看到沈云在看到一场好戏想逃走时,哪肯放过这个供他发泄的对象?反正已经堕落了,那就继续堕落吧!
楚铮在沈云在惊惶着将右腿刚迈出浴缸,右手猛地暴长,一把抓住她湿漉漉的衣服,大力回拽!
噗通一声,水花再次四溅!
在沈云在的尖叫声中,华夏人民的好儿子,楚铮同志,就如同魔鬼那样,脸上带着俩女人看不到的狞笑,两只灵巧而有力的大手一挥、一挥、再一挥,然后,韩国人民的好女儿,沈云在小姐,就变成了一只和李孝敏同样的大白羊。
丝袜遇水后,让楚铮呼吸时感到很不舒服。
在才开‘干’李孝敏时,他还可以忍着,但在沈云在跌进浴缸后,水花四溅下,不但让他呼吸更加的不便,而且视觉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楚铮是个干啥事都小心的家伙,虽说明知道此时露出本来面目对他有害无益,可在发觉视线受损后,他可不想冒着被另外一个女人偷袭的危险去征服另外一个女人……所以,只一下,他就把头上的丝袜拽下,随手仍在一边,嘴里发着邪邪的淫笑,抓住沈云在的双手,提枪上马!
“啊……”
在沈云在痛声尖叫声中,好不容易挣脱蹂躏的李孝敏,姿势都没有改变一下的,斜斜的倚在浴缸上,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望着眼前这一幕,眼里全是幸灾乐祸:你******也被草了!活该,谁让你来趟这遭浑水的?本来今晚就我自己倒霉的,可你眼巴巴的赶来……现在大家都一样了,别想以后只笑话我……
李孝敏现在已经认出了楚铮,知道了他不是龙腾的人,而是那个小周妹妹的情郎,更知道他这次来就是来报复她的。
既然明白楚铮的来意,按说李孝敏该和沈云在放弃前嫌,齐心合力把楚铮干掉,万万不该坐在这儿看戏。
李孝敏也不想这样,但却不得不这样,因为她现在,全身上下半点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想一辈子就这么躺在这儿,一动不动的。
天底下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正如天底下没有完全相同的女人一个样,无论是丑的、俊的、胖的、瘦的。尤其是在做这种事上,虽然都是那个出来进去的动作,但个中滋味却大不相同。
这,也许才是男人喜新厌旧的最根本所在吧?
******,上帝在造人时,肯定就怀着这样龌龊的思想了。
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绝不仅限于喜新厌旧,还有更为严重的征服情节,俗称大丈夫情节。
女人越是反抗,他越是来劲,不把女人用男人的方式把她收拾的服服贴贴,誓不罢休!
尽管最后完败的总是男人,但不能否认的是,男人往往总是在一开始就怀着这种心态,觉得自己正在征服世界,真是****……
五点五十九分,东方已经有了明显的鱼肚白。
已经分别在李孝敏和沈云在身体内‘情根深种’过一次的楚某人,终于喘息着趴在李孝敏的身上。
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双眼通红,默默流泪,一动不动的沈云在,李孝敏苦笑一声,伸手摸着楚铮的后脑勺,动作很温柔,就像是在抚摸她的情郎。
已经想清楚了的李孝敏,现在半点拿枪干掉楚铮的念头都没有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想不明白,反正就是不想再做那种蠢事了……要不然,一个不小心,再把这个男人惹火了,再给她那啥一次,咋办?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
今天暂时忍得一时的羞辱,只为来日的扬眉吐气!
华夏这句谚语,李孝敏还是很清楚的。
“I"m sorry。”趴在人家孩子怀里休息了片刻的楚铮,有些疲惫的抬起头,用英语说了句抱歉后,随即站起身迈出浴缸,弯腰捡起他那身湿漉漉的衣服,手脚麻利的穿在身上,然后转身看着浸泡在稍微有些发红的浴缸水中的俩女人:“其实吧,我今晚来这儿的本意,并不是专门来干这个的……咳,是你们的不理智,这才那啥,你们懂得。”
咬了一下牙齿后,沈云在双手抓住浴缸的缸沿,冷笑一声:“哼哼,华夏男人就这样吗?吃饱喝足后才一抹嘴的说对不起?”
楚铮看了一眼沈云在,淡淡的,带着明显的装逼味道说:“你是叫沈云在吧?别忘了你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你杀李孝敏,我懒得管,但你不该在华夏杀她,意图嫁祸与我们。我作为一个华夏公民,在有能力的情况下,自然有义务去制止你这种危害我们国家的事情。何况,刚才我也给过你离开这儿的机会,但你没有珍惜。”
楚铮掏出口袋中的烟,发现已经没法吸后,随手扔在一边,继续说:“我和你们说声对不起,是因为我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要是按照你们的所作所为,别说是和你们道歉了,其实我该拍拍屁股走人,你们照样一句埋怨话也说不出来的。”
“绅士?天底下有你这种绅士吗?”沈云在欲哭无泪的说:“你知道不知道,你强暴了我,会让我失去我的爱情……”
楚铮抬手打断沈云在的话,不耐烦的说:“今晚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你失去什么****屁事?好了,天快亮了,我也得走了。在临走之前,老子给你们一个忠告,要是想不开的话,千万别死在华夏,要不然会连累我们的。”
楚铮说到这儿,捡起沈云在掉在地上的数码相机,试着打开。
让他欣喜的是,数码相机的电池并没有浸水,仍然可以使用。
看到楚铮打开数码相机,脸上顿时出现卑鄙无耻的笑容后,沈云在和李孝敏,有些被抽的红肿的脸上,同时蓦然变色:“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们应该看得见,看见了还问,真是废话。我真纳闷,电视里的韩国娘们看起来一个个都挺精明的,为啥你俩这么笨?”
楚铮嘴里唧唧歪歪着举着相机,对着这俩躺在一个浴缸中的韩国妞,噼里啪啦的从各个角度拍了十几张照片后,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将数码相机装进口袋:“嘿嘿,放心吧,我没有学日本鬼子拍那啥的癖好,我这样做,不是怕你们自相残杀吗?这下好了,你们要是再有人死在这儿的话,到时候韩国人要是追究起来,我就把这些交给上面,借此来证明你们俩人其实是女同,是因为那啥的原因才死了的……和我们华夏无关。”
“你、你真卑鄙!”
“过奖过奖,我这是为国争光。”楚铮举手对俩韩国妞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向浴室外走去。在他抓住浴室的门板准备出去时,却又回头看着傻了般的李孝敏说:“哎,你是叫李孝敏吗?最好和你老子说一句,让韩国那些魔手都洗干净了脖子,等着老子去宰。”
“呵呵!”李孝敏咬着牙的苦笑一声,眼里全是不屑的说:“你想去韩国杀人吗?好大的口气。”
“我口气大吗?我倒是没有觉得。”楚铮说着,踮起脚尖向浴缸内望了一眼,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不过我有个地方倒是很大,你们都见过,也用过。”
楚铮这句话一出口,李孝敏和沈云在的脸同时变红,异口同声的尖叫道:“流氓!”
“现在才知道,晚了。”楚铮耸耸肩,很绅士的将浴室的门关上,转身向客厅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