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船头向对岸看去,只见一身材高大的汉子,抱着这一位四五岁的孩子与十七名元兵打斗。
那汉子虽身负重伤,但气势不减招招对准元兵要害。奈何怀中抱着一名孩子影响招式进攻,又要分心照顾一边被元兵伤到。不过片刻功夫就以身中三刀,眼看那汉子再过十余招就要丧命与元兵刀下。
这时船只,只距离岸边三丈左右张三丰瞬时运转轻功踏着江中激起浪花向对岸而去。
傲狂见到张三丰上了对岸,转眼间从那十七名元兵的包围中救下那当头一刀,而后与那十七名元兵争斗起来。
见到如此情形一时只间傲狂心头战意四起,自从功力突破以来还没有好好的战过一场,今日难得有机会傲狂焉有不战之理,更何况傲狂也实在想知道自己现在的功夫到达了什么程度。
一念至此,傲狂连忙运起最近一个多月所修习的《流云步》,只见傲狂在运起《流云步》足尖一点船头的一瞬间,好像万有引力的定律在傲狂身上失效了一样,就这么轻飘飘的飘向对岸,虽然速度不快但清雅至极。好像傲狂此时就是一朵浮云可以凭着空中那一点微薄的风力无止尽的漂浮。
上了岸边傲狂足尖又是一点,这一会可不是如云一样的飘荡而是如雷霆闪电一般眨眼间来到一名元兵身前。未等元兵反应过来一拳直直打在元兵心口。一拳打在那名元兵身上傲狂才发现那元兵体竟没有丝毫内力,当即那元兵吐血向后落去,待落地之时已经没了气息。
这时傲狂仔细观察剩下的十六名元兵。发现其中七人显然有不错的功力,剩下的九名原名只是练过一些粗浅的外家功。那七人围着张三丰一阵的狂轰乱打,而张三丰却好像闲庭漫步一样每一次总是恰到好处的躲过七人的刀兵,张三丰躲过之后并不还手只是等待七人下一波的攻击,而剩下九人却是一心想要靠近那名受伤的汉子。门当这时张三丰总是从七人的包围中冲出来,将那九名元兵一一拍打回去又不伤他们分毫。
弄清楚了局面,傲狂再次运转《流云步》猛的出现在那九名元兵其中一人身后,点住他的穴道使其动弹不得。剩下的八名傲狂一一如法炮制。做完这些一边冲向剩余那七人围成的战圈一边扬声道:“叔父,这些人就交给我吧,您在一旁休息休息。”
听见傲狂的话张三丰不由的笑了,对傲狂说道:“你想拿这些人练练手就直说,说得好听还让我好好休息。”话虽如此但张三丰还是抽空退了出来。
张三丰一退去,傲狂不给那七人说话的机会。瞬间运起《七伤拳谱》中的一记杀招‘群星耀’一招用出傲狂双拳景带起点点残影打向其中一人,而那名元兵见到傲狂打来轻‘哼。’一声。举刀斩向傲狂咽喉。见到这元兵如此傲狂笑了这一招名为‘群星耀’为《七伤拳谱》中的杀招之一,又其会是仅仅因为速度带出的一点残影这般简单。看着向向自己咽喉的一刀傲狂不闪不避左拳击打在刀面上,随即右拳攻向元兵面门,见到如此情形那元兵只好用左手成掌挡住面门。眼看着拳掌就要相处,忽然从心口传来一股大力,其中的拳劲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击自己的心脏,仅仅一瞬间竟将心脏震裂。
看着那元兵迅速黯淡的眼神,傲狂心想‘群星耀’这招还真好用,可惜自己还没真正的掌握这招的精髓,根据拳谱上所说一旦掌握了其中的精髓在配合高深的内力,可以瞬间产生六道如同实质的拳影,一拳打出如同七人同时攻击,六虚一实让敌人真假难辨。以自己现在的境界最多可以产生两道拳影罢了,刚才打向面门的一拳便是拳影。这一招唯一的不足就是消耗太大,不过等以后自己功力高深了再加上《狂炎烈焰心经》的恢复速度,那简直就是可以无限制的用处,哈哈,真是太完美了。
就在傲狂想到这些的时候,忽然听见张三丰有些怒道:“傲狂,你想什么呢,在打斗中走神你这是找死。”
听见张三丰的话傲狂猛然惊喜,看了看剩下六人,傲狂发现没人的左脸上都有一块殷红的红肿,再转头看看张三丰正在手中把玩的石子。傲狂都市明白了。向张三丰道:“不会了,以后都不会在战斗中走神了。”说完继续向那六人打去。
承受六人的围攻,傲狂有苦说不出,刚才看张三丰在七人狂轰乱打的围攻下好似闲庭散步一样悠哉,原以为这些人只是内功不错而招式普通而以。可换成自己猜明白,刚才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将一套合击配合的招式看成了狂轰乱打。短短半柱香时间傲狂竟然没有找到丝毫还手的空隙。只能运用自己才修习一个多月的《流云步》。不得不说这《流云步》当真是一套高明的轻功,虽然自己才学了一个多月会一些粗浅的运用,但只要自己小心点也足够自己在六人的围攻下保住性命了。《流云步》是一套轻功与战斗步法的集合。每当六人的刀刃向自己袭来之时傲狂总会如云一样,顺着兵刃带起的一点微风轻飘飘躲过。一旦躲过便会如雷霆一般瞬间闪道一人面前,给他一拳。虽然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或是半路被人结下让自己不得不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傲狂觉得自己对《流云步》的运用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增长。
就这样场面僵持下来。六人伤不到傲狂,傲狂也不能打到其中任何一人。但慢慢的不难看出傲狂的成长,从一炷香,二十余招还击一回,到两柱香十一二招回击一次,再到现在三招之内反攻一招。六人围攻中的傲狂时如云,时而变化而雷电。如云时轻柔诡异,变化不定每一次都让刀刃贴着衣服而过。而幻化成雷电时却恰恰相反,刚猛迅捷,一闪即逝。
渐渐的已经打斗一个时辰了。傲狂感觉火劲恢复的速度已经跟不上消耗的速度了,此时体内只不过有巅峰是六层的火劲。反观那六名元兵此时已是满头汗水,显然内力也快要消耗殆尽了。
顿时傲狂双拳同时运用‘群星耀’。只见六道拳影每两道为一组攻向左手边,右手边,正前方离自己身边最近的三人。左手边一道心口,一道丹田。右手边面门与腰眼。正前方面门和丹田。
见到六条拳影一起飞来,这三人何曾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形,顿时乱了方寸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分。‘砰’‘砰’两声同时从左手边传来。随着这两声的响起,剩余的四道拳影,渐渐的变得透明直至虚无。傲狂这两拳同时击在这名原名心口,丹田两处,震碎了丹田又打断了心脉当真是死的不能再死。趁着空出来的缝隙,傲狂赶忙脱离包围向张三丰所在的方向冲去。
片刻冲到张三丰身前,一坐在地上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叔,叔父,我熬不,住,住了。好累。”
见到傲狂如此,张三丰一扬手。拿在手中把玩已久的几块石子瞬间飞了出去,一一击在那五人的穴道上,顿时那五人保持着追来的姿势力在原地动弹不得。
看在张三丰做完这些后,傲狂开始打量起身边的情况。无忌不知何时下船来到张三丰身边,而那身受重伤的汉子双眼安然的抱着怀中以死去的男孩,自己傍边坐着一位十岁左右面容娇好,浑身带着雅而秀气,纤而不弱气质的女孩,只是此时双眼红肿隐隐还有泪光却是更显得娇柔让人心生保护之情。当下傲狂心里暗自赞赏,端是一位美人胚子。想必这就是自己未来妻子之一周芷若了。
这时那六名被点住穴道的元兵其中一人道:“那老道,你阻挡我们办事,可是要与朝廷为敌?你可知道你身后的那男子是朝廷钦点的要犯。我劝你还是赶紧把我们放了,免得惹火烧身被朝廷追击。”
听完张三丰道:“我观这人,身受重伤之下还拼死保护幼童。当真是一位有情有义的汉子。老道既然出手相助又岂会再让他死在你们的刀下。”
话音刚落,那名元兵便道:“既然你执意要保他,我们也打不过你,不知可敢留下名号。”
张三丰冷‘哼’一声,扬手又是几块石子飞去解开那六人的穴道而后道:“老道,武当张三丰。”
解开穴道的六人听见张三丰报出的名号,一时呆立在当场,待反应过来只是慌忙说了声“我记下了。”说完转身向后扛着被被傲狂点住穴道的几人飞快的向远处跑去。
待他们远去,那汉子连忙起身单膝跪地向张三丰道:“在下常遇春,多谢张真人搭救之恩。”
张三丰将常遇春扶起后,看着那已死去的男孩和那十岁左右的女孩道:“这是?”
“常遇春是明教教众,这是我少主。至于这女孩本是这船家的女儿。只因受我牵连使得船家惨死。”常遇春悲伤的回应道。
这是那女孩听见常遇春的话,顿时梗咽的哭了出来。见到如此模样连忙有衣袖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还有亲人吗?”
那女孩梗咽的说道:“我叫周芷若,没有家一直都是跟着爹爹生活在船上,娘亲早在我年幼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了亲人了。”
听完张三丰道:“周芷若,想不到你一个船家的女儿竟有如此清雅脱俗的好名字。如今碰上这种事,不能任由你孤苦伶仃的独自一人生存。”
话音刚落常遇春便道:“这女孩是受我的牵连才落得举目无亲,家破人亡晚辈自当照顾,就让他一起随我明教也好有个落脚之地。”
听完张三丰犹豫的道:“让她去明教?这。”
“张真人,我明教虽然名声不佳。但我明教,教众一心以驱除蒙古鞑子为宗旨,个个是真性情的汉子,张真人不用担心这位小姑娘到了明教会受欺负。”常遇春道。
听见这话傲狂不禁脱口而出道:“那当然,要不是真性情的汉子,我义父也不会甘愿去当一个法王。”
“法王?你是哪位法王的公子。”常遇春吃惊的问道。
这时无忌道:“我大伯,就是‘金毛狮王’谢逊,正是狂哥的义父。”
明教规矩森严,尊卑之念深入人心。在常遇春想来,以张三丰的名头也不屑于让自己侄儿骗我。在再说以前素不相识,骗了自己也没有任何好事。那这少年所说的断然是真的。想到这就要立即向傲狂行礼。
傲狂没想到一句话,竟会让常遇春向自己行礼,赶忙拖住道:“常大哥你这是干什么。赶快起来。”
“你贵为法王之子,属下向你行礼是应该的。”常遇春道。
见常遇春执意要想自己行礼,傲狂只好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应该听我的,我说你起来你为什么不听。”
这话果然管用,听见傲狂如此说道,常遇春只好起来。
这时张三丰道:“让这女孩先跟着老道一起回武当山而后在将其送到峨眉派灭绝师太那。毕竟明教和武当都是男人一个女孩子不方便。你觉得可好?”
“就依,张真人所言,常遇春没有意见。”常遇春道。
经过这么长时间,傲狂见到周芷若还在哭。耐着性子安慰道:“那个,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哭了,以后谁要是欺负你,就告诉我,看我不打碎他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
听见傲狂的话周芷若抬起头,泪眼兮兮的小声问道:“真的。”
“真的。”傲狂道。
说完便见到周芷若将嫩白的小手放在自己眼前,然后伸出如羊脂玉般得小拇指道:“我们拉钩。这样你就不会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