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梦露,你要结婚了?”呵呵,来选婚戒除了这个可能就没别的,不过看着面色枯黄看来也是过的不好。
崔梦露一张小脸吓得惨白,抑制不住吃惊的神色:“你怎么在这?你和凌先生是什么关系?”
“哦?你就这么急想要知晓我的近况吗,不过看来还真不能如你愿了,我过的很好,很快活。至于我旁边的这位先生,你若是想要知道关系,大不了直接问他。”
凌漠笙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朗声大笑起来。扯动了唇角性感的笑纹,竟然让崔梦露看呆了眼,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俊美的男人,实在是厚此薄彼。
男人转过头似是打量了一眼,邪魅的唇角一勾:“妆小颜,这还真真是个难题啊。要说我们现在只是亲密朋友,不过再过不久要真是发展成夫妻那岂不是失言了?”
说完,崔梦露的脸色竟是又白了一白。
口中喃喃自语,隐隐有咬牙切齿的调:“怎么会……妆小颜,你这样那顾希怎么办?”
顾希?
凌漠笙算是记住了,不过他知道他有一个优势。那就是眼前的女人暂且没有喜欢上任何一个,所以他还有绝对的优势去追求。
妆小颜不禁意地回答,自然是知道崔梦露的心思,想要让她身边的男人知道她有过去,然后甩手而去。只是她低估了所有,包括凌漠笙深沉的性子。
“顾希?顾老头不是许你们两人的婚姻吗,怎么难道你爱人不是他吗?”这话一出,显然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崔梦露的身上。
崔梦露想要反驳,却是听到了不远处的男人向她走来,不耐烦的口气依旧:“崔梦露,你问件事都这么久,我还指望你什么?”
妆小颜戏谑地用手指指着窗外那穿着一件土灰色线衣的男人,“哦,原来这才是你男人。”
那口气,竟像在说:哦,原来崔梦露的眼光是这样的。
只是她能说什么,那个穷酸书生的确是她选的人。崔家风光一时,父亲虽然只是科长级别,不过人员关系广,她要想嫁个极品好男人那自然是绰绰有余。
只是却没想到,三年前那次官场大换血,虽然只是B市的,但却也同时牵连到A市。而崔南却因为曾今收受贿赂和滥用职权被双规了。父亲失势,家中再没了顶梁柱,一蹶不振,哪还有什么金龟婿上门。
金海洋是A市某一高中的教师,虽然仕途差了点,不过能在父亲犯事后娶了她也不算什么。最开始初为人妻,一双娇娇手什么都没干过,被婆婆嫌来嫌去,就连丈夫也数落。她恨过,可是这也是她的命。
狭小的车座上,凌漠笙笑得倒是惬意:“妆小颜,刚才你借着我做挡箭牌,我算是记住了。我所说的你也没反对,那我们就先试着,如果不行再提离开也不迟。”
“好啊,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不过到时候如果你有了喜欢的女人,不要告诉我,直接给我一笔封口费就算犒劳了。”她朝着他眨了眨眼睛,清秀的面容上挂着的狡黠让他一点也无可奈何。
脚下加大油门,露出一丝苦笑:“要是其他女人和说要封口费我决意相信,可是你妆小颜会缺钱?”
当然,她不会。
车中的空气尽数冷却,静到只听到车辆驶过的声响。没过多久,妆小颜放在包中的手机开始肆无忌惮地震动,看着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那头是一个男人接过,声音有些急迫:“请问是妆小颜小姐吗?”
“是,怎么了?”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我是Joan琼的经纪人,他刚才喝得酩酊大醉一直喊着你的名字,还发着高热,也不肯休息,所以希望您来看下他。”
顾希。
从来的顾希不是这样的,从不沾酒,还发誓要做个绝佳好男人。可是现在自从进了娱乐圈一切似乎都变了,抽烟酗酒,那条命似乎就是吊着的。
声音一沉,“你既然是他助理就好好做好准备工作,我去又能做些什么?”
“妆小姐,琼一直都很在意你的,相信你过来他一定会乖乖吃药,不会在僵下去了。”
妆小颜咬了咬牙,“我还在工作,抽不开身,你对他说,命是自己的轻贱了疼的还是自己。”
还没说完,便是挂了电话,但眼中隐隐的担心还是骗不了人。即便她不爱,可是顾希的举动还像个孩子似的,让人心疼,会放不下。
将手机放进包中,转头对驾驶座的男人说了一声:“董事长,麻烦你放我下去,我还有些事。”
凌漠笙一把握住方向盘,指节有些发白:“怎么?刚才那在片场的男人找你?”
妆小颜转过视线,淡淡地回答:“不是,只是有些事而已。你随便将我放在哪个路口就可以,不会耽搁你时间。”
他就像没有挺清楚,油门一路踩到底,沉着面容:“去哪?”
“国际酒店。”
方向盘一转,车子向另一个方向驶去。一路上两人没说话,气氛有点尴尬。到了国际酒店后,妆小颜在松开安全带的时候,男人抓住她的手:“妆小颜,那部戏你随意拍,至于吻戏和激情戏我会找替身。”
短短的一句话,便是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妆小颜扯了扯笑容,“谢谢。”
总统套房的布置自然是奢华舒适的,只可惜喝醉酒的人是体会不到的。顾希陪着几个首都里外的导演和金牌演员喝酒,胃里早就不由抽痛,等回到套房内更是一个劲地蹲在洗浴间呕吐。
听到经纪人的电话声,明明是知道答案的。听到经纪人的回答,妆小姐说让您好好休息。
心无疑是抽痛的,看到经纪人隐瞒的脸色,就猜得到她拒绝了。就算他现在生病了,她也不屑来吗?
或许,当初他的确太冲动了。出国深造有些时候只会令得年轻时候的梦支离破碎,他能奢求什么。声名与财富他可以尽情地挥霍,只是却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