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真假香炉
一天夜里,在兴盛旅馆对面的一所民宅中,侦查员吴起刚坐在窗台前,透过窗帘的缝隙,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兴盛旅馆。
一会儿,只见一个矬墩墩的胖子,鬼鬼祟祟地走到旅馆门前,四处张望了一下,闪身走了进去。
这时,吴起刚猛地推开了窗户,跳出去直奔旅馆大门,周治强和其他十几名侦查员也跟了上去。
早已埋伏在旅馆里的两个侦查员堵住了兴盛旅馆的大门,然后把吴起刚他们让进去。
吴起刚带着侦查员迅速来到了219号房间。他敲了敲门,见没有人应声,便一脚把门踹开,冲进屋去。
“不许动!都靠墙站着,举起手来!”吴起刚平端着五四式手枪,厉声喝道。
屋子里的七八个人都惊呆了,片刻才明白过来,慢慢地举起了双手。
吴起刚对那个矬墩墩的胖子说道:“冯元山,你盗窃国家文物,勾结不法港商,走私贩私,终究逃脱不了人民的法网。”
周治强上去给冯元山戴上了手铐。
“把他们带下去!”吴起刚让侦查员把冯元山以及其他这些盗窃国家文物、走私贩私的不法分子押出了房间。
随后,吴起刚和周治强几个人开始查收赃物,当见到上个月博物馆被盗的那个香炉完好无损地放在这里时,吴起刚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吴起刚端详着这个香炉。他发现这只香炉做工精细,造型很美,上面还雕着两条盘龙,龙嘴下有一条凸起的长带,上面刻着一行小字:公元前128年制造。
“吴起刚,要不要请博物馆的同志鉴定一下?”周治强问道。
“好吧,立即派车到博物馆请一位专家来!”周治强应声离去。吴起刚又捧过那个香炉端详着。蓦地,他像发现了什么,立即对身旁的一位侦查员说:“赶快把周治强喊回来,传审冯元山!”
一会儿,周治强回来了,冯元山也被带到了吴起刚面前。在吴起刚锐利的目光的逼视下,冯元山只得如实招供。原来,被搜查出来的是一个赝品,而那件真品已经被他们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按照他所提供的地点,果然找到了那个真的香炉。
事后,周治强找到吴起刚,询问他是根据什么断定那个香炉是伪造的。吴起刚指着那个香炉说:“这只香炉,虽然伪造手艺不错,可惜他们太蠢了。”
“蠢在什么地方呢?”周治强不解地问。
吴起刚指出的仿造者的愚蠢之处在什么地方呢?
174.谁是谁非
一天,江门县的县衙来了一老一小两个人,老的告小的忘恩负义,小的告老的背信弃义。小的叫褚兴云,老的名唤史太公。褚兴云幼年丧亲,寄养在史太公家。不久前,褚兴云提出另立门户,并向史太公索取当年父亲托其保管之银。而史太公矢口否认,故互相争吵着来到县衙。
褚兴云跪拜县令说:“大人,小人的父亲死那年,小人已有6岁,虽年幼但已懂事。我清楚地记得,先父临终之前,取出白银2500两交付给史伯父,并当面讲清,1000两作为我的养育之费,还有1500两托伯父代我保管,等我长大以后,给我自谋生计。我今年已有18岁了,理应自立,故而向史伯父讨取,想不到史伯父竟一口否认,请大人公断。”
史太公马上跪倒磕头,道:“大人,我与他父亲情同手足,他父亲临终时只留下一间破屋和一个孤儿,为不负朋友之托,我卖掉破屋为他父亲安葬,并历尽艰辛,将他抚养成人。想不到今天他养育之恩不报,却反咬一口,请大人明察。”
褚兴云说得头头是道,但无真凭实据;史太公的话合情合理,但无旁证可依。这案怎么断?这时,旁边的师爷想了个办法,很快就搞清了事实,做出了正确判断。
你知道师爷想的是什么办法吗?
175.聪明的律师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冷的冬夜,发生了一起谋杀案。一个单身女子被人杀害。警方赶到现场展开调查,发现房间里亮着电灯,空调开得非常足,热得让人直流汗,然而紧闭的窗子却只掩上了半边的窗帘。
警方找到了一个目击者,这个住在附近的年轻人向警方提供了他的证词:“晚上11点左右,我刚巧经过这附近,离这里大约有20米。我听到里面有人正在跟死者吵架,声音很大。隔着窗户,我看到他是个红发男子,戴着黑边眼镜,还蓄着胡子。”
根据目击者提供的线索,警方逮捕了一位曾与死者有过密切接触的红发男子,他的所有相貌特征都和目击者所说的一样。
在法庭上,被告的律师询问了目击者:“年轻人,案发当时你偶然在窗子旁看到了被告,是吗?”
“是的,因为那天晚上死者家的窗帘是半掩的,玻璃又是透明的,所以我才能从20米外清楚地看见那个男人的脸。”
律师转过身,面对法官:“法官大人,这位目击者所说的是谎话,他犯了伪证罪。以我的判断,他的谋杀嫌疑最大。他一定是在行凶后,把被害人家里的窗帘拉开后才逃走的,他还给警方提供假口供,企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结果,警方经过审查目击者,证明了律师的判断是正确的。
你知道律师是怎样推断出来的吗?
176.能作证的叶子
一天,有一高一矮两个年轻人来到县衙见胡县令。
高个的抢先跪倒开口说道:“县令大人,这个人借我的金子不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矮个的忙跑到高个的前面,跪下说道:“县令大人,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能赖他的金子呢?”看起来好像一副无辜的样子。
胡县令听了两个人的话,先问矮个的:“你到底借过人家的金子没有?”
矮个的答道:“我朝天起誓,决不敢在此蒙骗大人!”
胡县令又转过身来问高个的:“你说他借了你的金子,有证人吗?”
高个的挠了挠头,丧气地说:“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没有证人啊!”
听了这话,矮个的暗自发笑。
胡县令发现矮个的那得意的微笑里似乎隐藏着什么,心想:这里面一定有鬼。他思忖片刻,又问高个的:“你是在什么地方把金子交给他的呢?”
“在咱们落霞镇东面的一棵大杨树下。”高个的答道。
“好,你马上再去一趟,到杨树下拾两片落叶来,我要把它们当做证人,它们一定会告诉我真相的。”
用树叶当证人?天大的笑话!高个的心里疑惑,不肯离开。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胡县令不高兴地瞪了高个的一眼。
高个的心想:事到如今去就去吧,兴许他还能有点什么高招呢!高个的边想边朝落霞镇东面跑去。
高个的走后,胡县令又对矮个的说道:“你先在这里等会儿,等他回来,我再处理你们的案子。”说完,胡县令审理别的案子去了。
过了约有一个时辰,胡县令审理完了一个案子,突然抬起头来问道:“都一个时辰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哪有那么快,那棵树离这里有20里地呢,我估计,这时候他也就是刚到那棵树下!”矮个的脱口回答说。
又审完了一个案子,胡县令又转过身来问矮个的:“都快两个时辰了,这回他该往回走了吧?”
“是的,县令大人,他很快就能够回到您的面前。”
矮个的话音刚落,高个的就满头大汗地跑回来了。他把两片枯黄的树叶递给胡县令,哭丧着脸说道:“县令大人,树叶拿来了,可是它能为我作证吗?”
“能,可爱的年轻人,现在它已经为你作证了。”
“作证了?”
“对,现在我来宣判,”胡县令轻蔑地看了矮个的一眼,说道,“年轻人,说实话吧,难道还想赖人家的金子吗?”
谎言被揭穿,矮个的无可奈何地低下了头,羞愧地把金子还给了高个的。
胡县令是根据什么断清这件没有证人的争讼案呢?
177.冒充亲爹
古时候,有个叫曲宁的人。他父亲是个老员外,不久前死去了。
这一天,曲宁刚刚吃过早饭,就看见门外走进来一个老汉。那老汉拉住曲宁的手,泪如泉涌,哭诉道:“宁儿啊,咱们骨肉亲人到底相聚了!”
这是怎么回事?曲宁顿时怔住了。难道老父的亡灵又回来了?他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站在面前的这个老人,自己并不认识,忙问道:“老人家,您认错人了吧?”
“这怎么会呢?不要叫我老人家,我是你亲爹呀!”老汉一副诚恳的样子。
“亲爹?我爹不久前刚刚过世,您……”曲宁越发糊涂了。
“唉--”老汉长叹一声,娓娓地讲述了下面一段话,“你爹我原本是个云游四方的郎中。30多年前的一天,你母亲生下了你,可正巧那时我在外行医。你母亲生下你后不幸得了重病。咱家平时积蓄很少,为了治病,又为了能让你活下去,你母亲只好把你卖到了曲员外家。等我行医回来时,你已经被曲家抱走了,我当时想去曲家把你赎回来。可想到他家财大势大,闹不好人财两空,再一想,曲家是因为没有儿子才把你买去的,也亏待不了你,所以就作罢了。后来,你母亲想你,不知偷偷去看你多少次,现在,咱们骨肉能相聚了,可你母亲在两年前已去世了……”
说到这里,老汉已泪流满面,曲宁也失声痛哭起来。片刻,他抹去泪水,忙把老汉搀进上房,让家人备酒备菜。
曲宁的妻子听说后,让人暗地把曲宁叫了出来。
她对曲宁说:“这事太突然了,千万别闹出笑话来呀!你没问过他有什么凭证吗?”
曲宁听妻子说得有理,又回到上房问老汉:“老人家,您有什么凭证,能证明您是我亲爹呢?”
老汉一听这话,生气地说:“想不到我等了这么多年,就等来了你这么一句话!既然这样,咱们还是一刀两断吧!但是,我是不是你的亲爹,还是应该让你知道的。”说着,老汉从怀里掏出了一本药书,递到曲宁眼前:“这上面的字是我那年回来时写的,你自己去看吧!”曲宁接过药书,果然见书的后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两行小字:“我妻经中间人刘三将亲生儿卖给曲诚老员外。×年×月×日。”
曲宁把药书上的字给妻子看后,妻子还是不信,她说:“你不妨把药书拿给县太爷程颢去鉴别一下,他若说是真的,为妻也就信了。”
没有办法,曲宁只得把药书拿到了县衙。
程颢看了看药书,又看了看曲宁,问道:“你今年少说也有30多岁了吧?”
“是的,小人今年37岁。”
“我记得曲老员外过世的时候高寿73,对吗?”
“正是。”
程颢笑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来问我吗?”
曲宁不知所以,疑惑地望着程颢。
“去你家的那个人是个骗子,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爹。”
“那他为什么来行骗呢?”
“很快就会清楚的。”程颢说完,派两名捕快立即去曲家把老汉押到公堂。一审,这个老汉果真是一个盗贼。他想冒充曲宁的亲爹大窃曲家!
程颢是如何破了这个案子的呢?
178.瞎子讹诈
清朝的时候,某县城有一个生意兴隆的客店,人们都叫它迎宾店。这一天,一个算命瞎子来到迎宾店里投宿。店老板把算命瞎子安排到了一个双人房间,房间里另有一个是做小买卖的客人。
“我叫张半仙,最善算命,敢问老弟尊姓?”算命瞎子自报了姓名,热情地要为做小买卖的人算一卦。
做小买卖的人疲倦地坐起来说:“我叫李福贵,今天多赶了点路,实在太累了,明儿个再请老哥指教吧。”李福贵说完,又倒在炕上呼呼睡着了。
第二天,李福贵还要赶路,便早早起来找店老板结账。可是他一摸钱袋,才发觉钱袋空了,急得他连声叫苦。他来时,钱袋里装了五贯钱。那时流通的是铜钱,一千枚铜钱为一贯,五贯钱好大一堆呢。
张半仙被李福贵惊醒了,以长辈的口气斥责李福贵说:“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才是,哪能这么大意呀!往后多注意就是了。”
就在张半仙说这话的时候,李福贵忽然看见了放在张半仙炕头上的钱袋,心里好生奇怪:我的钱袋瘪了,可他的钱袋却鼓了。记得昨天晚上他来时,钱袋里也没装这么多钱哪!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得问问他。
“大哥,你是不是从我的钱袋里拿钱装进了你的钱袋?”李福贵望着张半仙那凹进去的眼窝问道。
张半仙眼睛不好,但耳朵却灵得很,还没等李福贵把话说完,就生气地站起来,“你说这话可要损寿,我一个瞎子能偷你的钱?我一觉睡到现在,是你刚才吵嚷才把我吵醒的!”
“不对,你偷了我的钱。给我没事,若不还我,就拉你到县衙治罪!”李福贵以为这么一吓唬,张半仙准能把钱还他。可谁知张半仙却说:“走就走,你血口喷人我还不干呢!”
于是,两个人互相撕扯着来到了衙门。
知县升堂问案,细听了李福贵和张半仙各自的叙述后,摇了摇脑袋,说:“这案子好办,你们的钱有标记吗?”
李福贵一听急了,忙回答:“大人,钱是用来买东西的。今天进,明天出,哪里会有什么标记呢?”
知县眉头一皱,又问张半仙:“你的钱有标记吗?”
张半仙笑笑说:“大人,他的钱没有标记,可我的钱有。咱瞎子挣点钱不易,哪能不多几个心眼儿,让它丢了呢?我每挣几文钱后,便字对字、背对背地将它们穿起来,不信你看,我的钱全都是字对字、背对背用线穿起来的,请老爷明验。”
张半仙说着,把钱袋递了过去。
知县打开钱袋一看,见里面的七贯铜钱果真都是字对字、背对背地穿着。他心想:看来一定是李福贵诬告了张半仙。他刚要把钱判给张半仙,忽然看见了张半仙那双干瘪多皱的手,心里顿时明白了。他大声道:“张半仙,你偷了李福贵的钱,还想蒙骗本官,伸出手来……”
张半仙听了知县的话,只得低头认了罪。
这个知县是怎样推断,从而认定是张半仙偷的钱呢?
179.兄弟争瓶
侦探詹姆斯好不容易有几天空闲,就到乡下去散散心,顺便看看多年没见过面的亲戚。可万万没想到,詹姆斯刚刚一到就遇到了麻烦。村里有两个汉子打成了一团,这个衣服撕了个大口子,那个脸上划了一道两寸长的血印子。詹姆斯朝他们大喊一声:“住手,不然我把你们都带走!”两个汉子这才松开手,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看着对方。
这时已经围了几十个人看热闹,都想看看詹姆斯怎么断这个案子。詹姆斯找个地方坐好,对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说:“有什么事,你先说,但一定要说实话。”
“是!”那个汉子点点头说,“我叫德恩克,他是我的兄弟叫菲恩克。我们俩一个父亲,但不是一个母亲,不管怎么说还是亲兄弟……”
詹姆斯一听,差一点笑出声来,挥挥手叫他先住口,对菲恩克说:“还是你说吧,记住,说实话。”
菲恩克的表达能力比他哥哥强多了,几句话就把事情说清楚了。原来去年他家翻修房子,有一些贵重的东西放到德恩克家了,等他修好了房子,往回拿东西时,却少了一件,是一个中世纪的玻璃花瓶,一件很值钱的古董。
菲恩克刚刚说完,德恩克就喊了起来:“他胡说!是有这么一件古董,可那是我的,他早就看上了,几次想买,我都没答应……”
菲恩克气得脸都白了,“你可真是无赖,那明明是我的嘛!”
说着话,两个人又要动手。詹姆斯大声呵道:“不许动手,把那个该死的花瓶拿来,让我好好看看!”
德恩克答应一声去了。
不大工夫,德恩克回来了,双手捧着那只花瓶。詹姆斯仔细地看了看,让他俩说说特征,结果都说得八九不离十。詹姆斯生气了,把那个花瓶举起来说:“你们虽然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但也是亲兄弟,怎么能为了一个破花瓶伤了手足之情?让我摔了它吧!”说完就往地上摔去。在场的人全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詹姆斯会这样做。
詹姆斯的手却没有松开,花瓶还在他的手里,人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詹姆斯把花瓶给菲恩克说:“东西是你的,拿回去吧!”
你知道詹姆斯是怎样确定花瓶的主人的吗?
180.卡雷拉斯的新娘
新婚不久的丹麦商人卡雷拉斯去美国洽谈生意,不料遇上车祸,不幸身亡。
卡雷拉斯在美国的朋友罗林立即发了份电报,请新娘去美国料理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