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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星条旗下的穷人和流浪汉 美国

一个国家有尊严,首先在于这个国家的穷人活得有面子——这叫底线。

1.做有尊严的穷人

夏威夷风景宜人,是旅游者的天堂,也是 Homeless(无家可归者、流浪者)的天堂。这里常年气温都在28℃左右,而且神奇的是,岛上几乎没有蚊子、苍蝇,那么露宿街头似乎也变成了一件浪漫的事情——当然也就是流浪汉的最爱。

第一天在夏威夷逛,居然有四个人告诉我:“唐人街很危险的哦,晚上千万不要一个人出门,更加别穿着短裙、短裤的在夜里乱逛!”朋友也告诉我:“美国大多数城市的唐人街,都是治安相对比较差的区域。”

这两年美国的经济很差,失业率居高不下,街上的流浪汉也在大量增多。我到的每个城市,都有很多的Homeless睡在街上,甚至大白天就有。夏威夷的唐人街,也是白天就有流浪汉睡在马路边,到下午四五点左右,大部分店铺就都早早地关门了,接下去就是流浪者的世界了。

按照以往对城市的理解,越靠近市中心,应该越干净,越安全。美国正好相反,穷人、流浪者、各种小混混大多数集中在市中心晃悠,一些对社会不满的人,跑到市中心立个标语牌一坐,也算是一道景观。

因为在美国很大一帮人是靠政府救济生活的,如果要救济,你就不能有车,而市中心一般有比较完善的公交系统,所以他们要住在市区。

那天傍晚,我到唐人街闲逛,看到一家店铺的屋檐下,摆放了三床铺盖,而中间那个铺盖的主人,居然是个姿色还不错的女人。要知道,在美国露宿街头的流浪者虽多,但是女人和小孩却相对较少(因为美国的法律相对照顾孩子和妇女),而这样打扮得清清爽爽的女人就更加少了。

我好奇地凑过去拍照,没想到她大大方方地跟我打招呼,还拉着我坐下来跟他们聊天。

我问她为什么会露宿街头。她告诉我,她本来是个白领,因为次贷危机,她的房子一下子变成负资产了,所以就失去了住所,同时又失去了工作。她说她有个弟弟,在Google香港分公司上班,可是她不想去给他添麻烦。工作了那么多年,那么辛苦,结果到头来一无所有,不如干脆流浪了。反正也有失业救济,有食品券,还有慈善机构的免费午餐,怎样都不会饿死。何况她很喜欢夏威夷,很喜欢这里的生活,街上的流浪者也都很照顾她。夏威夷的天气也不那么欺负人,露宿街头也不用挨冻。

说着话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份炒面,走过来直接递给女人。女人感激地接过面条,吃了几口,又递给旁边的老者,老者也吃了几口,再递给小伙子。一份简单的面条,大家轮流分享着,传递着一份友爱。而这种分享,是我在国内从没奢想遇见的。

我看了有点心酸,也有点动容——他们只是在街头流浪认识的,但是却相互帮助、相互关心。其实他们也都挺友善真诚的,只是穷而已,并不坏,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平常我们总是会对他们退避三舍,邋遢的外表,露宿街头,这样的标签让我们不自觉地跟他们划出了界限,不敢靠近。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一个人问我要过钱和东西,他们真正地是无家可归者,只是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到流浪街头的地步?是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后来我问了一些美国的朋友,他们说,在美国的流浪者,大多数都是自己喜欢那样的生活方式。他们是自己喜欢流浪,他们只要稍微去做点事情,就不用流浪。美国还是蛮同情流浪者的,很多公司甚至有专门的岗位为残疾人、流浪者设置的。

但是人终究是有人性的,如果不需要努力工作,仍然可以有饭吃,那为什么还要那么努力啊?所以美国街头就多了那么多的流浪者。这也算是民主的副产品之一吧?

有人开玩笑说:在美国,要不你当富人,要不你当穷人,中产阶级不上不下最辛苦,确实说出了美国的现状。

石述思老师说得更妙:一个国家有尊严,首先在于这个国家的穷人活得有面子——这叫底线。

美国低收入人群可以领取食品券,一个四口之家的年收入不足2.7万美元就可以申请“食品券”补贴。

四口之家每月可以得到668美元的食品券。这样的四口之家平均每月花在购买食品上的钱只需要500美元左右,也就是说,食品券的金额足以保障一个家庭的食品开支,保障美国的穷人不会饿肚子。只不过食品券只能在各超市购买食品,但不能用来购买酒和香烟,也不能当钱去餐馆使用。

美国政府还给穷人提供另外的福利:如房屋补贴,免费医疗服务,不用缴收入所得税等,让穷人的日子也能过得比较滋润。不过,这也使得一些人宁愿不工作,也要吃政府的救济。

2.穷人的超市和消费

美国是一个社会各阶层都很分明的国家,从超市类型就可看出来。大致来说有市区的小超市和郊区的仓储式大超市、白人常去的超市、华人超市和墨西哥超市等等,价格和品质相差都比较大。

如果你是长期待在一个地方,又有车子,那么自然是到仓储式大超市买东西最便宜;但如果你只是短暂停留,而且没有车子,那你可以尽量找市区内的墨西哥超市和华人超市。

墨西哥超市也称穷人超市,多数商品至少比华人超市便宜2~3成,与其他族裔超市相比,便宜5~7成不等,因而成为许多美国穷人经常光顾的购物场所。

其实,墨西哥超市的食物品质并不差太多,之所以能有较低的售价,一是因为店内员工多是西语裔移民,薪资较低;二是卖场所售多数商品,直接来源于墨裔在美经营的农场、食品工厂,少了中间环节,所以能压低价格;三是他们不提供塑料袋、包装袋等免费物品;四是所售货品很多是生鲜类食品,没有品牌的区别,所以没有品牌附加值。

华人超市里的食品基本上跟国内没有什么区别,包装袋上也都是中文标识,品牌跟国内超市也差不多。

白人经常光顾的超市,有各种各样的芝士、面包和肉类,而各种各样的调料、酱料的品种则跟墨西哥超市、华人超市里面的是很不一样的。

在美国的日常生活用品不算特别便宜,因为服务费比较高;但是奢侈品就很便宜,所以美国人收入稍微高一点就可以过上有房有车的幸福生活。

我整理了一些我所了解的价格和数字,通过数字来看美国人的生活状况(若是有失偏颇请谅解,毕竟我不是专业的统计人员):

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的统计,2010年美国25~64岁的人群共有1.59亿人,他们平均年收入为27455美元。全职工作的人平均年收入为42850美元;半职工作的人平均年收入为16786美元。男性全职者收入为48387美元;女性全职者收入为36904美元。

工资方面(月薪):纽约、洛杉矶一个保姆的工资为1500~2000美元,服务员工资加小费为2000~3000美元(很多留学生做这个)。夏威夷机场安检人员扣除所有费用后到手的工资为1500~2000美元,一个开机场巴士的自由职业者月收入为4000~6000美元。旧金山大学教授的工资为4000~6000美元,报社记者稿费加工资为4000~6000美元。纽约、硅谷白领平均工资为10万美元年薪,纽约做指甲彩绘,大概每月工资为3000~4000美元。

生活消费:公交、地铁费用一般2~3美元/次。矿泉水1~2美元/瓶,葫芦0.89美元/磅(1磅接近1斤),生菜要2美元/磅,橙子1.19美元/磅,美国提子3美元/磅,牛排2.69美元/磅,鲍鱼6美元/磅,大龙虾9美元/磅,车厘子(美国樱桃)2~3美元/磅。

雅诗兰黛眼霜50美元(国内500元),巴宝莉女式风衣995美元(国内1万~1.5万元)。斯巴鲁车子2万美元,本田跑车2万美元。

住房消费:洛杉矶,市中心的房子,80平方米左右,1500美元/月租金,有点小贵,住在市中心的,一般都是搞艺术的。买市区的房子,楼上楼下两层,150平方米左右,50万美元。

夏威夷,一套海边海景大别墅,楼上楼下大概300~400平方米,还有前后大院子,租金6000美元/月。纽约,曼哈顿东区附近,一室一厅,50~60平方米,租金1600美元/月,房价50万美元左右。旧金山,市政厅附近的高档单身公寓,一室一厅,50~60平方米,租金2500美元/月。靠近海边,80平方米左右,租金1500美元/月。

当然,这些地方都是繁华地带,房价都是美国最高的,其他城市和地区,价格比国内都便宜。

总的来说,美国是个平民的社会,只要你不是好吃懒做,基本上都可以达到小康的生活。美国也是个相对健全的社会,穷人、残疾人、妇女儿童的权益都可以得到很好的保障。

不过我所到之处,每个人都告诉我,目前美国经济状况很差,失业率很高,工作很难找,很多华人都心思活络络的,想回国来发展。

Tips:

1)美国的公交车站没有像国内那样的路线图,仿佛公交车只是为熟知线路的市民服务的。通常他们只有一个站牌,标明几路车,你无法从站牌上了解前后站的信息以及线路。

2)如果你要坐公交,可以先去公共图书馆拿免费的行车时刻表,公交车车厢内的前面通常也有摆放着相关线路的行车时刻表,可以免费取阅,你可以对照着这个表查自己需要乘坐的线路和时间。

3)公交车都是无人售票,不设找零。很多城市的车票在一个时间段内(2~3个小时),可以重复用。

穷游攻略:旅行中最应该带哪些行李

发达国家或者以旅游为主业的国家,为游客作的服务都比较到位,出门旅行主要须准备以下行李,尤其对于新手沙发客,值得参考。

1.出门必带的证件

必不可少的证件:护照、身份证、青年旅舍会员卡,驾驶证(在美国可以直接用),都要随身带着。

最好带上若干签证用的照片,这样如果你想一次旅行多个国家,在沿途办理签证或落地签什么的,就不必到处找地方照相了。

在随身行囊里塞张小纸条,写清楚你的年龄、姓名、身份证号码、护照号码、家庭住址、父母姓名及自己和家人的联系方式,或是好朋友的联系方式,万一遇到意外,也可以找到联络人;若是行李丢失,好心人也知道怎样将物归原处,或联系当地使馆。

所有的证件最好都能复印一份,备份和原件放到不同的包里。如果条件允许,再用相机拍下来,或者扫描下来,传到网上自己的邮箱里,这样万一原件丢失,你还可以用复印件或者打印出网上的扫描件,去找领事馆办理相关事宜。这很有用,一旦行李丢失就得靠这些帮忙了。

2.随身常带“三件宝”

一是轻便笔记本电脑;二是智能手机;三是相机(单反相机和卡片机各有妙处)。

现在大多数发达地区或者旅游为主业的城市,网络覆盖率都比较高,带上轻薄的笔记本或上网本,就可以随时上网查询相关资讯。特别是长途旅行,有了笔记本电脑,就可以随时上网查询攻略,可以随时改变计划,随意游走。而且可以放心拍照,卡片满了可以拷贝到电脑上,还可以沿路记游记,省得长途旅行结束想写点什么的时候,在家里绞尽脑汁。还可以在电脑里下载一些电子书、电影、音乐等,很无聊又不能上网的时候,打发时间,每天过得很充实。所以背包怎么满,都要给笔记本一个容身之所。

一个开通全球漫游的智能手机也是必不可少的。我的手机在日本不能用,沿路打公用电话、借手机,真是不知道增加了多少麻烦。有个可以随时接听的电话,至少跟朋友碰面会方便很多。而如果是智能手机,例如iPhone4,还随时可以查看路线、翻译、拍照之类的,真的很方便。也可以在手机里下载一堆电子书、音乐,坐长途车的时候是对付寂寞无聊的“好朋友”。

而相机呢,最好是带个单反,再带个卡片机。美丽的风景用单反才能拍出你想要的效果,而卡片机你会发现给你带来很多便利,一些不适合拿着大相机的地方,可以随时掏出来“咔嚓”一张。

3.旅行中怎么带钱?

我用的方式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带上银行卡和现金。在国外旅游城市银行卡都能用。

大多数发达国家,都可以直接刷卡消费,而且大多数地方不需要手续费。所以购买机票,入住比较高级的酒店,购买比较昂贵的用品、纪念品,都可以选择刷卡支付。

当然随身还是需要带一些现金,以应对日常生活所需,毕竟我们还是习惯用现金的。

那么,该带多少现金合适呢?

一般我随身都只带1000美元,加1000元人民币。背包旅行,一般消费都不高,而且我选择了做沙发客,住宿的费用也可以省下来,现金的消费基本上就是用在吃饭、门票、交通上(机票除外),所以带上1000美元,基本上可以应付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