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桌面上的这些菜肴,却是平常人家再普通不过的家肴。
北堂泠的回答让在座的人,十分不悦,甚至还有几个人出言指责,“小小黄毛小子,也敢诋辱我夏侯府!你随便出去打听问问,我夏侯府怎么会低人一等?”
说话的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模样,剑眉星眸,沧桑的脸上,一脸阴鸷和不满。
“二爷说的没错,我们侯府从吃度到穿用,哪样不比人家差,你居然敢说说于市井传言不符!小子,别以为你是二公子的朋友,就可以胡言乱语!哼!”说话的是那男子的夫人,而刚才那个男子,正是夏侯渊的胞弟,人称二爷,名夏侯远。
“二娘!小泠子是我的朋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夏莫阳看不过去了,咬了咬牙,怒视着她。
“意思很简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是嫡系二公子,可千万别结实一些来历不明的人!辱没了夏侯府的名誉。”二夫人,轻哼道,看向北堂泠的眼光十分友好,对待夏莫阳更是不爽快。
“啪……”
她的话刚说完,夏侯渊捏着的茶盅,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茶盅顿时粉碎,吓得所有人一颤。
北堂泠眯了眯眼,她离夏侯渊最近,她清楚的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四溢,强大而又雄厚。
从而猜到,这夏侯渊的实力不低。
“老夫还没死!你们这样吵闹,是让客人看笑话?”夏侯渊一双利眸忽然朝众人看去,目光警告地看向夏侯远和二夫人,怒喝。
夏侯远极不服气的咬了咬牙,鼻孔轻哼一声,眼眸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很快消失,“大哥教训的是。”
“家主教训的是,妾身失礼了!”二夫人心里十分不服气,可也无可奈何,只愿自己丈夫能够早些有出头之日,这样就能扬眉吐气,不再看家主的脸色。
北堂泠唇角一牵,扯出一个冷冷的笑,刚刚的一幕,个人暗怀鬼胎的心思,她岂能不知,这种家族争斗,她早就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想要拿她当枪使,只怕这些人还没有资格。
“看来,这夏侯府根本就不好客啊!”北堂泠似笑非笑,淡淡道。
夏莫阳一听,不乐意了,“小泠子,你是我的客人,其他人说什么,你只当是放屁就行了!”
“放屁?哈哈!果然刚刚的那阵屁,臭不可闻呐!看来,以后遇到喜欢放乱臭屁的人,远点走才行。”北堂泠眼眸中闪过一抹微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听到这话的夏侯远一窒,眸中闪过一抹杀气,暗自道: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而二娘也气得牙直痒痒,频频朝夏侯远使眼色。
这些,做为一家之主的夏侯渊来说,早已习之为常,只要不过份,他都当做没有看见。
毕竟,一个家族大了,纷争自然也会多,若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个家族必然不殷实。
“小公子,不知,刚才你那番话,是怎样一个讲法?”夏侯渊的心思,一直停留在北堂泠最初说的那番话说,因为,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