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定是那壶酒出了问题!
蓦然转身,抬脚朝屋里走,萧子琪和度宗灿不明白出了什么事,纷纷跟了进去。
风启澜执手端着那壶还未饮完的酒壶,轻轻嗅了嗅,便一切都明白了。
所有的羞辱和愤怒,在那一瞬间,突然爆发。
扬手,便将那壶酒,摔得粉碎。
他突然爆发出这么大的火气,紧跟着进来的萧子琪和度宗灿,即刻明白,出了大事。
许久,才听到风启澜幽冷的声音响起来:“本太子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在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想到自己信任好几年的女人,居然是个细作。
养虎为患不说,还一头陷进美人计中,使得玉牌丢失。
这简直就是一件耻辱。
“殿下,是那女人?”萧子琪换了称呼,只有在风启澜心情好的时候,他才会称呼一声表哥。
“该死的贱妇,居然给本太子下了迷药!让我抓到她,一定将她碎尸万段!”风启澜漆黑的眼眸中没有半丝温度。手指微微握紧,指节都握成了苍白色,显然因为此事气得不轻。
度宗灿打量大厅,一双精明的眼眸,看了一圈后,落在里侧那飘着窗纱的位置,走过去,查看那窗台上的脚印。
上面的脚印虽淡,却还是一眼辨别出来,那是一只女人的脚,他骤然皱起眉头,道,“从时间来看,这应该是三天前的脚印!”
上面落了一层淡淡的灰尘,脚印被覆盖。
风启澜咬牙轻哼一声,一拳砸在桌子上,“该死的贱妇,潜伏在府中这么久,居然没有看出破绽!是她掩饰的太高明,还是本太子太过愚钝!”
萧子琪抿了抿唇,和度宗灿相视一眼。
彼此心照不宣地吸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他们自然不会说是太子愚钝。
“这个女人擅于伪装,必然不是小角色!依我看来,必然是了解太子殿下一言一行的人所为!”度宗灿分析道。
“了解之人!哼!你们说,此人会是谁?”风启澜眸光深沉,冷声问。
度宗灿踱步过来,虽然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但是还是壮着胆子反问,“殿下,敢问这玉牌可还在?”
风启澜危险的眯起眼眸,冷冷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撇眸看向一处。
若是换做之前,度宗灿这样问他,必然会讨骂。
可此时不同往日,他必须要好好商议今日这事。
“玉牌……不在了!”风启澜吐了一口闷气。
“这个人,除了齐王,必然不是别人不会错了!”度宗灿道。
风启澜挑起眉头,虽然他也猜到了这个人极有可能是齐王,可细细一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说说看!”
“前日一早,有人亲眼目睹齐王带着北堂泠,夏莫阳一行人,匆匆离开王府,一直往东边城门方向出去。直到昨日,也未曾看见回来!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玉牌,必然是齐王身边的影卫所为!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便是翾崆幻境!!”度宗灿眯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