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的时候,他轻易几个撩拨的动作,就让她渴求被激起了。可他好像非要看着她低吟或者哀求,就是不满足她,手掌偶尔擦过她下方那片柔软,激起她更多的哀声。
男人低头,啃咬着她微微肿着的唇瓣,手掌在她的身上巡游一样,指腹抚过。
同时,他另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腰,一边吻着,一边带她朝着地牢深处走去。
那些被囚禁的人,都变成了浅薄的影,无法叫嚣任何。
地牢的深处,有一个牢笼上布满了符咒,风吹时,那些符扬起,看上去尽是萧条。牢中,依塔身体蜷缩着,嘴里含糊地喊着谁的名字,她的嘴角都是血迹,发丝上也沾着血,身上几乎都是鞭伤。
“嗯……”当男人忽而挺身而入时,月发出了绵长的呻.吟。
好痛,可是,精神却是被他的举动完全充实了。
他仿佛是魔,危险,却让人心甘情愿。
男人的身体抽动起来时,她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娇,根本无心去顾及他们此时是在哪里。
听到这些恶心的声音时,依塔缓缓地睁开了眼,她的眼角,也沾着血迹,睁眼时,觉得睫毛上的血迹都凝固了,睁眼很是难受。
她缓缓地转过头去,目光早就是空洞了。
她被锁了一个星期,精神遭受了痛苦的洗刷,甚至忘记什么是感情。但她会呢喃着“依诺”和“春之年”,像是本能,,但她想不起来这两个人名跟自己的牵连,可潜意识觉得很重要,便一直记着了。
她看到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跟他怀中娇小的女子进行着男女之事。男人的长袍遮住了他们的身躯,但那女生的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一样,一直在颤抖着。
“你们,恶心。”
她冷冷地说、
她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他将自己带来这里,接受着非人的折磨!!就是他!!
男人冲击最后一波后,将热流洒在月的体内,任她瘫软地躺在自己的怀抱中。他一下子将半裸的月扛在肩膀上,转过身,他挥臂时,牢笼打开了。
“嗯……”月微眯着眼,侧过头,将热气呼在他的耳垂上。
她适应了他所有的霸道,想要继续被他拥有。
“傀儡,你乖,等会儿还有你受。”男人将月放在一边后,朝着依塔走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子身上那种狂傲的气质让依塔一怔。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面具下那双眼睛,似乎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当我的傀儡,你也会很快乐。”
男人忽而弯下身,不理会她身体是不是有重伤,他将她抓了起来。
“滚!!!”依塔瞪他。
“滚?不会的,当你洗脑工作进行到最后一步,你会成为了我最厉害的毁人傀儡。”男人张口,咬住了她的唇瓣,毫不留情。
依塔哀嚎:“啊——”
他咬得很狠,仿佛她就是一个工具而已。
“不要,不要碰我……”她下意识地要去推他,身子却想断线的风筝一样,被他甩到了一边去。
好痛……伤口的疼痛感膨胀开来。
他冷冷地说:“我有洁癖,你这样子,我完全没胃口。我只是告诉你,你还能恨我的时间,只有五天了,之后,你会恨不得完全依附着我。”
说罢,他挥臂,月自动地朝着他飞来。
看到月眼中的泪光时,他嘲弄一笑:“你在可怜你的校友?”
月含着泪,身体朝上,她吻住了他的唇瓣。即使隔着面具,也无法妨碍他们热吻。
有时候,她希望能将他的面具揭下。
因为他相信,面具下的容貌,绝对是倾城。
可她不敢。他有很多禁止她做的事情,就像……他不会允许她询问,他在午夜梦回呢喃着的那个“乐”是谁。
“真乖。”男人捧着她的臀,走出去时,极尽地蹂.躏她。
.
白珞泽私人岛屿。森林。
“啊——有毒针!!”
妖妖侧过身,哀嚎起来。
该死,他们那一队不是在对面么,怎么那个镜的毒针可以自如地打过来!?
“傻大姐,没事,我给你展示我最近绝招,绝对可以把这些什么果实啊毒针都弹开!”南宫天倾拍手,“来,你飞过来。”
妖妖一喜,听他的话飞过去了。不料,她一过去,南宫小子就抓住了她的脚腕,开始喊:“五帝回旋绝招!”他眼里划过一丝激动的光。
咕~~(╯﹏╰)b不好的预感……
妖妖额头飙下了冷汗——
当南宫天倾开始快速旋转并且将她一并甩着狂转的时候,她真心好像哭啊。
身体疯狂地进行甩着360度无死角的旋转,妖妖口吐白沫了,偏偏她旋转时候,巨大的气流在他们周围产生,包括白珞泽也被气流保护了,然后他们三人势如破竹地朝着森林前方前进。
旋转停止时,妖妖被南宫天倾扛在了肩膀上,她幽幽地吐出一句:“给我刀……我要捅死你……狠狠地捅,再捅我自己……”
“哎哟,我这是为了胜利。”南宫天倾狂笑,示意白少:“白少,你快点弄防护墙,那个冰颜用的绝招让他们快速前进了。”
因为事先只是说好不能从高空飞或者使用瞬间转移,所以不排除可以用其他绝招啊。
妖妖立刻清醒了,握拳大呼:“快想办法!我们要追上去!我要紫狄末成为男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