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样,别的可有事,”容凛盯着容臻,想到她流了很多血,心中说不出的担心,紧张的握紧自个的手,盯着简玉珩,大有简玉珩若是说出一个不好的字来,他便掐死他。
简玉珩摇了摇头:“王爷放心吧,殿下不会有大碍的,下官立刻给殿下开些药,然后再给殿下施针,相信她很快会醒过来的。”
寝宫里,众人松了一口气,秦灏心急的催促简玉珩:“那你还不快去开药方,然后给殿下施针。”
简玉珩看了看容凛,又看了看秦灏,最后叹口气,殿下的桃花可真够多的,这两朵是最难缠的,不知道最后谁会摘了殿下这朵名贵的花儿。
简玉珩瞄了一眼容臻,不敢再多想,赶紧的起身自去开药方,然后让郑同拿了去抓药,自己又替容臻施针。
栖雪宫的寝宫里一片忙碌,先前容臻头上的伤是容凛简单的包扎了的,现在有御医在,自然要重包扎。
看到那清洗伤口而红了的血水,一盆盆的端出去。
容凛的心揪得快窒息了,秦灏也是紧张不已的握紧手,最后不敢再看,起身在寝宫里来回的踱步。
这一忙碌一直忙到傍晚方安静下来。
寝宫里,众人谁都没有动,或歪靠在容臻的床前,或站在床前,直到床上一声细细的轻呓声响起来,寝宫里所有人都惊动了,个个挤到床前盯着床上的人,容凛率先开口:“殿下,你没事了,你醒了?”
床上的人慢慢的睁开眼睛,一时间头有些晕,身子软软的,压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所以不说话。
床边的人,看床上的人不说话,个个都紧张了,追着容臻问。
“殿下,你怎么了,快看看我是谁?”
秦灏心急的问道,拼命的凑到容臻的脸前,问容臻自个是谁。
容臻嘴角扯了扯,这货真逗,太夸张了吧。
不过容臻依旧没有吭声,她脑海中慢慢的回忆起先前发生的种种,她在前往华音寺的路上遇到了白月教的余孽,其实那些人是皇上派出来的,后来进了华音寺,竟然被地下的火药炸伤了,她被炸伤昏迷前,最后的意识是有人飞扑过来抱住了她,她知道那个人是容凛,容臻掉首去望容凛,见容凛无事,心里才放了一颗心。
容凛同样的有些担心,殿下不会因为脑子受了伤,真的谁也记不住了吧。
容凛指着自己:“殿下,你知道我是谁吗?”
容臻嘴角再扯了扯,有没有这么夸张啊,不过倒兴起了玩味之意,容臻摇了摇头,一脸迷茫的望着容凛:“你是谁啊?”
容凛的脸瞬间黑了,一侧的秦灏大叫:“完了,完了,殿下脑子不好了,这可怎么办,殿下记不得本世子了,这下可怎么办。”
秦小爷飞快的拉过容臻的脑袋,容臻头疼得蹙起眉来,瞪着秦灏。
秦小爷还在哪里心急的追问:“殿下,我是谁,你看看我是谁,我是英俊潇洒,尊贵迷人的秦灏,你记得吗?”
容臻快无语死了,还英俊潇洒,尊贵迷人,她看他就是一个泼皮货,不过容臻依旧一脸认真的摇了摇头:“你是谁啊,秦灏,不记得,难道是前街卖烧饼的秦阿三。”
“殿下,我是秦灏啊,我怎么成卖烧饼的了,”秦灏欲哭无泪了,然后眼光瞄到身侧的简玉珩,他立马火起来,直起身子便朝身侧的简玉珩挥出了一拳,简玉珩没想以这货会突然的发难,所以一时不防,竟然被他一拳击中了,一拳打得简玉珩鼻血飞流,两个人很快打了起来,偏容凛还在后面冷喝:“秦灏,替本王也教训他两下,竟然把殿下治成这样了。”
容臻则头疼的望着眼面前的场景,心中可怜简玉珩,这家伙太倒霉了,怎么好好就成炮灰了,眼见着简玉珩不是秦灏的对手,容臻赶紧的开口:“等一下。”
寝宫里,简玉珩已经挨了秦灏好几拳,疼得蹙眉,容臻望着他,眸光满是愧疚之意,她没想到秦灏一言不和就动手打人,这个莽夫,容臻冷哼,不过她看着简玉珩的时候,发现简玉珩竟然鼻青脸肿的,先前秦灏打他几拳,容臻可是看得很清楚的,秦灏只打了他脸上一拳,怎么他的脸却鼻青脸肿的,容臻关心的问:“简玉珩,你脸怎么肿成这样了,谁打的你?”
简玉珩飞快的抬头望向容臻床前的容凛,还不是这位爷打的,先一次是因为他在容臻的寝宫里下毒,让这位爷中了毒,另一次就是之前他们两个中了三日醉,他被他们的手下给打了。
容凛的眸光一片凌厉暗沉,隐有警告之意,若是简玉珩胆敢说是他打的,他铁定饶不了他,简玉珩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得殿下担心,所以逐摇头。
“没事,我自个摔的。”
容臻狐疑,望了望寝宫里的两个家伙,最后关心的开口:“你小心点。”
寝宫里,容臻关心简玉珩,秦小爷不爽了:“殿下,这不公平,殿下不但不心疼本世子,还假装不认识本世子,可是却关心这货。”
秦灏表示自己吃味了,容臻瞪了他的眼:“你还有脸说,我只不过逗你一下,你出手就打人,现在还有理了。”
秦灏总算不吭声,容臻因为之前失血,虽然现在醒了,不过只说了一会儿的话,便有些虚弱,所以她正打算让人请了这些家伙出去,不想寝宫外面有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来:“皇后娘娘驾到,十一殿下驾到。”
皇后和十一殿下容离从宫中赶了出来,先前皇后得到消息,容臻在华音寺被火药炸伤了,蒋皇后立马便发疯了,冲到承明宫里,发了一阵疯,差点没有把老皇帝气死,她气完了老皇帝,又赶紧的领着容离前来太子府看容臻。
寝宫里,容凛和秦灏等人自觉的站到一边,把位置让出来。
相较于心急的蒋皇后,另一道小小的身子比蒋皇后还急,一溜烟的从外面冲了进来,飞扑到容臻的床上,便是一通叫唤。
“哥哥,哥哥,你怎么样了?他们说你受伤了,你疼不疼,疼的话离儿给你吹吹,离儿吹一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