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瞳眸冷寒,瞪了常喜一眼,真是睁眼说瞎话,她若病了,随便御医院一个御医都行,何必缠着简玉珩,不过她才懒得掺合他们的事情。
“你求本宫做什么,你该求着简御医。”
容臻说完伸手拉了容离的手,转身便走,再不看身后的简玉珩,活该,自找的。
简玉珩眼看着容臻离开,不由得着急,计上心头,朝着容臻的背影叫起来:“殿下这是怕了七公主了吗?所以才不帮下官。”
容臻回身,唇角满是笑意,不愠不火:“简御医这是穷途末路了吗?连激将法都用上了,不过用这招对付本宫,没用。要不本宫做点好事,让人去通知荣亲王爷一下,让荣亲王爷来救简御医?”
容臻一脸好心的望着简玉珩,简玉珩脸色越来越黑,胸中憋着一口血气,说实在的,他还真就从来没遇过这么**的家伙,分分钟能把人气得吐血。
“殿下,这次算下官欠殿下一次人情,日后若是殿下用得着下官,下官定然义不容辞。”
容臻眉色一动,想起自己减肥的事情,不过同时想到上次简玉珩坏她的好事,还冷漠拒绝她,便想治治这家伙。
“简御医的人情,本宫可不敢要,简御医这样的人都是和荣亲王爷那样的大人物亲近的。”
她说完看也不看简玉珩,拽了容离便走。
身后的简玉珩看着容臻决然离去的身影,不由得心中一阵窒气,差点没有抽过去,太子真的太狠了。
怡月宫的常喜大太监眼看容臻和十一殿下容离离开,不敢再耽搁,生怕再出什么事,一挥手命令身后的太监赶紧的把这简大御医带走。
怡心宫的十几名太监一拥而上,拖拽住了简玉珩,直往怡月宫拖去。
简玉珩本想动武,想想又忍了,若是动武,这常喜大总管更有理由拿捏他了,何况就算去了怡月宫,那七公主容心雅难道还能强按了他做什么事,简玉珩脸色冷冷的想着,同时在心里把太子容臻给狠骂了一通,这宫中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只可怜了他们这些小人物,究竟是招着谁惹着谁了。
前面容臻拉着容离离开,可是容离一双小鹿似的眼睛一直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满是祈求。
容臻倒是没想到容离和简玉珩竟然有些交情,一心想救他。
她可以不管简玉珩,却不能不管容离,若是她不救简玉珩,只怕容离心里自己的形像就要大打折扣了,罢罢,为了自己在未来皇帝心中保留个高大的形像,还是帮简玉珩一次吧,何况留着简玉珩她还有用处呢。
容凛想着,望向容离:“哥哥看在离儿的份上,帮他一次。”
容离一下子笑了,扯着容臻的手臂一顿摇晃:“哥哥,你真好,你真棒。”
容臻无语的摇头,这小子可真会拍马屁,这是跟谁学的啊。
她直起身子望向那拖拽着简玉珩一路往怡月宫走去的一堆人:“常喜。”
明明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可愣是让怡月宫的常喜大太监听出了一些阴森的气味,常喜假装没听到,领着一堆人拽着简玉珩大步离开,容臻冷笑一声,望向郑大太监:“看来这常喜公公耳朵不灵光,你去把他们拦了。”
“是,殿下。”
郑同身形一动,身子如离弦的箭闪了出去,眨眼拦住了常喜等人。
容臻慢慢的踱步走了过去,常喜大总管飞快的掉头,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太子殿下。”
容臻没看常喜,望向了他们身后的简玉珩,慢条斯理的说道:“简御医,别忘了欠本宫的人情,而且不是一次,是两次。”
简玉珩叹口气,碰上这么个人,他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但欠太子人情和去公主的怡月宫,他宁愿选择前者。
“是,殿下。”
容臻听了他的话,很满意,她掉首望向怡月宫的大太监常喜:“本宫有事要和简御医谈,你去御医完为七公主另宣一个御医。”
常喜一脸的黑线条,扑通一声跪下:“太子殿下,求你让简御医过去吧,公主指明了要简御医医治的。”
“若是简御医不过去,她就不治了,等死吗?”
容臻冷冷折开口,一句话完也不等常喜说话,便望向简玉珩:“我们走吧。”
简玉珩松了一口气,立刻应声:“是,太子殿下。”
不过他面前的怡月宫的太监谁也没退,个个面面相觑,最后一起望向怡月宫的大总管常喜。
常喜大总管如何让简玉珩离开啊,扑通扑通的磕头:“殿下啊,求你别带走简御医,七公主正等着他呢,求殿下了,若是简御医不去,奴才们谁也别想活了。”
“呵呵,你的意思是若是简御医不去,你们就没命了?”
容臻一脸怜悯的问,常喜一听这话有戏啊,更加用力的磕头:“是啊,太子殿下,求你救救奴才们吧。”
“真可怜。”
容臻一脸同情,常喜大总管忍不住咧嘴暗笑,看来太子也没怎么变聪明。
可是他念头没落,容臻的冷喝声响起:“活该,被打死也是你们的命,谁让你们跟了那样的主子呢,而且主子做事不知道劝着些,只知道耀武扬威,狐假狐威,打死了也是该着的。”
容臻话落,常喜等太监脸色一黑,差点没抽气,太子什么时候这么狠了。
简玉珩看常喜这等刁奴被骂,心里总算舒畅一些了,看来太子殿下也不是一无是处。
“走吧。”
容臻望向简玉行开口,简玉珩推开身前的太监打算离开,常喜一急,飞快的开口:“不行,不能让他走,拦住他。”
他一言落,本来打算离开的容臻,脸色陡的一沉,这是打算和她对着干吗?这胆儿倒是够肥的啊,既然她打算做那个无恶不作的恶人,便先拿这刁奴开刀,来个杀鸡敬猴。
想到这,容臻直接的回身,抬起一脚对着常喜踢了过去,一脚之下又连踢了几脚,脚下力道又狠又重,直踢得常喜大总管哇哇大叫。